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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子嘉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假的我敢拿出来吗?”
“这幅画现在是有四个摹本,可那不是都在博物馆吗?怎么你会有?”她怎么能不震惊,这是文物啊,多少人想要得到的。
“你自己鉴定一下好了,我说多了你也不信。我也可以保证,绝对是好道来的。要不要去看看?”赫连子嘉淡淡的笑,意味深长,就不信你不上钩。
欧洲风格的书房,所摆设的却又是中国古典样式的书柜,选样不伦不类的构造,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这房子是赫连家的大宅,赫连子嘉鲜少回来,自从他做了公司的总裁,就搬出去住了。
画卷十分长,他们两个人各一端,辛博琪的眼珠子都要钻进画卷里面去了,啧啧惊叹。
“你哪里弄来的?到底哪里弄来的?”
“一没偷,二没抢。只要你喜欢就好,这个是你的了。”赫连子嘉将画卷卷上,放在锦盒里,重新交到了辛博琪的手里。
“我不要!”
“什么?!”
“我说我不要!”辛博琪将画卷塞回了赫连子嘉的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赫连子嘉倒是没生气,批眉,“真的不要?”他缓缓的拆开,复又将画卷拿出来,展现在她的面前,“顾恺之的洛神赋,以浪谩主义色彩,描绘了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这么好的宝贝,你确定不要?”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无尽的诱惑,“你若是不要,那我只好丢掉。”
“你糟蹋文物!”她果然如他所料般的焦急不舍。
赫连子嘉早就看出来,她爱死这画卷了,根本就舍不得,她眉眼之中流露出的光芒,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想要,非常想要,而他又特别想给,那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不让我糟蹋,你就拿着。”
她咬唇,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多少钱?我给你钱。”
“钱?”赫连子嘉故作思索,“这是无价之宝,你怎女能用钱来衡量呢?”
“那我就不要!”
“不要就不要!扔了扔了!”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这东西是我的,随便我怎么处理!”
“子嘉?子嘉是你回来了吗?”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温柔的女声,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辛博琪顿时一惊,谁?她是用口型问的。
赫连子嘉也用口型回答她,我妈妈。
我藏哪里?她惊慌的问他。
赫连子嘉忽然觉得好笑,这女人肯定是偷情习惯了,遇到这情况就想着藏起来,虽然心里这么想,面上他还是紧张的扫了一圈书房,这书房空旷,根本无处藏身。赫连子嘉眼急手快的将辛博琪抱在怀里,他个子高大,这么一抱,别人完全看不出他抱着的是谁。
“子嘉?真的是你啊,好久没回来了。最近好吗?”
“妈,我挺好的。”赫连子嘉笑着看他的妈妈。
赫连夫人本来笑颜如花范的脸,忽然看到儿予怀里抱着个人,顿时变了脸色,无奈的摇摇头,“女朋友?”
“嗯,女朋友。”赫连子嘉戏谑的笑着。
辛博琪被他楼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听到他这么说,火气领时就上来了,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赫连子嘉吃痛,闷哼了一声。
赫连夫人淡淡的笑了,她这个儿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带过女人回家,也从没听说他和哪个女人交往过,这些年一直忙事业,观在好了,带了女朋友回来,尽管这时间不对,她也不在乎了,如果能结婚就更好了。她心里想的不错.脸上也笑意盈盈,“找个时问大家好好聊聊吧,这位小姐怎女称呼?”
“妈,你不觉得你很碍事儿吗?没看见我们正甜蜜呢?”赫连子嘉知道他妈妈误会了,可他不在乎,误会了更好。
赫连夫人如果知道,他儿子正抱着的是腾家的儿媳妇,她准保背过气去。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可她现在不知道啊,所以意味深长的看着两十人,含笑出去。
刚听到关门的声音.辛博琪就狠狠的掐他,赫连子嘉没躲,也没放手,一直抱着她,“你掐吧.掐见你的恩人吧!刚才要是我妈看见我和你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精她会怎么办?别忘了,你可是有夫之妇。”
“你这人真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他是商人,商人就是不择手段的竟争,脸能当信用卡刷吗?显然是不能,所以他赫连子嘉从来不在乎。
辛博琪气结,真就有比景阳还无赖人,虽然她有时候也耍无赖,可她还没达到公开承认自己不要脸的境界。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她讨厌这种被动的地位。
她是在挣扎,可是到了男人的怀里,感官就变成了摩擦,变成了暧昧的蹭。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四个字,温柔软玉,大抵就是这样。这样的一抱,那还得了?女人的香甜,不断的钻进他的鼻子里,她真的就柔若无骨的附在他的身上。小腹忽然觉得燥热,他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辛博琪不敢动了,这男人的异样她当然感觉出来了。拿人家手短啊,不就是一幅画,不要不就得了,非要来看什女看!她懊恼.甚至是憋屈。可,晚了不是吗?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十六章暧昧
当我们的距离是一公分的时候,当鼻尖抵着鼻尖的时候,当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一个她的腰身,当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方眼睛里所闪过的每一个情绪,这个过一系列的动作,称之为暧昧。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他似乎又靠近了一点,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而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似乎是想要拉大两个人的距离。赫连子嘉呵呵地笑了,眉毛微微上挑,“有没有人告诉你,当一个男人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在他的怀里乱动,否则,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博琪瞪着他,双手按在他的脸膛上,本能地后仰望,那厮得寸进尺,她后仰,他就进攻,她的腰都快被他弄断了,她不是舞蹈演员好不好,这样的姿势要她命了。她继续瞪着他,可哪里有用,这厮是在和她耍无赖,那咱们就比比谁更无赖,她强、j的事情都做了,还怕这个?反正这里是你家,真出事儿了,我就喊救命!
略微沉吟了一下,辛博琪在抬眸的时候,眼底就是玩味的笑意,还有轻佻的眼神,她捏住了赫连子嘉的下巴,“啧啧,莲子,你看你这张脸,天生的做小白脸的命,瞧瞧你这皮肤,嫩!”她作势还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
她那眼神,活脱地让赫连子嘉想起菜市场挑猪r时的情景。不过几秒这女人变化也太快了吧?他还在诧异之中,他的西装就被她给弄乱,领带一扯,露出他的锁骨来。辛博琪冰凉的手,蛇一样的钻了进去,手指肚来回地摩擦着他迷人的蝴蝶骨。
“啊!你这是活人的手吗?”赫连子嘉像是触电一样,本能地松开她,他怕冷,尤其受不了被人这样偷袭,他逃得远远的,生怕她再来犯。
辛博琪忍住笑意,扬了扬手,“这当然是活人的手,难不成你还以为是天使的手?”她一边说明着,一边向他靠近。
“你要干什么?”
“有没有人告诉你,当一个女人靠近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否则,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辛博琪将赫连子嘉的话,原原本本地送还给仔,不就是耍臭无赖么,雷晓可比你强多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博琪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挑了挑眉,微笑着,趁他不备,复又将那双冰块一样的手,放进了赫连子嘉的衣领里面,覆盖在他的锁骨之上,来回地抚摸着,这男人的蝴蝶骨真好看,像是一双翅膀,似乎她脱下束缚他的衣服,这一双翅膀,就能飞走一样,她的骨架小,锁骨不是很明显,所以赫连子嘉的这骨架,让她爱不释手,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很暖和。
赫连子嘉这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躲闪,反而勾唇而笑,“只是这样吗?似乎不够吧,这样才够本。”
“呀?!”辛博琪不明所以,刚想开口,就被一双霸道的唇,封住了嘴巴,淹没了她的言语。
他吻得炙热,吻得忘情,吻得不容反抗,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在了书架上。狂热的吻,吮吸着她的双唇,四瓣亲密的相依,他在她的唇上疯狂地索取,舌尖勾画着她唇形,敲开贝齿,钻了进去,与她的舌头一起做着老鹰抓小j的游戏,她退他进,她防守,他进攻。
一只灵巧的手,已经成功地伸进了她的衣服下面,他的另一只手还圈着她的身体,让辛博琪逃走的机会都没有,这男人绝对是个老手。几下功夫,她的外衣就被脱下,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衣,以及下身完好的牛仔裤。这书房很暖,炽热叫嚣着她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
赫连子嘉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自己营造的氛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游离到她的耳朵,低眉耳语,“你不是冷么,我给你暖和暖和。”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沙哑,透着无尽的情欲。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一番,撕咬一番,双唇接着游走,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的红印。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内衣的两个肩带褪下,不着痕迹地将她的内衣推了下去。黑色的内衣扭曲着挂在她的身上,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浑圆的r、房,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仍然是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让她有反击的余地,顺着深邃的r、沟,一路吻了下去,咬着她的胸,揉捏着她的胸。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手已经到了她的下身。正和她的牛仔裤斗争着。这男人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是狂野的,迅速的,点燃了她身上所有的激情,吻得她意乱情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嗯……”她咬着唇,呻吟了出来。理智早就没有,情欲占了主导地位,被这个男人带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情欲高峰。
这能怪谁?还不是怪她自己,太自以为是绝对不是好事,想的似乎挺好,调戏他,可,想过没有,这哪是一个男人啊,这就是一匹饿狼,还是盯上你很久的饿狼。你遇上他,不就等着洗白白了,然后被吃掉?赫连子嘉,那就是一狐狸和狼的结合体,狡猾阴险着呢,你以为他是怕她的手冷?他那是欲擒故纵,《孙子兵法》读的滚瓜烂熟,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但是也别小瞧了她,意乱情迷是不假,可她还有点自尊,还有点骄傲。她是一只以为自己无敌了,可以调、教男人,可这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吧,又发生了,她能善罢甘休?在情欲之中就夹杂了她的小脾气,还有懊恼。凭什么你占主导地位?凭什么我得任你摆布?好歹她也有些经验的了。
辛博琪把心一横,猛的抱住赫连子嘉的头,奋力一扑,砰地一声,将他扑倒在地。赫连子嘉哪里防备了她来这招,他那边正卖力呢,研究着她的牛仔裤,还在想,这是哪个国家哪个厂生产的,怎么扣子这样紧,谁曾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给撞倒了,撞得他腰像是断了一样,后背就跟被车轮碾过一样。他正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辛博琪就扑了上去,咬他的唇,咬他的脸,咬他的耳朵。她嘴下一点没留情,咬得用力,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斯磨的声音。
赫连子嘉本来那件衬衫就已经乱了,这会儿被她猛的撕扯,刺啦一声变成了两半。赫连子嘉完全傻眼了,呆呆地看着她,这是个什么女人?
辛博琪对着赫连子嘉胸前的小红樱就咬了下去,她凶恶的表情,是恨不得将他的r尖给咬下来。
“啊!”赫连子嘉惨叫一声,那还真是一个惨,就跟死了爹妈一样的凄惨。他又不敢推她,辛博琪那是玩命地咬,万一这么一推,咬掉了怎么办?他只能躺着哀号,“你疯了!你给我松口!”
“呜呜呜呜。”她不松不松就不松!让你咬她!
“辛博琪,你松口,有你这样的吗?你是不是女人?疼,你松开,别咬了!”
“呜呜呜呜。”让你再嚣张!
“疼啊!疼啊!不要,不要,你别这样,不要这样。不要啊!”
“呜呜呜。”咬不死你我跟你姓!
“琪琪,琪琪你别,不要,不要啊,不要啊!” 赫连子嘉拼命地叫着不要,他疼啊,这女人绝对是疯了,真的想咬死他吗?这哪里是女人,比他的上市和a股还要厉害。可他又不敢乱来,她小牙齿,比狼都尖。
门外,赫连夫人耳朵贴在门上,心惊胆战,太激烈了,她儿子一直在叫不要呢,还叫得那么销魂,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啊!不过也太那个了,她儿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给领导了呢?不应该是女人叫不要的吗?怎么是她儿子叫?
哎~~~算了,你们年轻人继续。
“苏嫂,告诉所有人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这间书房。”她暧昧地看了一眼,儿子啊,幸亏你爸爸不在家,慢慢享受吧。
门内,辛博琪衣衫不整地骑在赫连子嘉的腰上,嘴巴还死命令地咬着他的r尖。口水流得稀里哗啦,她的牙齿都在痛了,可她就是不松口。
赫连子嘉疼得咬牙切齿,“辛博琪,你再不松口,我就喊人了啊!”
她哪里听到了,咬得起劲儿呢。
赫连子嘉刚才是在吓唬她,毕竟两个人这样衣衫不整的,万一被人看见了,他也不好交代不是,本想吓唬吓唬她,她就能松口,可那小女人变本加厉。横竖都是一死,赫连子嘉扯着嗓子开始喊:“非礼啊!救命啊!强、j啊!快来人哪!”他能喊的都喊了,可是良久都没有人过来。
你还敢喊强、j?那她更不能放过你了,她对两个字敏感着呢!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七章 会议室偷情
医大医院的三层外科走廊里,惨叫一声连着一声,此起彼伏的,叫得卖力,叫得销魂,冷不丁一听,似乎是床第之间的叫床声。可细细听来,那绝对是在哀号,是在咒骂,是在怨念。
雷晓本来要走,忽然听到这惨叫,这声音非常耳熟,他顿了一下身形,又听到外科门诊里面传来的咒骂声。
“辛博琪你给我等着!你这疯女人,你给我等着!啊!护士小姐你能不能轻一点?!”赫连子嘉也是个顶怕疼的人,酒精棉在他的伤口上消毒的时候,他疼得呲牙咧嘴。
辛博琪?雷晓听到这个名字,不能说不震撼,这下他不能走了,连忙推开门,关切的看向赫连子嘉,“子嘉?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了?”
赫连子嘉一看到雷晓,也不惨叫了,咬牙忍着,并且还微微的笑了笑,其实比哭还难看的一个笑容,“雷晓啊,没事儿,我被狗咬了。”他越想越来气,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在他那样的挑逗之下,还有几个女人不投降的?可那个辛博琪,还真的就是个另类,扑过来就咬,难道是之前被他的狗咬了,得了疯狗病?
他越想越怕,连忙道:“护士,你再给我打几针狂犬疫苗!”
雷晓面不改色,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咬在胸部,而且还是r蒂的部分,他刚才在咒骂琪琪,这么说是琪琪咬的?琪琪为什么会咬他?为什么会咬在那里?雷晓越想,眉头皱得就越紧,他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琪琪喜欢咬人,这一点他也知道,尤其是他们做a的时候,极致了她就喜欢咬他。那么赫连子嘉?
你说他这是什么脑袋?不愧是个黑心的商人,这么一点联系他就猜出来了,紧接着开始计划,部署,他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还管你们是谁?
现在不管是谁来和他抢,他都得不择手段。赫连子嘉他也是熟悉的,认识十几年了,他当然也了解,腾椿语和赫连子嘉之间的过节。那也不难猜出,赫连子嘉对琪琪图谋不轨,是因为琪琪是腾椿语的老婆。而赫连子嘉这个人,那是什么都敢明着来的。很好,那就让他们两个明里争斗去吧,他只要暗中的保护好那个小女人就行了。
思及此雷晓心中豁然开朗,淡淡的对赫连子嘉笑了笑,“你这也够倒霉的了,去招惹她干什么,被咬了吧。我那里有一批外国进口的狂犬疫苗,效果很不错的,我改天给你送去。”雷晓越看那个伤口心里就越开心,咬得那么用力,血虽然不流了,可伤口已经是紫黑色的,可见当时有多吓人。看来琪琪也是不待见他的。
赫连子嘉欲哭无泪,他都那么勾引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构造的,居然咬他。他现在有苦说不出,之前跟雷晓说是狗咬的,他刚才一时气话,说要打狂犬疫苗,现在怎么办,还真的去打几针?
左胸上,又传来刺痛,他皱紧了眉头,低头去看,“你在干什么?”
小护士早就愣神了,本来这赫连子嘉半l着在她面前,她就有点喷鼻血迹象,这又来了个雷晓,两个极品男人站在她跟前,她还不发呆,还不犯花痴等什么呢?这脑袋一混沌,手上就更糊涂,酒精棉压在赫连子嘉的伤口上,就忘记了拿下来。赫连子嘉这么一怒斥,她顿时手忙脚乱的给他消毒然后撒了一些药,刷刷几下就将伤口包扎好。
赫连子嘉吃惊地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前后不过两分钟,那他之前在这里的一个小时,这护士为什么不给他处理好伤口?!
赫连子嘉穿好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问,“对了,雷晓你来医院干什么?病了?”
“来探病的。”
赫连子嘉漫不经心地问,“谁住院了?”
“姚夏。”雷晓答得也是漫不经心,姚夏住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不新鲜了。
“哦,又住院了啊,这次是哪里受伤?”赫连子嘉一点也没有诧异,姚夏这厮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个小妹妹,金屋藏娇的游戏没弄好,自己总是一身的伤。赫连子嘉和他们也是数落,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只是和腾椿语的关系恶劣了一些,所以一般有腾椿语的活动,他是一概不参加的。
“腿骨折了,有些日子了,马上就好了,听说是后天出院。对了姚夏过几天出院,我在浮华给他庆功,你一定得来啊!”
“肯定,姚夏这么多灾多难的,兄弟肯定去慰问。”
“这就对了,你这厮可是好久没和哥们儿在一起了啊!”
赫连子嘉呵呵的笑了,“椿语去吗?”
雷晓点了点头,“子嘉咱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和椿语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得过且过吧,庆功那天,你们两个握手言和,以后大家一起玩,你说这多好。”他说的恳切,跟真的一样,实际上他哪是希望他们两个握手言和啊,他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赫连子嘉想了一下,淡淡地笑道:“行!就怕椿语不愿意。”
“有我们大伙呢,放心吧!”雷晓拍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啊,别忘了去!”
“知道了!”他为什么去?真以为是要和腾椿语和好呢?他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大的罪,被琪琪咬成这样,他得出气啊,而这出气筒,自然是腾椿语了。不管什么方法,他都要在那天带女伴出席,而这个女伴么……
素白的手套,肩膀有力的左摆右摆,井井有条的指挥者交通。
马路的另一边,一辆警车里,辛博琪和景阳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不远处的隋翌。自从那天之后,景阳就每天到交通大队报道,死皮赖脸的跟着隋翌和辛博琪执勤,就变成了这么个情况。辛博琪嫌弃他,而景阳嫌弃隋翌,隋翌是嫌弃他们两个。
“啧啧,你瞧,咱们的警察哥哥,那手势多帅气,难怪这附近的车是越来越多了,难怪这附近违章的女司机越来越多了。”景阳打趣道:“小辛,你可得看好了啊,不然这块肥r,还指不定被谁给叼走呢!”
辛博琪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休息一会儿?一直讲话就不累吗?”
“那你一直对我冷言冷语的就不累?”
辛博琪刚要反驳他,手机就死命的叫了起来,她本来不想接,可是单位打来的,她现在也是有组织的人了,那就得有纪律。
“喂,哦,是。恩好的,马上回去。”辛博琪挂了电话,看了眼还在忙碌的隋翌,对景阳道:“队里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说是有急事,我先走了。”
景阳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回去干什么,是找我又不是找你。你在这里看着隋翌,他那么忙,你就不会去帮帮他,让那些女司机都老实点!”辛博琪说完就下车,全然不顾景阳满黑线的脸。让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去帮你看着你喜欢的男人,这公平吗?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却空空如也,她正疑惑,队长就从后面进来,“哎呀!小辛同志,你怎么才回来啊,赶紧跟我过来,有位贵客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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