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行:“……”
郑义也有点尴尬,说:“我看见楼下门开着,打你电话你不接,又给你姐打了。昨晚我们就通过电话,她知道我身份,说门开着就是你在家,让我上二楼来找,说简青竹也在。”
许一行看了看扔在旁边的手机,肯定是刚才闹得太起劲儿了,没听见。他讪讪地笑了两声,没说话。
郑义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看过的事多,可是刚才的情景太有冲击性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道:“你不是说你要好好学习考大学?小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注意一下时间分配,不要光顾着谈恋爱了。还没成年,又是同性之间……我不是说同性就怎么了,就算是异性,有些事也暂时不要轻易尝试……”
“您误会了郑叔叔。”许一行哭笑不得,转头想示意简青竹说点什么,发现人不见了。
也是,刚才好像他更尴尬些。
有点想笑。
他只好回过头来,又对着郑义笑了笑:“我会注意的,请您保密,许迟迟她接受不了……”
郑义点点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许一行才知道,他是来取刘遇的遗照的。
应该是许迟迟直接从殡仪馆那边接的活儿。
他给郑义倒了水,下楼去暗房,找到了洗好的遗照,一边唏嘘一边将照片裱了起来。
郑义道了谢,要结账,许一行不收,两个人推了一会儿,最后郑义说:“那行,本来就说好今天谈事情的,中午我请客吧。”
又说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许一行将人送出了门。
反身回客厅,正好见到简青竹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笑:“哟,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简青竹不屑地看他一眼:“你懂什么?演戏要演全套,我在郑义面前可是个好学生。又攻又好,形象突然被打破,要是太镇定了反而让人起疑,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难道不该回避一下尴尬吗?”
竟然很有道理。
可什么叫做又攻又好?
许一行指着他:“你已经受了,别反驳。”
简青竹笑着没说话。
跟郑义约了中午十二点,就在离棠花街不远的一家小餐馆,主要是有包厢,说话方便些。
去的路上许一行问:“你说郑义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简青竹笑:“反正灵关有钱,人民币和冥币都是纸钱嘛,跟地府打交道的机构最不缺纸钱。”
许一行:“……”
两个人到的时候,郑义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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