情定爱情岛(下)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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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定爱情岛(下)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因为母亲的要求和他也该回国一趟,

他同新婚五个月的枕边人提议──

亲爱的,我们到英国举行第三次婚礼吧!

呕 ~~ 都是他自作孽爱听枕边细语,

才会误上贼船在公海上吐到软脚,

落得只能眼巴巴等她将船靠岸,

谁知这番折腾还算小,

一进家门,样板的贵族母亲放了话,

先离婚再娶侯爵之女,血统纯正有保障,

接着做人没有节操的双胞弟弟也嫌命长,

妄想偷吃一口他宝贝如命的她,

管他谁要偷走他生命中的太阳,

举起剑,他发誓死守爱“爬墙”的妻……

正文

第一章

“什么,你要我到英国再结一次婚!?”蓝喜儿抬高眉问。

开什么玩笑,他认为结婚是件好玩的事呀!一结再结还不腻,同一个老婆结三次婚未免过于可笑,她不要再披一次婚纱了。

第一次结婚在医院,亲友未能出席的婚礼小而温馨,反正她也不在乎什么排场,由神父来主持正恰当,虽然她当时有些不情愿。

但嫁都嫁了还能埋怨什么,至少她的老公不是木头人,为人拘谨了些却不失热情,充份让她感受到当新娘的欢愉。

甚至有时过于热情了些,让她不禁怀疑他是假正经的双面人,白天冷漠夜里解冻,一张脸戴上两张面具。

幸好他面对她时只有一种神情,要不然她会以为嫁了两个老公,一个是不苟言笑,生活严谨的样板男人,一个是需索无度,不知餍饱的贪婪情人。

因为第一次的婚礼“无声无息”,引发她母亲的极度不满,一票亲友团闹烘烘的吵著要喝喜酒,联名写了一封抗议信要求她补办婚礼。

为了了结大家的心愿及平息母亲的怒气,因此她二度披婚纱走向红毯的那一端。

那一回简直惨不忍睹,大家似乎合谋要整她个过瘾,什么奇怪的花招全搬上枱面,逼得她不得不佯装醉酒好逃过一劫。

人在经历过两次婚礼该有所觉悟,她发过重誓绝不会有第三回,否则她要当个落跑新娘,一切后果由她万能的老公去承担。

现在她是吃饱睡,睡饱吃的富贵闲人,有空就去和狼儿们玩玩,不然就到她老公刚开幕的饭店走走,逗得他无心工作。

反正她啥事也提不起劲做,只有当废人让人供养了。

可是再结一次婚的事没得商量,她实在当怕了新娘,宁可安于折旧率最高的老婆一职,不再折腾一身懒骨头。

卡维尔顺著她的头发。“这是家母的意思,她认为婚礼应该在教堂举行才正式。”而他也该回英国瞧瞧。

她跷高两只脚,安逸的枕在他大腿上。“你不会说咱们前两次婚姻无效吧?”

他一定会发大火,只要她否认两人的婚姻关系存在,即使是开玩笑也不成。

“我们只结过一次婚,不许你再胡说八道。”坏习惯老是改不过来。

看吧!一板一眼的男人就是缺乏幽默感。“既然你也知道我们已结过一次婚,那就不用‘再‘举行婚礼。”

两手一拍的蓝喜儿当协议达成,运动神经甚佳的她一跃而起,打算到厨房看糖婶做了什么好料,嘴馋了。

但是她一步都还没跨出呢,一股力量让她往后退,直接退到丈夫的怀抱中,迎面便是热切的一吻。

还好家里没小孩,否则会是负面教育。

“不公平,你老是用这一招使我屈服,我要抗议你滥用夫权。”烂招用多了迟早失灵。

他笑笑地啄她一下,婚后卡维尔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多到她想抱怨。“我什么也没说,不是吗?”

“少来了,当了你五个月老婆还会不了解你的阴险,你嘴上不说,可是我想你早订好了机票,就等著押我上飞机。”

小人,专使下流招数。

“我一直以为我娶了个天真的妻子,原来她有颗聪明脑子。”卡维尔取笑地轻叩她脑门。

他们的爱是在婚后开始培养,如倒吃甘蔗越吃越甜,他几乎无法忍受一天见不到她的笑脸,每天一醒来看见她就枕在臂弯里,那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以前是为了需要才要女人,现在有了她等于拥有全世界,与日渐长的爱意充斥在两人之间,即使不用透过言语也能心意相通。

他很满意目前的婚姻,对她的爱玩爱闹尚能包容,他知道她的顽皮是不具伤害性,纯粹为逗周遭的人开心。

似乎一天比一天更爱她,对她的纵容和宠溺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然她的要求尽是些千奇百怪,甚至毫无价值可言。

在当妻子方面她有一项不及格,那就是不懂得花光丈夫赚的钱,一如从前的省吃俭用,绝不多做无谓的浪费,让他这当丈夫的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哈!你灌再多米汤也没用,你老婆很笨的,只想当头猪让你养著。”一说完,她迳自笑个没完。

“怎么了,我的‘猪‘老婆?”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不成?

她笑闹著咬他下巴。“我记得以前曾笑著和我妈说,要当头幸福的猪,只管吃和睡,结果她骂我没用的小孩,不长进。”

“那你现在幸福吗?”他故意搔她痒,非逼她点头不可。

“呵……你又使贱招了,如果不用再披婚纱,我一定会回答你非常幸福。”就说他是两面人嘛!人前人后两种个性。

一提到这件事,卡维尔显然沉寂了几分,拥著妻子的手不再有动作,似在思索著该如何启口才不会伤了和气,他不想和她吵。

应该说他们婚姻生活中至今鲜少有争吵,喜儿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从来不记隔夜仇,不管对方对她做了什么恶劣的事都能一笑置之,很少去追究对与错。

两人中常发脾气的人是他,而她永远是眼角含笑的那一个,好像她从不知道烦恼为何物,叫人气著气著也跟著发笑,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

不过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也只有她,所以惹他发火的亦是她,不做第二人想。

“亲爱的老公,你在皱眉头耶?”挺希罕的,她以为他只会板起脸教训人。

望著她的笑脸,他狠不下心来剥夺它。“喜儿,我有没有和你聊过我的母亲?”

喔!不妙,肯定是她不爱听的话。“如果是太严肃的话题请自动省略,我怕我会打瞌睡。”

即使已为人qi,她孩子气的一面仍不时展现,双手捂住耳朵闭眼假意打呼,不肯接收她一定会起反感的话。

只要和长辈有关的事绝对代表麻烦,尤其婆媳之间的问题更难取得平衡,做得好是应该,做不好则是千夫所指,永远也得不到一句赞美。

尤其中间夹著一个男子,两个女人的争夺战将不时上演,得过且过的她注定是输的一方。

输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她的婆婆有心刁难,以她充耳不闻的懒性子,恐怕也无从刁难起,那气死婆婆的大罪非她莫属了。

就像她老公一样,莫名其妙的为一件小事,气得想掐断她的脖子,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根本吵不起架。

“老婆,张大你迷人的眼睛少装睡,聊我的母亲不会造成你任何损失,她只是传统了些。”他故意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还有一项他没提及,那就是严厉,对人的要求一定要十全十美,绝不能有一丝污点。

他不敢向妻子提起是因为伯她会吓得落荒而逃,死也不肯踏上英国土地半步。

坏心,想害她再死一回呀!蓝喜儿不依的轻捶他。“有多传统?”

“呃!非常传统,就像一般的英国妇人。”卡维尔略有保留的说。

“老公,你知道我联想到什么?”鹰眼,鹰勾鼻,永远下垂的鹰嘴。

“不要告诉我,那是我母亲。”一指放在她令人心动的唇上,他坚决的摇著头。

她的见解绝对与众不同,而且不太中听。

谁理你。“巫、婆。”

“喜儿……”他失笑地拍了她臀部一下,为她的不敬小惩一番。

他尊敬他的母亲,像是效忠女王一般,但他不爱她,她是个不需要也不懂爱的强者,她只喜欢权力和掌控一切,操控别人的一生。

有时她连自己也不爱吧!更遑论爱丈夫和孩子,要不然她不会容忍丈夫光明正大的带情妇四处亮相仍无动于衷,稳坐妻子之位睥睨地位比她低等的“蝼蚁”。

她不识情爱,所以没教过他爱,若非遇上他没有爱就活不下去的妻子,相信他一辈子将如同母亲一般,无爱的寂寥至死。

每每想到此他都要感谢上天的慈悲,因为它将爱赐给了他,让他在短暂的生命里拥有快乐,不致遗憾终生。

“若是一般传统的平民妇人,我会想到笑口常开的糖婶,福福态态、见了人一脸和善,主动的送上刚出炉的面包和热咖啡给不认识的游子。

“不过你母亲是贵族之后……”吓!一阵寒风吹过肩头似地冷飕飕。“你说我刻板不公吧!在我印象中的英国贵妇可是超难相处,冷冰冰的一脸高傲,拒绝与她身份、地位不相等的人直接交谈。”

走过许多国家,最令她难以忍受的便是英国贵族,即使脸上挂著一丝微笑也十分虚伪,合宜却缺乏热诚,叫人看不出真心。

幸好她鲜少和上流社会人士打交道,热情洋溢的市井妇人是英国最佳的外交大使,她喜欢她们的乐天好施,以及爽朗无伪的大笑声。

“别说你的母亲和蔼可亲,光看你就知道你母亲是什么德行。”天呀!而她居然会嫁给她一生最不想碰见的男人。

真是好大的玩笑。

“德行!?”扬起眉,卡维尔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人头皮发麻。

过惯了总裁夫人的闲适生活,蓝喜儿没发觉丈夫眼中的危险指数正节节升高。“一丝不苟、孤傲不群、沉默冷酷、太过严谨,放不开……”

他的缺点罄竹难书,十根指头全派上用场仍不够计量,她得来回数上好几回。

“老婆,我发现你最近太过闲适了。”大掌探入她上衣里头,他轻揉慢捻著她未著胸衣的粉红小点。

人太闲才会想太多,身为丈夫的他有义务让她分心,有益身心的运动要常做,以免她想东想西不务妻子的正业。

唔!好舒服,脚指头都卷了起来。“我比较喜欢你吻我。”

她喜欢zuo爱,也享受和他zuo爱的快感,他总会带她飘上云端,盘桓许久才有落地的感觉,与她以往的男伴截然不同。

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吻都深深的迷惑著她,如嗜吸鸦片的瘾者一日不可断绝,她迷上他先温吞后热情的激狂热爱,相信他也深知这一点。

他们搭配最好的是xing爱,绝不会有分歧和争吵,因为他们都迷恋彼此的身体。

性,让爱情加温。

“而我爱听你猫叫似的呻吟声。”拉高她的衣服,卡维尔直接吻上她已然挺立的蓓蕾。

“人家才没有……嗯呜!下面一点……”她想五十年后还能接受同一个男人的爱抚吧?

有时想到他的过去会有所嫉妒,但想想自己的过去也就释怀了,人的经历是由过去累积而成,美好或丑陋都会成为记忆的一部份。

“老婆,你太敏感了,要不要找张床来让自己更舒服?”拘谨的天性仍叫他有所顾忌。

性好自由的蓝喜儿一脚勾住他的腰挑逗。“我觉得沙发是不错的选择。”

“小妖精,你在玩火。”眼眸一黯,狂猛的欲火直往他下腹窜烧。

“是你先挑起的,我不过是加点柴火助燃。”扭动著下半身,她毫无保留的贴近丈夫最火热的部位。

夫妻生活的乐趣是百无禁忌,她最爱挑战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而他总在失控后不断冲刺,逼得她必须苦苦求饶。

迷离岛更名为爱情岛之后,昔日哀戚的迷咒不攻自破,如今的小岛一分为二,西北地区开放为一般的观光度假中心,饭店、小木屋林立,更有豪华的一流设备供游客放松身心。

络绎不绝的游客打响了爱情岛的名号,不少情人结伴同游,希望一沾爱情之光,长长久久的永不分离。

由于有限制游客登岛的人数,以至于常常是一位难求的盛况,必须预先订房,持有贵宾卡的富绅高宫具有优先权,一卡叫价千万。

相较西部的繁华热闹,以山和溪流隔开的东南草原是一望无际的绿意,各种野生动植物在此蓬勃生长,互不侵扰形成有趣的现象。

为防游客擅闯保护禁区,界线前方一百公尺立了个牌子,言明此地有狼群和熊出没,轻者伤身,重则夺魂,因此没人敢靠近。

既然饭店已对外开放,长期居住在饭店房间的卡维尔本想在岛上另盖一幢房子供两人使用,可是拗不过妻子的怂恿,空著的蓝家大宅成了小俩口恩爱的窝。

不过这儿佣人实在太多了,常会干扰到欲火焚身的夫妻。

“人来人往的客厅总不恰当,我可不想吓坏可怜的老厨娘。”夫妻间的私密事还是适合在卧室进行。

虽然他嘴上有几分顾虑,但滚烫的身子另有主张,不肯移动半步地压在妻子半裸的身体上,急切地探索她甜美的芳草地。

东方人的紧窒往往能让饱实的他获得极大快乐,欲罢不能地流连忘返,满足得令他离不开。

轻笑的蓝喜儿卸下最后一件束缚磨蹭著。“多吓几次自然成习惯,糖婶比你想的更识趣。”

她悄悄地朝一脸宠溺的老妇人眨眨眼,老妇人好笑又好气地转身走回厨房,顺便提醒其他仆从绕道而行,别去骚扰爱火正炽的小俩口。

这个家孤寂太久了,是该添些小婴儿的哭声。

“是吗?”一个挺身,他滑入妻子准备好的湿地。

爱情使人汗流浃背,欲望永不歇息,浸yin在爱情中的爱情鸟从不计较时间的流逝,日偏西方而下,月已升起,漫天黑幕笼罩著寂静大地。

错过了晚餐,错过了星辰,错过了满空爱语,紧密结合的两人在疲累中见深情,款款流露在累极的眼中。

“星期三九点的飞机,别睡过头了。”

就说商人最奸诈了,居然利用人家昏昏欲睡的当头投下爆炸性的一句,害她来不及反应就陷入香甜梦乡,未能及时提出反对。

知道他很专制是一回事,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可不怎么令人开心,她好歹是个人呐!总不能像行李一样随便打包带走。

不满全写在脸上,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嘟著一张嘴并不能改变事实,我允许你再气上五分钟。”反正五分钟后她已经忘了在气什么。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我觉得嫁给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点他一定要反省。

不爱她有半丝反悔情绪的卡维尔板起脸。“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对我们的婚姻发出埋怨声,否则……”

“否则你会揍得我三天下不了床,自个跑到外面风流快活。”唉!越来越丰富的想像力快让她成为怨妇了。

好久没四处走走,她想念她的帆船。

“不,我会让你躺在床上三天三夜离不开床,只发出取悦我的呻吟声。”他有更好的法子“处罚”她。

“你喔!真讨厌,瞧我嫁了一头贪求无餍的野兽为妻,我悲苦的未来……啊!别搔我痒,你明知道我最怕痒了……”开开玩笑嘛!

“你很悲苦?”没见过野兽的凶残是吧?

她笑得直弯腰,要避开他的魔手。“不不不,我是幸福的小女人,拥有丈夫亲手送的爱情。”

每回一提到这件事,卡维尔的耳根就会莫名泛红,因此蓝喜儿老爱以此逗弄他。

果然,他的神情开始显得不自在,耳朵开始染上潮红,慢慢地扩散。

“用不著……咳!带太多东西,你的证件都在我这里。”爱,做比说容易。

“原来我的老公会害臊……你瞪我也没用,我这人脸皮超厚的。”她已经忘了为什么要和丈夫起冲突了,只想逗弄他。

拿她没辙的卡维尔只好揉揉她及肩的长发,从结婚至今她的头发一直没剪过,不到半年光景,已长长了,更添几许成熟女子的妩媚风情,令他更加爱怜。

“如果我把头发剪成一根一根像刺帽,你觉得好看吗?”那整理起来方便多了,用水一冲就乾乾净净不留痕迹。

他倏地瞪大眼像要宰了她。“别打你头发的主意,我不想半夜醒来发现身边躺只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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