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辛博琪忍不住发笑,“这孩子又不是我的,你找我有什么用?谁的种你找谁去,我好像没有播种的能力。”
“你!”
“别动气,当心孩子啊。孩子没了,你的筹码就没了。你慢慢说,这孩子是腾椿语的,然后呢?”
“辛小姐,不管我做了什么,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他能有个健全的家庭。你能够理解吗?虽然说你是腾先生的妻子,为腾家开枝散叶的人是我,我已经什么都不要了,请你也不要霸占着一个名分,让我们一家团圆吧!”乔恩说的言辞恳切,可字字带刀,这就是要原配下台,依照这么说,她应该发火了吧。
可谁想,她说的是,“我这里是没问题,可你主要还得问腾椿语的意思,关键这不是我的种,我说的也不算啊。你还有个行使权,我是啥都没有,你找我来给你做主,不是找错人了么。要不你去找腾椿语的妈妈商量一下?不过,你还是直接找腾椿语比较好,毕竟这种子是他撒的不是。”
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人家孩子都有了,这位子就该还给人家,虽然这代表了,她又要无休止的相亲,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辛博琪!你到底是什么女人?!那个是你老公,你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你不是应该撒泼的打我吗?不是应该骂我狐狸精,破坏你的家庭吗?你怎么就无动于衷?!”乔恩忍不住了,和她简直没办法沟通。这和她原来预计的完全背道而驰。
辛博琪懒洋洋的笑了,她这种满不在乎的表情才最气人,“你瞧你这人,现在世界多和平,你怎么还希望我打你呢?你这个样子,是会被和谐的。”
“你!”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出去!”
这声音如同一个响雷,在乔恩那腹黑的心里爆炸,她颓废地瘫软在椅子上,她知道,这个挑拨离间的计划,彻底失败了。不是应该,她激怒了辛博琪,然后辛博琪撒泼打她,然后恰好腾椿语回来了,目睹了这一切,目睹了有人间接地打他的孩子,然后彻底的站在自己的这一边,然后她就扶正了吗?
腾椿语厌恶地看着这个女人,这女人他认识,是他刚回来的时候,和姚夏他们去喝酒,姚夏给他安排的一个小节目,他之所以记忆深刻,还是拖了腾椿影的福,就是腾椿影捉他去相亲的那一天。之后这个女人消失了四个月,前几天找到自己,说她怀孕了,孩子是他的。什么叫阴沟里翻船?
第二章 划船日记 第二十四章 叶迪斯重见阳光
肯定有人会骂腾椿语不是男人,不负责任。黑的就是黑的,你不能硬说成是白的,小白是小新家的狗,你不能因为风间有钱长得帅,就说成时风间的。
本来就是一夜情的游戏,和别有人来认真,你又何必处心积虑的相拥孩子抓住一块不属于你的浮木?错时肯定有,可绝对不是一个人的。
乔恩眼里的悔恨,还有委屈,辛博琪看得一清二楚,腾椿语的愤怒,她就不明所以了,原来婆婆那天来学校找她,说椿语对不起她,就是指的这件事。其实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孩子么,腾家大家大业的,还养不了一个孩子了?
“琪琪。”
“停!你是被告,你现在没发言权。”辛博琪当即打断他,她将乔恩和腾椿语拉到身边,一直盯着乔恩的肚子看,真圆啊,一看就知道是怀孕了。呸,这不是废话么!怀孕肯定很辛苦,瞧瞧把这个大美人累的。辛博琪来回的打量着乔恩,竟然还有一些心疼她。
而腾椿语一直盯着辛博琪看,要是没有那个意外,他们的孩子也快三个月了。他看到她盯着人家肚子看的那种羡慕的眼神,心又看是疼惜。这个叫乔恩的女人,一定是来刺激琪琪的,不觉对乔恩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乔小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要继续做模特吗?”她拉着乔恩的手,目光别提多慈祥,可愣是让人觉得慎得慌。
“你什么意思?”乔恩小姐这话说得硬气,简直有革命党人冲锋陷阵的精神。
辛博琪淡淡的笑了,“孩子生出来,可以姓腾,也可以跟你姓。”
“你什么意思?”同样的一句话,这会儿讲出来气势就荡然无存,可见心里有鬼。
“心浮气躁生出来的宝宝不漂亮。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孩子生出来,这段时间的生活费,腾椿语给你,一切等孩子生出来再说,是姓腾,还是姓别的,到时候再说。”辛博琪始终淡淡的笑着,不怒自威,这份正牌夫人的迟度拿捏得很好,所以你看,她虽然平时胡闹,好色了一些,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能上阵杀敌的。
还能怎样,灰头土脸的走了呗。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能怎么办,至少目前的待产经费拿到了。
“哎……”乔恩长叹一声,咋就没听高人的话呢?现在后悔死了,没余地了!
高人也后悔啊,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笨女人搭档呢,当真是胸大无脑!赫连子嘉悔啊,原本说好的,给原配通个气儿就好,主要是从婆婆下手,孙苒知道了自己儿媳妇孩子没了,现在你给她个孩子,攻其软肋,老人家抱孙子的心理,谁都知道,慢慢来你总有机会,可闲着好了,这路子堵死了。
对了,真正腹黑的在这里呢,赫连子嘉,你真是损到家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赫连子嘉自己不觉得卑鄙,这只是战略。他笑看病房里的那个作威作福的小女人,她的那一番言论,还真是精彩。
这边还有腾椿语头痛的,他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窝囊的事情。
“孩子不是我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辛勤耕耘呢?”辛博琪呵呵的笑着,十足的痞子样,而腾椿语一直低着头,像是被小痞子调戏了,害羞的小媳妇。
腾椿语更委屈了,主要是这一个月以来,他除了侍寝别的都干了,还不容易营造的感情,不能就这么毁了,不无委屈的说:“琪琪,你相信我。”
说她痞子,她还真就捏住了他的下巴:“相信你什么?”
“我敢肯定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
哈?她说她知道?她怎么就知道的?合着是在逗他玩呢?腾椿语吃惊,但更惊喜,她啃相信他,他们夫妻之间,还是有信任可言的。腾椿语高兴的抱着她又亲又啃的,弄得她痒痒的,在他怀里一直不安的躲着。
本来她还真有那么一点怀疑,但是看见那女人摇摆不定的眼神,她好歹也是上过心理科的,恐怕那乔恩小姐自己都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抓个大头的来认吧!还有一点是她相信腾椿语,倒不是相信他的人品,是相信他的技术,这么个身经百战的人,能留种吗?显然可能性不大。
管他们呢,有了孩子更好,最好就是你腾椿语的,抱回来养着。她想过了,和他这么过也不错,但是没孩子肯定不行,腾家不能绝后啊,瞧瞧腾椿语长的这模样,这要是没留下好基因,以后的色女们不就少了个色的对象么,她一念之间,还为将来的少女们创造了点福利。我咋这么伟大呢!
辛博琪沾沾自喜着,腾椿语看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笑的样子,以为她受了刺激,又赶紧给她保证,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你帮我个小忙,我就完全的相信你。”她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的狡猾。
“什么忙?”腾椿语隐约觉得,她笑得那么甜,肯定有鬼。
“我有个朋友被人诬告,关在看守所里呢,你得帮我把他救出来。”
“不行,等法官判了,无罪自然释放。”他知道是谁,不是朋友,是情人,叶迪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让她惦记着。
“你不帮忙我找别人帮我去。”她说这话时有点赌气,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咋这点忙都不帮。但是除了腾椿语她还真不知道找谁帮忙,雷晓?可他在哪儿呢?她被狗咬这么久都没出现,也不说来慰问一下,强暴个人容易么,关键时候人还不在,看来找赫连子嘉的狗报仇的事儿,还得靠自己。
“生气了?”腾椿语软了下来,到底还是没骨气了,见不得她撅嘴。不过也该把人放出来了,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回事儿。是他那天让雷晓给叶迪斯开罚单的,谁想到雷晓干脆把人给抓了,而且一关就是三个月,那位貌似还是弹琴的,委屈了艺术家了。
“我跟你说笑呢,明天咱们就去把你朋友接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辛博琪点头微笑,腾椿语忽然觉得,自己上贼船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事实也证明了,把叶迪斯关一辈子,让她怨恨你一段时间,也比把人放出来要强。
叶迪斯从看守所出来的那天,是冬日里最灿烂的一天,阳光漫过了整个高强。黑色的大铁门打开了一扇便门,他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清瘦了,却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辛博琪猛然间觉得自己看见小龙女了,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猛地一扑,差点将叶迪斯给扑倒了。
“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在里面受苦了吧?”辛博琪说话就眼泪汪汪的,真的心疼了,掐着他的脸,一直在想,到底瘦没瘦呢?不管了,反正时间长了不见,说瘦了准备错。
叶迪斯看着她有些恍惚,一双眼睛良久才对上了焦距,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来,“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他的泪流进了他们的嘴里,又咸又涩,他一直等一直等,期望那个人来带他离开这里,可是一天,一个月,三个月过去,见到的却是她,原来在乎自己的,只有这个她。
“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要死了,心疼了,这叶迪斯就是她的软肋,看一眼都觉得心疼,难道说,她母爱泛滥了?
叶迪斯轻轻地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人打心眼儿里疼,可为什么会疼,不晓得,只是情动,因为他让你看到了真诚,他的泪没有一点造作的痕迹,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过去还有不舍,对未来还有奢望,良久他才道:“没有,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我等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我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心里没有我。琪琪,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你还要我吗?”
她听见什么了,这是她一直想要听的话,好小子,不枉费本姑娘钓了你半年,她激动啊,这么条鱼上钩了,他说这话,就是接纳自己了,这里脊r,她终于能吃到了。可,有一个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你要抓住时机,显然辛博琪没抓住,她刚想回答叶迪斯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了一条手臂,硬是将他们分开,然后她看见了腾椿语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有话以后再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腾椿语死活将他们分开,将叶迪斯塞到了副驾驶,然后拉着琪琪上了后座。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出大乱子。他就去和狱警交代了几句,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场面,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当我不存在呢?他气,可忍着!某人大病初愈,不计较!
他是不计较了,可有人计较。辛博琪恶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腾椿语,就说了不让他来,来了就坏事儿!关键时刻你应该赶到少儿不宜,躲起来,你怎么反倒出来捣乱?
“我无心。”他虽然听不到辛博琪的腹语,可他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气。他笑嘻嘻的说这句我无心的,就跟西门庆通知和潘金莲通知比翼双飞了之后,见到武大郎了说对不起上错床了,不知道床上的是你老婆,这两者的意境是一样的,可见这句我无心的,是多么有意啊!
叶迪斯自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猫腻,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有时候他是悲观的,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孤独,他曾经以为有一个人能懂,可他错了。
他是真的错了,他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其实是有两个人去保释过他的。一个是他的经纪人,另一个是楚尘。不过上面压着,愣是没放人,他们也没办法。不得不再说一声,作孽啊。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侍寝无门
古典音乐还是钢琴展现的最为出色,虽说大提琴也很优美,可要说贵气,还属钢琴。
可现在,没有哪一样乐器,能比钢琴让腾椿语讨厌。明明悠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女梦,不会成真,他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其他的由着她开心去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清楚,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老婆太疯狂了,他也是要发飙的。
这是叶迪斯的演奏会,他在看守所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已经被腾椿语漂白。对外宣称,他这段时间在进修,而这次演奏会是他澄清谣言的一个手段,这场演奏会,自然是商业演出,纵使他不愿意如此,也不得不在演奏会前冠名赞助商的品牌。
谁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谁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饱肚子,现实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这人是叶迪斯。与其说这是他的演奏会,不如说这是他给辛博琪的礼物,满场的观众,他现在只想弹给她一个人听。
有句话叫做对牛弹琴,叶迪斯没有看透,可腾椿语看透了。她起初是兴奋,后来是瞌睡。演奏会进行到一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下滑,脑袋也越来越沉重,好几次险些摔倒,幸好被腾椿语扶住。
腾椿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辛博琪像一只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讯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的睡了过去。她的头再次的偏离,腾椿语赶忙帮她扶正,这个轻微的动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在游离当中。
“弹的真好。”她由衷的赞叹着。
“你听了吗?”
辛博琪颇为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音乐,“这小夜曲弹得真好听。”
腾椿语耸耸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滩口水,“这是催眠曲。”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她的心理,还认为自己和腾椿语不熟,可是,他们真的是两个青苹果见面吗?只怕就她一个人这么想,腾椿语恨不得时刻放在眼皮里面去。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嘟囔,“口水,你怎么能去别人的衣服上呢?”
腾椿语笑着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唇角,“没事儿,以后想留,对着我一个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没问题。”
“呀!你以为我小脑萎缩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打扰我听音乐。”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还听音乐?
这音乐会是叶迪斯亲自邀请辛博琪,她当时开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这个比喻确实庸俗了,也不合适,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说,眼冒桃心。可她没想到的是,腾椿语一定要跟着去。
她自然不让,“你去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这大黑天的,听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多安全。”
“叶迪斯会送我回来的。”
怕的就是他。腾椿语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看似纯洁的叶钢琴,压着他老婆玩亲亲的样子呢,那个小技术,他能放心么。
“我们是夫妻对吧,这种场合,应该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说过会配合我的。”婚后绝对配合是她的死x,可是这个绝对配合,是他的法宝。
果然这么一说,她虽然皱眉,可也同意了,但是临走又强调,“你可不许捣乱。”
你说他气不气,为了你他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把他当成蜡笔小新一样警告,腾椿语是有苦说不出。
演奏会结束,人全部散场,整个礼堂里安静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着了,这人实在没有音乐细胞,她这次首先看了看腾椿语,这是不是一滩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腾椿语笑,“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腾椿语的语气有些不对,这话听着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会闷。
“琪琪?”
“嗯?”她应了,可眉头也皱了起来。
腾椿语还要吻她,抱着她摇晃着,“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琪琪?”
“啊!”这一声惨叫自然是腾椿语的,他哪想到,她睡着了拳头还是那么准确,咋就能分别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腾椿语忍着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费了。他还要吻她,结果她睡死过去了,这也不要紧,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腿,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去,就听到吧嗒的声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红的血,散开成一朵小小的花朵。腾椿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j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j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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