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眼骨碌子一转,本想说出来,却随即把话又咽了下去道:“呃,皇上,末将愚钝,猜不出皇上心意。”
“你不知道也难怪。”我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身旁都是这些榆木疙瘩脑袋,生活了无情趣的家伙。你难免也受到些影响。也今日才知道,国家为何死气沉沉了,你看看这些当官的,当大官的,竟然出这么个无趣到极点的主意。美女这东西,难道乐趣仅仅是在床上么?你要享受与她任何性质地交往,营造各种各样不同的环境,让她们对你留下深深的影响,哪怕是用些恶劣手段,只要让她们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你就行。然后,再精心让她们一步一步走向你地温柔陷阱。猎艳,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这样才充满乐趣,讲究请调。”
徐东林和陈子青,似是对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在他们榆木疙瘩脑袋里,怕只有吹灯上床这个概念。听到这里,不由得奇道:“难道强占民女也是一种请调,乐趣?”随即又微一犹豫道:“可是皇上,强占民女是犯法的。”
“俩家伙,还提这茬。”周武瞪大眼睛道:“你们睁大眼睛看看,皇上是那种强占民女之无情调之人么?皇上只是在与那民女做游戏,难道皇上还真少个侍女不成?诚如皇上刚才所言,给她留下一个最深刻的印象,把自己的影子刻在她的心里,让她这辈子也挥之不去。然后再一步一步,逐渐俘获她的心灵。你们这两个笨蛋,竟敢如此以小人之心,度皇上超然君子之度。再说了,这天下百姓,都是皇上他老人家的子民,都是属于皇上的,皇上有必要去强占她们么?”
徐东林和陈子青被我和周武你一言,我一句的弄得一头雾水,匍匐在地上不敢起来,苦笑道:“皇上,那现在该怎么办?”
第八十七章 冒充
“皇上,以末将看,此事千万不能姑息。”周武想来是一直被这徐东林压着,心里头不爽,遂窜掇道:“至少也应该是个发配之罪。”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按理,是应该这个罪名。不过,念在两位爱卿平日里颇有政绩。再加上似有幡然悔悟之心,朕给你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皇上不杀之恩。”徐东林和陈子青对视了一眼,忙谢恩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乃天之圣明君主,胸襟宽阔无人能及。臣能为皇上之臣子,乃百世修来的福气。”周武不失时机的马p大拍。
“废话少说。”我眼骨碌转来转去,嘿嘿笑道:“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你们两个,助朕俘获那梁绚璇的放心,朕就饶恕你们,不计较你们今天的大不敬之罪。”
“皇上。”徐东林傻了眼,茫然道:“微臣实在不会啊?”随即又向陈子青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陈子青也苦笑连连道:“微臣也不会,微臣就一个娘子,还是老娘帮着张罗,直到d房时,才见到娘子面貌。”
我报以同情的眼神。都说人家当官的,美女多多,钱财多多。可惜这两个官,连这点点世面也没领略过。
“那个,那个周武。”我将扇子一指道:“就你了。他们两个不会,你就负责教会他们。”
周武本还得意的在幸灾乐祸,一听这旨意下来,立即苦着一张脸道:“皇上。末将也不会啊。末将至今,还是个在室地。”
我一听差些跌了个跟斗,傻着眼道:“那些个青楼船坊,你都白逛了?”
“末将是常去青楼,可是只是听听小曲儿,顶多按摩按摩。”周武脸红着,羞赧道:“不敢瞒皇上,末将几次想提枪上阵,却总是因为胆小害怕,不了了之。”
“哈哈。原来还是个在室的。”刚才被周武嘲笑的徐东林,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子青。你听听,比咱还不如啊。”
“呃,周将军。听说吴百万经营的回c药,效果显著,你不如试试。说不定能让你重振雄风。”陈子青悠然,却又故意撇去一同情地眼神。
“你才阳痿呢。”周武吹胡子瞪眼,大声吆喝道:“我。我只是想,只是想把第一次留给心爱之人。”
“统统给老子闭嘴。”我忍着全身冒起的j皮疙瘩道:“朕不管,这是就你们三个给朕摆平。否则统统发配边疆。”
三人面面相觑,硬着头皮道:“臣等遵。”
“去给朕弄杯茶来,自己待一边去谋划谋划。”我懒洋洋的躺在了椅子上,一脚翘到桌子上。
好半晌后,我一壶茶已经喝完。那三个家伙犹在窃窃私语不住,此事关系到三人的身家性命,敢不拼命?
“快点。你们三个怎么半天了还没有搞定?”我呼喝道。
三人闻言,磨蹭到了我身边。徐东林官阶最大,只得他领头道:“皇上。微臣有一计。微臣想,由微臣等三人装扮成盗贼,抢劫那姑娘。皇上却前来英雄救美,微臣等力敌不果,溃败而去,那民女势必对皇上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噗……。”一口热茶从我口中喷出,差些个把老子呛死,恶寒道:“这种恶俗至不能再恶俗的三流,不,九流,不,不入流的桥段,亏你们几个想得出来。还微车概念等力敌不果,溃败而去。以那梁绚璇的武功,恐怕朕要救的不是她,而是你们三个蠢才。”
周武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列道:“皇上,末将想。天下女人,没有对钱财不感兴趣的。皇上只要拿出大把大把地银票,想那梁绚璇还不心花火放,主动投入皇上的怀抱。”说到最后,竟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淡声道:“转过来。”
周武一头雾水,却不敢抗命,磨磨蹭蹭的转了过来。
我狠狠一脚踹在他p股上,将他踹出老远,火骂道:“就你那叟主意,还敢得意的笑。让朕用银子砸,那与去青楼买春有何区别?再说了,能为钱财所动的庸俗女子,朕又岂会看中?陈子青。”
陈子青听到我的呼唤,浑身一紧,却又不感不答道:“皇上,微臣适才听皇上一席话,乃胜读了十年书。以皇上所言,这就好比行军打仗一般,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我等情报匮乏,对于那梁绚璇毫无了解,冒然出击,定只会弄得铩羽而归。所以,微臣建议,当先摸清楚底细,再订计划不迟。”说完这一席话,陈子青不断偷偷打量于我,生怕落得个龙脚踹臀之刑。
“不错,不错,说得还有些道理。”我微微满意的点了点头:“陈爱卿倒也活络,懂得举一反三,以兵法融入泡妞法。这摸底细之事,就交由你去做了。”
陈子青一张脸变成苦瓜状,这就是搬砖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圣命所下,却又不敢不遵,只得点头道:“微臣遵旨。”
“去吧。”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陈子青告退而去。我得意洋洋的笑道:“臭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看老子怎么整你。”
徐东林和周武,听到我阴森森的这句话,不由得都汗毛竖了起来,面面相觑不已。我和蔼的拍着徐东林的肩膀道:“老徐,听你们口气,你和老陈关系菲浅,他家人也也应该认识吧?”
徐东林额头冷汗淋漓,不明白我干么这么问,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子青于三年前娶一妻,还是微臣主的媒。”
“那就好。”我呵呵一笑,淡声道:“那他媳妇是个怎样的人?”
“还不错,挺孝顺老人家地。夫妻覆系也颇佳。”徐东林胆颤心惊的回答道。
“去,把他媳妇叫过来。”我嘿嘿一笑,摸着小胡子,眼睛细咪咪起来。
“皇上,不要啊。”徐东林显然误会我的意思了,跪下道:“这个,这个似有不妥吧。”
“去你地,当朕是什么人了?”我哭笑不得道:“朕对有夫之妇可没兴趣。去,把她叫来。”说着,付到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
徐东林双眼睁得贼大,一张嘴也合不拢了。直被我踹了一脚,才一路跑了出去。
“周武,随朕去看好戏。”我嘿嘿笑个不停,陈子青啊陈子素,坏了朕的好事,哪有这么容易办的。
周武虽不明所以,却知道陈子青要倒霉了。估计那小子与陈子青不合,乐得看他的好戏,也随之贼笑连连。
周武打听了一下,知道陈子青将梁绚璇带到了偏厅。随即一起摸了过去。从偏厅后院过去,侧门掩进其内,君臣俩人躲在了屏风之后。
我侧目向其内望去,却见陈子青一脸不自在。背负着双手,不断走来走去。而那梁绚璇,则坐在下坐处,神色淡然。
“陈师爷,民女先谢过师爷秉公处事,救了民女一命。”梁绚璇缓缓站起,深深施了一礼。
“梁姑娘,快坐,快坐。”陈子素急急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还谈不上救命不救命的。”
“陈师爷有所不知,民女在刚出生之时,便已经许了人家。此番前来京城,便是相投而来。若是民女被判当了那恶贼婢女,定逃不出他的魔爪,到时候民女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事上。”梁绚璇淡淡地说道。
“好一个烈性女子啊。”陈子青刚赞出口,却眉头大皱,这样岂不是任务更加难以完成了?
许了人家?我一愣神。不过这也很正常,在这个年代,一些女孩子往往刚出生就被许了人家。反正只要没过门就可以了。
陈子青惦记着任务,便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姑娘,那未婚夫家是京城哪户人家?可曾已经上门拜访?”
梁绚璇旋即摇了摇头道:“民女昨日刚到京师,还没来得及打听夫家住哪?便遭那恶贼陷害。当日我父与未婚夫家,那是指腹为婚。我那夫家,相信陈先生也应该有所耳闻,便是那礼部主事陶迁,陶大人家。”
“啊?”陈子青惊呼了起来:“陶,陶迁?”
我躲在后面一开始一愣,随即差点大笑起来。妈的,陶家,陶家只有莹莹一个女孩子啊?一想到莹莹,我神色不由得一黯然,这个倔强的家伙,三年多来一点音讯也不给我。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至于危险,估计还不会遇上。毕竟她家那个乔老管家,手头上我武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临走之前,把木虎也带走了。
“先生果然认得陶大人?”梁绚璇也眼睛一亮。
陈子青苦笑不已道:“陶大人名满天下,谁人不知。可惜,陶先生已经于四年前去世了。”
“什么?”梁绚璇惊骇道:“陶大人去世了?那,那他家公子呢?不,我是问陶夫人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
陈子青本想说出实情。却被我抢先一步,从帷幔中蹦出来,理了理头发,摆出个帅姿势道:“娘子,为夫陶子英在此。”
陈子青冷不防我跳出来冒出这一句来,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篮子j蛋。
“你?恶贼?”梁绚璇也是惊骇着脸色,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娘子,恶贼一词,怎么能加诸到为夫身上?”我轻轻一笑道:“不过我也理解,娘子初见为夫之激动,难免有些词不达意。”
“不可能,你明明叫吴天。”梁绚璇俏目一睁,火声道:“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官府。”
“娘子,你可曾见过出来做坏事的人。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啊?”我嘿嘿一j笑道:“早知道你是我娘子,也懒得去费那些精神了。”
“陈师爷,你和陶大人同朝为官,应该见过其公子吧?”梁绚璇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显然在她的潜意识中,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自己厌恶之人。
“这?”陈子青心虚不已,硬着头皮道:“梁姑娘,在下官职卑未,别说陶公子了,就是连陶大人也没有见过几次。至于这位公子是不是陶公子,在下也不能确认。不过,梁姑娘若是想证明,不如亲去陶府一趟,不就明白了?”
“好,我就与你去一趟陶府。若是你敢骗我,这生这世我都与你势不两立。”梁绚璇由于了一番,沉声道。
蓦然,偏厅外传来徐东林的声音道:“弟妹,要不你自己进去吧。”
“徐大哥。什么实情如此神神秘秘地。”门外一女子柔柔地问道。
我暗道不好,自己冒冒然跳出来,倒把教训一下陈子青的事情给耽误了。脑子飞快运转起来,此时再用梁绚璇显然不合适了。便飞速将周武拉了过来。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周武原本嘿嘿的脸上,挣成了酱紫色。
我一脚踹去道:“快去。”
门外一妇人正好走了进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模样倒也贤惠淑良,一见到屋子中这么多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周武忙一把抱住了陈子青的大腿,哭腔哭调道:“青哥,你不能不要我啊。”
“素,青哥?”陈子青几欲昏了过去:“周武,你疯了?”
“青哥。咱俩地情分,怎么也已经有两年多了。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我啊。”周武痛哭流涕,妖里妖气道:“青哥,你答应过我的,要将家里那黄脸婆休掉,与我一辈子长相厮守,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娘的。我摸了摸手臂。一身的j皮疙瘩全都了了出来。
梁绚璇也是目瞪口呆,她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冒出这么一出。
“周武,你,你。娘子,娘子我。”陈子青真的是满脸的铁青之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陈子青他娘子,也是满脸的煞白,贝齿紧咬着嘴唇。双眸中露出了无尽的怒色。
“娘子,这也太恶心了。”我浑身一激灵,趁势拉起梁绚璇的手道:“你我纯洁之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与我回陶府看看吧。”
梁绚璇本来想挣扎,但是一听到说去陶府,心中不免又信了几分。假冒之人,岂敢带她回陶府。就这么一犹豫,手被我抓实了就往外跑。
嘿嘿,这小妞的手倒也细腻滑嫩,混不似个练剑之人。忍不住暗暗捏了几把。至于说陷害陈子青,本就是为了给他找点麻烦,出出气而已,没想把他往死里整。如今见已经达成,也没有了兴趣看周武下面地恶心表演。
我一路摇头叹惜道:“想不到陈师爷竟然是这样的人,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啊。难怪我总是见他看我地眼神怪怪的,娘子,以后这种人少和他搭腔,给传染上什么治不好的病就麻烦大了。”
“该不会是你陷害的吧?我刚才看你在那周武耳朵旁支吾了一会,改不会是你支使的吧?”由于认为我可能是她的未婚夫,说话间也不开口闭口都是恶贼了。
“怎么可能?”我一脸正色的摇头道:“我陶子英堂堂一雄丈夫,何以会耍如此手段。再说了,周武帮我做伪证,那是哥们意气。但哥们意气再讲究,也不可能以这种方法来帮吧?唉呀,不说他了,想不到周武竟然是这种人,以后看来要与他断绝关系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梁绚璇脸色不善道:“周武能够帮你做伪证,想来与你交情非浅。人家或许有说不出地苦衷呢?”或许她心里已经信了几成,说话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以站在我娘子的位置说了。
“娘子说的是。唉,周武也可怜。一个人都三十多岁了,也还没有娶亲现在和陈子青那个吧,又遭到陈子青的抛弃。唉,陈子青那家伙,真是表面道貌岸然,内心禽兽不如。娘子,我看他这次故意救你,怀有鬼胎也不定。”
“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回陶府吧。”梁绚璇脸色也不甚好看,淡声道:“想不到陶大人已经过世了,我也要代父去参拜一番。还有,先别叫我娘子,我都还没有确定你真正的身份呢。”
“好,好,我们这就回去。”我突然指着前面一小摊贩道:“前面那个小摊贩有花卖,娘子请稍等,我去买一枝。”
“不用……。”梁绚璇刚喊不用,我就冲了出去,跑到那小摊贩旁。这小摊贩有特殊记号,我一看就知道是出来保护我的御前侍卫,用来掩人耳目之用的。
“皇上。”那小商贩拉开了斗笠,低声说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这花怎么卖啊?”我便大声嚷嚷道,底下却暗自吩咐了下去。
“三文钱一朵,这可是刚采摘下来的新鲜花啊,客观你要几朵?多买还给您便宜些。”那侍卫吆喝着,底下却低声道:“微臣知道了,请皇上放心,微臣这就去办。”
我精心挑选出一扎花儿,回到梁绚璇面前,柔声道:“这些花朵儿虽然美丽,却只能充当娘子地绿叶。”
梁绚璇脸色一红,估计长这么大,还没有人送给她花儿呢。但是听得欢喜,甜滋滋的,便尴尬的结过手来道:“谢谢你地花,但请别叫我娘子,就算你真的是陶公子,也须,也须等……。”说到这里,梁绚璇脸上露出了一丝陀红之色。
“既然娘子不愿意,那为夫就先叫你璇儿吧。这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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