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民族资本家们一阵欢呼。
方云继续说:“在军事政策方面,我向你们保证,要用武力夺回生存空间,夺回东北,夺回台湾,夺回澳门,夺回香港,乃甚至于满清时期失去的国土。然后全面利用工业、人力和物力,为帝国的统治阶级谋取利益,为在座的帮助过我的先生们谋取利益。当然,如果我们要解决我们的国土问题,就要运用我们整个民族积累起来的政治力量。所以,现在请大家支持我,支持民族复兴党。我将建立一支军队,一支无敌的军队,人数不是现在的几十万、一百万,而最少是八百万!”
“八百万军队?”台下一片哗然,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啊!有了这样一支军队参加战争,那么就意味着神话般的巨额利润!所以,方云的讲话政府了帝国民族资本家的心,博得了他们热烈的掌声和喝彩。会议结束时,全体人员起立,高呼:“方云万岁!”
自此,帝国的资产阶级调过头来开始支持民族复兴党,因为,在方云身上,他们看到了大汉帝国未来的种子。他们不时在媒体和公开场合发表声明,拥护方云的政策和主张,“只有方云才能使得大汉民族雪耻”。
这些资本家们出钱出力,开始替方云装修民族复兴党在南京的分部大楼,不光是内部花了重金装修,就连外部也作了精心的修饰。装修完毕后对外开放了,命名为“民族复兴大厦”。大厦一共三层,一楼是为方云个人准备的一整套办公室,二楼和三楼是为复兴党各级负责人准备的小办公室。复兴党的大大小小负责人进进出出接受命令,显得神采飞扬。整座大厦都散发着钢铁和皮革的味道,坚硬的皮鞋在擦得发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喀喀的响声。
在这里,方云可以坐在舒适的位子上仰视宽阔而漂亮的天花板和享受写字台的精美,像一个帝王。他的办公室很宽敞,装饰的主色是红棕色,相当漂亮。窗户通至天花板,可以俯视总部门口的小广场。王文宾在这里也有间办公室,专事指挥宣传。这些资本家的倒戈,让帝国一大批官员靠向了这位年轻的帝国副总统。
方云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很快他就在国会上提出废除人头税,以恢复民众对帝国政府的信心。国会以绝对多数的票数通过了这一提案。这让帝国总统李飞耘很被动,被迫在提案上面签了字。这下,让方云在帝国境内得到了一个“爱民”的雅号。
护国军和德国的军事交流已经有一年多了,最先抵达德国的3000名空军作战人员和地勤人员参加了帮助费朗哥的西班牙内战,他们在德国教官的训练和指挥下,进步迅速,作战勇猛,驾驶着德国制造生产的战斗机、轰炸机在天空中与敌人战斗,轰炸敌人的部队、设施,并有不少人获得了“兀鹰”军团的奖章,当然也付出了生命。
西元1933年农历春节过后,这批人员和在德国本土训练的装甲兵、潜艇人员全部奉命回国。作为对德国政府的感谢,西南政府向希特勒购买了六艘潜艇和两艘驱逐舰,并秘密赠送了一批盘尼西林给他。这让希特勒大为高兴,连说远东的小朋友懂事。当他听说方云已经是大汉帝国的副总统的时候,专门派人送了一辆高级的豪华奔驰轿车给他以表示祝贺,并且邀请方云合适的时候再次访问柏林。
方云大为高兴,为了表示感谢,他托上海的德国大使馆把一辆自己专用的蓝岭特制轿车送给希特勒,同时接受了希特勒的邀请。
这进一步提升了方云在帝国中的份量:能够得到欧洲强国德国元首的重视。
同时,在美国受训完毕的海军人员,也带着购买来的军舰编队返回大汉帝国的钦州港。护国军在战争机器已经开始悄悄启动。
从西元1932年开始,大汉帝国国防部长何英清将军就不安地意识到,帝国军官团中有越来越多的成员开始对民族复兴党有了好感,这说明王文宾对帝国陆军进行的宣传是成功的。西元1932年9月国会选举后,在例行的秋季演习时,军官团的军官们对民族复兴党活动的发展有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复兴党主席方云平定了针对护国军政府的经济风暴后,这种现象更加明显。甚至有一些军官流露出要到护国军军队谋求发展的意愿,毕竟孙仲伦、王家瑜和龙江成功的例子摆在面前。
这让何英清将军很担忧,但背地里也有点阴暗的高兴。因为李飞耘已经渐渐不是方云的对手了。
在获得了巨大的经济资源后,护国军的军事力量开始了蜕变。
西元1933年4月,护国军总参谋部下达总司令方云鉴发第十五号指令,大肆扩建空军、海军、炮兵和坦克装甲兵,对陆军和禁卫队现有部队进行合成。同时,在护国军总参谋部的所有高级将领和政府核心成员参加的秘密会议上,方云宣读了他的第三号秘密指令:
一,护国军军队必须在未来2年内做好开战的准备。
二,民族复兴党政府所管辖的领地内经济必须在2年内为对日战争做好准备。
方云的第三号秘密指令和总参谋部的第十五号指令下达后,民族复兴党政府的所有职能机构开始为战争运转起来,在他们眼里,这场即将来到的战争时注定的、不可避免的。
空军开始大规模的建立,在仙女洞和桐梓的军用战机生产线开始疯狂转动起来,在新疆迪化、西藏拉萨、广西南宁、广西柳州开始把野战机场改建为大型的现代化机场,空军人员一下就扩建到5万人,计划在未来两年达到10万人(包括防空兵部队、雷达预警部队和一个空降突击师)。海军扩建为4万人,计划未来两年达到12万人(包括一个海军航空兵联队,一个海军陆战队师,一个岸防炮兵师);计划在未来两年内自行建造四艘远洋潜艇,一艘35000吨的战列舰,并对购买回来的战舰由海军武器研究所进行改装,统一舰队使用弹药口径;炮兵计划在两年内组建7个炮兵师和3个高炮师;坦克装甲兵计划在未来两年组建2个坦克师和1个装甲师。
陆军将由现在的23个正规师扩建为43个(包括2个山地师、1个丛林师),其中要包括2个摩化师、3个摩步师和3个骑兵师,预备役扩建为80个师;禁卫队改名为近卫军,组建2个近卫装甲师。改东北护国军抗日联军为护国军东北独立师。
两年后,护国军三军部队将达到200万人。
方云与何英清在政治上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两人不时联手,给总统李飞耘造成了不小的制肘。广州国民政府的王兆铭,也上调到帝国的总理办公室任主任,为何英清出谋划策。帝国国防部长由马玉祥出任。
有人提出,方云既然已经是帝国政府的副总统,就不应该再担任地方行政长官的职务,应该撤销方云身上的绥靖主任的职务。
这个提议直接遭到了方云的拒绝,他放言说道,如果要撤掉他身上地方行政长官的职务,他宁愿辞去帝国副总统的职务。西部、西南是他方云一手打下的基业,谁也不能够从他手里拿走。
随着方云的声明发出,护国军总司令部发表声明,说坚决拥护方总司令的决定。西部、西南各行政省的民众也纷纷举行游行,支持方云继续担任各行政省的行政长官。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李飞耘对方云的变化感到忧心重重,但又有点无可奈何。他曾经派人预谋刺杀过方云,想把方云变成第二个罗济时,试了两次都没有得手,反而被方云的卫队打死几名枪手。他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派部队围剿方云的车队,即使是去了也不一定成功。围在民族复兴党南京分部的复兴大厦周围的复兴党员不下3000人。内务部的情报显示,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党员,个个体态剽悍,神情冷漠,根本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他曾经试图向英美示好,以换取它们对他的重新支持,他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夫人去美国国会进行游说,但是美国国会的回答令他心碎:美国国会曾经在他身上投资了无数美元,但在他治理下的帝国看不见真实的民主和民主经济的繁荣,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但在方云身上,他们却看到了投资的效率。况且,对西南地区输血的威尔金森计划已经启动,贸然中断是不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的。美国国会认为,作为一个远东大帝国的民选总统,他应该与帝国民选副总统互相配合。
在没有叛乱借口的情况下镇压民族复兴党,中央政府能否得到帝国民众和军队的支持还是一个未知数,更不要说方云虎据西南的精兵良将了。李飞耘感觉自己就像日将落山,是夕阳无限好啊。
方云用合法手段夺取政权的英明之处再次得到证明。
民族复兴党的情报机关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通过重重蛛丝马迹判断出要对方云下黑手的就是帝国总统李飞耘。安全情报局局长曾就此情况单独向方云作过汇报。
方云倒是很坦然,换做是他坐在李飞耘的位子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这么作。当然,方云也不是吃素的,他给杜英豪下了秘密指令,要他在合适的时候,除掉李飞耘。这种事情对杜英豪来说,应该是轻车熟路了。
帝国的经济情况十分糟糕,再加上前段时间掀起的经济风暴,形势更加严峻。越来越多的人口流向西南三省,被护国军政府以种种手段安置到西藏、西康和新疆。由德国运转过来的在欧洲的犹太人口已经达到了100万人,除开熟练的技术人员外,其他人员也被技巧性的分散开,分别安置到西部边陲。为此,民族复兴党政府发表了一项声明,做为一个地方政府,复兴党政府已经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鉴于经济实力和本身民族性的原因,复兴党政府将停止接收犹太人难民。
对这项声明,没有人会去指责它。毕竟事实摆在那里。
西元1933年5月上旬,云南西南部出现6.7级地震,自然灾害并没有给当地民众造成重大的损失。
复兴党政府建立的政府灾害预警系统,准确地预测出了地震的爆发地点,及时组织了人员撤离,损失不大,灾民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同年7月,长江上游突降暴雨,长江干流爆发洪水,引起洪灾。四川、湖北和湖南灾情严重,对遭受长期饥饿、寒冷和绝望的老百姓更是苦难深重。强权军阀的冷漠和李飞耘的一惯以来的无动于衷,更让人们感到失望。
方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先是以帝国副总统的身份和政府总理何英清联合提出报告,要求受灾省份进行赈灾,并向国会提交赈灾援助报告,要求帝国财政拨出专款进行赈灾。然后,亲自命令云南、贵州两省政府组织一批粮食物资运往灾区。而作为民族复兴党的同盟,广州的国民政府也象征性地抽调出一部分粮食物资,交给西南复兴党政府,汇集后运往灾区赈灾。
在这样的压力下,帝国财政不得不拨出了一批专款,用于灾区赈灾。
两种表现,让帝国的民众有了比较。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不可欺。
民族复兴党的力量在逐步增长,对三民党的威胁也在增长,而三民党内部现在也开始出现了分裂——部分有良知的三民党议员对李飞耘感到了不满。这种不满,直接引发了一种厌恶的情绪。
这种厌恶的情绪有蔓延的趋势,并间接地促使了三民党党魁与民族复兴党党魁的再次会晤。
在总统府,李飞耘总统和方云副总统之间进行了一场简单而直接的谈话。
“总统阁下,自从1923年革命以来,您顶着孙总统制定的制度,放心地在帝国内部行事自由,当然这种自由仅限于您和您的政府,并没有给予其它政党和其他人。因为他们的行事自由受到了您和您的政府的限制。您和您的政府用行动规范了这一自由。”
“政府现在也可以开始行动了。它可以继续用行动来规范这一切,来证明它的主张的正确。可是,既然是正确的主张,为什么还让广大民众生活在苦海中?生活水平极其落后,受了灾害没有得到援助?这就是您和您的政府所主张的行事自由吗?”
“除开恐吓、撒谎和镇压,您和您的政府还留给我们什么呢?那么您为什么会害怕我这个民选副总统对您的计划作出批判呢?您为什么会害怕我突破你们设置的障碍呢?”
方云说话非常地不客气,直接置疑了李飞耘及其他所领导的政府部门的行事准则。这在大汉帝国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以前在李飞耘的高压下,没有人敢提出这个问题——李飞耘是总统,但是却行使着总统和总理的双重职权,总理成为了一个摆设。
“方先生,你的意思是否实说在你通过合法手段取得国家的政权后,也会突破障碍,这个障碍是否就是国家宪法呢?如果是的话,你也将不再是一个真正尊法守纪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抵挡权力的诱惑,你也一样。”李飞耘显然也是看穿了方云的用心。
“您作为一个政治家居然拒绝承认我和我的党在合法地取得政权后,对政府机构和法令采取的合理变革是合法的,这是一件非常荒谬和遗憾的事情。民主的根本精神在于‘一切权力来自于人民’,宪法规定的是一个秩序,一个思想,一个观念。因此,这也就决定了一个政党要取得成功,必须依靠从人民那里取得合法实现其政治目的的方法。但是,最终还是只有人民自己才能决定他们将信仰什么秩序,什么思想和什么观念的宪法。”
这一段话将方云的政治思想暴露无疑。当一部宪法被证明没有什么存在价值的时候,人民就应该推翻它和替换它,那么当一个帝国总统被认为是不称职的时候呢?呵呵。
这样针锋相对谈话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第四卷 第一章
西藏对方云来说,的确是一个有点麻烦的地方。
喇嘛教的势力在西藏是非常大的。达赖活佛和夏扎虽然是被公审处死了,但是他还是需要一个藏传佛教的势力,来帮助他稳定民心。在西藏农奴主长期的欺骗性宣传下,藏族与汉族等外来人口的矛盾还是很深刻的。新疆和阿尔泰地区的情况稍微好一些,这两个地区一直都是在新疆地方军阀江士杰的统治下,汉人和当地少数民族的矛盾从表面上来看,没有那么深刻。
在这样的背景下,班禅活佛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
在西藏,无论是寺庙,还是普通藏民家庭,大多供奉着达赖和班禅的塑像或画像。藏民称达赖和班禅犹如天上的太阳和月亮,外来客商如以达赖和班禅的最新彩色画像相赠,信徒会双手接过,捧过头项,并报以格外的热情。
达赖、班禅是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的两大活佛系统,西藏佛教界认为,达赖是“欣然僧佛”即观世音菩萨的化身;班禅是“月巴墨佛”即无量光佛的化身。
达赖喇嘛这个称号,始于西元1578年。这一年蒙古俺答汗赠给格鲁派的哲蚌寺寺主索南嘉措以“圣识一切瓦齐尔达喇达赖喇嘛”的尊号,从此西藏历史上才有了“达赖喇嘛”这一称呼。
“达赖”是蒙古语,意为“大海”:“喇嘛”是藏语,意为“大师”。经大清帝国顺治皇帝于西元1653年的册封,达赖喇嘛这一封号就成为达赖系统的专用名称。
班禅这个称号,始于西元1645年。这一年蒙古固始汗赠给格鲁派扎什伦布寺寺主罗桑曲结以“班禅博克多”的尊称。“班”是梵文“班智达”(即学者)的简称:“禅”是藏语,意为“大”,二字合起来意为“大师”。西元1713年,大清帝国康熙皇帝册封班禅时的正式封号是“班禅额尔德尼”,“额尔德尼”是满语,意为“珍宝”。从此,班禅这一封号就成为班禅系统的专用名称。
达赖、班禅虽然是同为黄教,但彼此之间的利益争斗也是十分激烈的,而且达赖一系历来都是压在班禅一系的头上。达赖一系的活佛,除开有两位不是藏族人外,其余的全是藏族人,所以比较受到西藏人的认同。班禅一系则是以扎什伦布寺为母寺,承传其活佛系统。
方云为了西藏及其周边地区的稳定,派出特使与班禅活佛进行了多次接洽。
显然,班禅活佛是接受了民族复兴党政府的建议,以西藏宗教首领的身份,协助复兴党政府维持西藏政治秩序,而复兴党政府则是在西藏等地承认班禅活佛的政治地位。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方云用专机把班禅活佛一行接到了桐梓,让班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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