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这唾y轻轻的揉搓著男孩的私处,听著小家夥哼哼唧唧的声音,谭启年觉得就算是天籁之音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宝贝此时嘴里发出的声响。
“年年哥…”肖密撒娇一样的喊出了小时候经常喊的称呼,这三个字让谭启年感动的差点流泪,抱住自己的心肝宝贝,谭启年再也没有顾忌,扶著坚挺的欲望就顶了进去。
十几年的欲望得偿所愿,谭启年再也无法控制,动作有些凶猛,将肖密顶的上下晃动。
“呜呜..年年哥,好疼..年年哥…”肖密摇著脑袋,双手似拉扯又似推却,两腿不停的磨蹭著谭启年的腰侧。
谭启年的动作有些焦躁,力道太猛顶的肖密後面有些难受,虽说暴鸣华也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身上的男人是谭启年,不是暴鸣华,所以肖密会忍不住向他撒娇,在肖密的心里,暴鸣华不可以撒娇,但是谭启年可以,那是最疼他的大堂兄。
肖密双手捶打著谭启年,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我恨你!我恨你!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恨你!”
“是我不好,乖,不气,哥哥给你打。”谭启年不停的哄著肖密,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小家夥哭的很伤心,却死死的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肖密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对方越是哄著他,他就越发的委屈,胡乱的捶著男人,肖密将所有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谭启年将肖密抱了起来,软塌塌的双腿缠在胯部两侧,温湿的小x紧紧的夹著他,卖力的挺动下体便听到小人的哭声和呻吟。
☆、(8鲜币)小蜜过年06
欲望交织的呻吟在小小的禁闭室里飘荡,当谭启年滚烫的jy灌进肖密的後x中,他激动的叫著,两只白皙的小脚整个绷紧,後x猛然缩紧狠狠的包住男人的rb。
“啊…”肖密身前硬挺的小家夥此时终於s了出来,小家夥一直饱受折磨,一会激动一会萎缩,被男人爱抚就跟著膨胀,被顶的疼了就一下子萎了,来来去去的竟然一直没有s,而男人滚烫的jy冲刷著敏感的内壁,那一瞬间刺激著可怜的小****,噗噗几下肖密终於舒服的呻吟出声,sj後的舒爽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谭启年小心的起身,看著被自己c弄的有些红肿的小x心里一阵满足,弄来热水给肖密清洗了屁股,谭启年就跟伺候老子一样伺候著他的小宝贝。
肖密其实是清醒的,只是看上去好像昏睡了,他只是清醒过後无法面对这样的情况,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晕过去,男人轻手轻脚的帮他清洗身体,过程中那双手无比的温柔,带著怜惜和宠爱。
干爽的肖密翻了个身,男人立即给他盖上被子,窝在他的身边,轻轻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就好像小时候一样。
肖密还记得小时候,大堂兄每次来都会哄著他睡午觉,就是这样轻轻的拍打著他的後背,一直哄他到睡著,有时候他调皮不肯睡,大堂兄就会亲亲他的小脸,然後抱著他讲故事,直到把他讲的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才作罢。
随後的七天,谭启年几乎天天都钻进禁闭室陪伴肖密,而肖密完全将那晚的激情忘了似的,一次都没有提起,他不提谭启年也不敢提,只是陪著小心守在男孩的身边。
睡著的肖密很乖巧,任由谭启年抱著,只要一睁开眼就变回冷淡的m样,几天的禁闭肖密很少说话,谭启年总是在一旁嘘寒问暖,问急了肖密就会皱著眉头白他一眼。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肖密也被放了出来,走到30号的门口就看到同样被放出来的季小好。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四目焦灼在一起,两人谁也不肯先错开眼睛,站在号子门口一左一右当起了门神。
五分锺之後,肖密突然忍不住了笑了出来,季小好那张小脸认真的表情真的很搞笑,弄得他想要剑拔弩张都做不到。
肖密笑了弄得季小好一下子也松懈下来,跟著也哈哈大笑,“这次平手!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占便宜!”季小好大笑之後咬著牙说道,“你***耍y招,下次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来,小爷怕你就是小母**!”
“哼!来就来,你以为我怕你啊!”肖密得意洋洋的看著对方,想必季小好被自己揍的够呛!这麽想著心里高兴的不行!
不过季小好那张碍眼的脸似乎也不怎麽难堪了,肖密忽然觉得这男孩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好似沐浴在阳光下,明明是糜烂不羁的身份,明明是最最下贱的职业,他却活的很自在,真的像只永远抬著自己高贵的头的小公**,人如其名。
两人进了号子,肖密看到暴鸣华就扑了上去,扑到暴鸣华的怀中,肖密才看到季小好那有些尴尬的表情,对方竟然没有和他争著靠近暴鸣华?这事有点怪异。不过肖密还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对方,搂著暴鸣华腰开始挑衅。
暴鸣华拍拍肖密,让他坐起身子,谁也没搭理,只是起身走了出去。肖密跟了暴鸣华也几年了,对於他的一举一动都还算了解,对方这是有话跟他说。
肖密连忙起身追了出去,男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倚靠在墙壁上,从口袋拿出一g香烟叼在嘴里,眼神一直盯著肖密看。
“以後当我弟弟吧,你出狱之前我会一直照著你。”半响暴鸣华把话说了,这是他第一次犹豫,他对肖密还是有些感情的,多多少少还是舍不得的。
“是为了小公**?”肖密原本有些紧张,等到男人的话一出口,相反他到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冷静下来便问了一句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暴鸣华没有说话,只是抽烟,但是那表情就是默认,肖密心里有些憋屈,跟了男人几年了,竟然还不如来了没几天的小公**,就因为对方长的漂亮,自己就变成了甩货,肖密心里很不甘,他哪里不如那个**了!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那个小公**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他怎麽和自己比!
☆、(8鲜币)小蜜过年07
但不甘心归不甘心,肖密还是冷静的点点头,并没有吵闹,“我知道鸣哥,希望鸣哥以後还能照顾我,我还有几年就出去了。”
“放心吧,我会照著你的。”对於肖密的态度,暴鸣华很是满意,肖密这个男孩子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肖密强颜欢笑对著暴鸣华裂了下嘴转身回到了30号,一进门就看到碍眼的季小好。
“别以为你赢了!鸣哥最讨厌**!”肖密忍不住骂了一句,气呼呼的看著对方。
莫名其妙的话让季小好一愣,“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
听到季小好的话,肖密恨不得上去再和对方掐一架,刚想动手暴鸣华就进来了,肖密顿时收敛了气势,不甘愿的跑到自己的床位,转头又盯著暴鸣华看,心里充满了委屈。
既然已经不是暴鸣华的人了,这张床他没有资格再睡,以前没觉得怎麽样,这一要离开肖密突然觉得有些不舍,他委屈的看著暴鸣华,真的很希望他突然改变主意,可是男人并没有看他。
肖密知道自己真的成为过去式了,转头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30号没什麽空位子了,还有一个竟然在季小好的旁边,肖密气呼呼的走了过去将东西放在那里,反正季小好早晚也会换地方,他们俩也没什麽机会靠的那麽近了。
肖密刚刚落座,暴鸣华就开口说了一句,“小蜜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弟弟。”
一句话,整个号子都知道他肖密被甩了,但另外一层意思也表达了出来,那就是谁也不能动肖密。
肖密脸有些红,扭头不去看号子里的人,突然被挤下来让他有些难堪,不过他还是稍稍安了心,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明显的感受到了号子里那群男人的骚动,好在鸣哥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应该没人敢惹他的麻烦。
一扭头肖密就发现季小好好奇的打量他,眼中充满了欣喜和探究,气的他张口就喷了过去,“看什麽看!老子荣升弟弟了!你照样还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季小好跟火烧屁股一样立即炸毛了,起身就要跟肖密理论,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从今天起,窝里反的一律滚出30。”
这句话看上去是说季小好,其实肖密明白那是在提示他不要老去招惹季小好,肖密瘪著嘴,心里痛骂著两个狗男男!
他这里生气,人家两人却抱到了一起,看著原本属於自己的怀抱里搂著其他男孩,肖密就来气,以前没觉得有多喜欢暴鸣华,这冷不丁的被人抢走了他还真的挺难受的,看著两人互动,肖密突然很想念谭启年,那个男人也会这样抱著自己,紧紧的抱著、哄著、宠爱著。
随後的日子,肖密以为自己会被欺负,虽然鸣哥有话,但是难免会有人落井下石,但是意外的发现并没有人敢惹他,吃饭的时候照旧有人给他让位子,食堂那里也照旧会给他多加份菜,当然了这种待遇那个该死的季小好也有。
来到饭桌看著暴鸣华身边的位置,肖密心里有些失落,随即挑了一个离暴鸣华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个季小好也怪,自己都让位子了他到拿起乔了,反倒不去勾引暴鸣华了,肖密在心里狠狠的鄙视对方!装什麽装!
果然出来卖的都不是好东西,对付男人有一套,哪里是自己这样单纯的人做的出来的!什麽勾引!什麽欲擒故纵!什麽装清纯!你季小好真是装b的祖宗!
看著两人每天上演的戏码,肖密就来气,暴鸣华那眼神一直围著季小好转,那货成心就是不过来坐,弄得狗子天天找人占座,成心挤兑季小好坐到暴鸣华身边去,结果那货跑去别的桌坐。
“不气!不气!”肖密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暴鸣华有什麽了不起,臭男人一个!在床上那什麽时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帅气!哼!季小好你等著,看暴鸣华晚上弄不死你!把你屁股干烂了,让你天天得瑟!”
季小好也来图书馆上工了,这个肖密有心理准备,他也在等著自己被挤走,谁知道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肖密对暴鸣华那点恨也少了许多,暴鸣华对他还真的挺好的。
每天看著两人那种氛围,让肖密有些想念那个男人,自从他出来男人好像还没有叫他去过办公室,以前三天两头的叫他过去。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肯定是玩过他了就不再稀罕他了!一定是的!
☆、(8鲜币)小蜜过年08
肖密坐在图书馆里发呆,心里总是想著为什麽男人不再叫他单独谈话了,为什麽呢!肖密一直在胡思乱想,季小好那边也在发呆,难得的没有彼此两相厌,你想你的心事,我想我的问题。
季小好那边和暴鸣华这你追我赶的戏码都赶上言情剧了!肖密心中恶寒的骂著两人,在大牢里玩什麽爱情游戏!玩什麽暧昧!气死人了!看著暴鸣华最後忍不住拉住了季小好,还给他夹菜,两人周边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简直目中无人。
季小好和暴鸣华两人进展迅速,看著季小好那张开心的笑脸,肖密就胃里泛酸,越是如此就越恨那个吃了不认账的家夥,怎麽就不来找他了呢!
季小好那边和暴鸣华的进展似乎不错,肖密也渐渐发现对方好像不是装的,确实很紧张,这个发现让肖密有些好奇,难道说那个小公**其实是喜欢了暴鸣华不成?
有了这个发现肖密时不时的就去观察二人,当在澡堂子看到二人抱在一起蹭来蹭去的时候,肖密就觉得有些臊得慌,想起了和谭启年那次情事,他草草的洗完澡就跑回了30号,钻进被窝就不出来了。
肖密最近经常失眠,一宿宿的睡不著,幸好图书馆的工作很轻松,可以补补眠,不然他真的是受不住了,结果大半夜的就看到暴鸣华将季小好抱到他的床上。
男人温柔的举动看著就让人羡慕,这一幕让肖密又一次的想起了谭启年,那男人就是这样抱著自己。
早晨起来季小好迷瞪瞪的以为自己梦游了跑去钻暴鸣华的被窝,差点没把肖密逗死。看著两人这样的确挺有意思,肖密以一个旁观者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是p友床伴那麽简单,暴鸣华很不正常。
果然,下午暴鸣华就跑到了图书馆,刚刚看到对方的时候,肖密还高兴了下,突然想到对方不是来找他的,顿时美好的心情化为乌有,指了指季小好的方向,看著男人迫不及待的走进去,肖密对男人那最後的念想都被磨光了。
里面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叫的那叫一个响,肖密一边拖著腮撇了撇嘴,“骚货!”
狗子他们偷偷的钻进了图书馆,一个个摆明了是来偷窥的,肖密伸手指了指方向没有说话,几人就窜了进去,没一会就被暴鸣华发现了,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出图书馆。
图书馆很久没这麽热闹了,肖密摇摇头趴在桌子上继续发呆。暴鸣华出来拿纸巾,肖密抬头看看男人,突然觉得男人很陌生,原来这几年他g本没有走近过男人,也从来没有了解过对方。
男人不是不会温柔,不是没心没肺,只是自己并不是他想要的,季小好到底是什麽狗屎运,能让这样一个男人对他动心。
肖密看出了两人之间那朦胧的感情,不过当事者迷,这两个傻子应该还在彼此猜测的阶段,肖密觉得自己这个看客还是老实的看好了,绝不多嘴,两人一辈子都猜测才好呢!他肖密才没那麽好心去开导两人呢!活该!
晚上那两个狗男男终於做了,闹腾了一夜,那个死骚货叫床叫了一夜,吵得肖密一直睡不著。
肖密偷偷看著两人的互动,没想到暴鸣华还能玩出那麽多的花招,为啥和自己做的时候就没这样过呢!两人竟然还接吻了!还舔咪咪了!
肖密觉得身体有些热,谭启年那天就吻过他,男人的嘴唇原来是那种感觉,从来没有接过吻,肖密那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看著那两个鬼混的男人在接吻,甜腻的水声还有吸允的声音一直窜进耳朵里,肖密无比的想念谭启年,想念那个让自己欲火焚身的男人。
早晨,季小好没起来,暴鸣华让狗子去疏通,请了病假,中午暴鸣华又跟宝贝似的哄著他吃饭,肖密是越看越别扭。
“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坐月子呢,不就是被干趴下了麽,有啥了不起的,当初我第一天的时候也没这麽金贵,你以为你镶钻的呢!”
“我乐意!”季小好拉著被子摇头晃脑的说著,说罢还往暴鸣华的怀里钻,得意的小眼神一直瞄著一脸怒气的小蜜。
“骚货,叫床声比发春母狗还大声!”肖密被对方那个样子气坏了,每次一占到季小好肖密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侮辱的话一下子冲了出来。
“小蜜!”暴鸣华皱著眉头呵斥了肖密,肖密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难听,便闭上了嘴。
☆、(8鲜币)小蜜过年09
“鸣哥…….”季小好拉著暴鸣华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小m样,顺便还用脸颊蹭蹭暴鸣华的小腹。
季小好可怜的小m样,让暴鸣华更加心疼了,将他拉起抱在怀里抱著,俩人又陷入了亲亲我我的无人之境。
肖密忍不住嘬了下牙花子,他刚刚到底是抽风了还是神经了,会对这个季小好有愧疚之心,看看他得瑟的倒霉样!肖密仰起头对著灯泡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对这个人怀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日子就这麽不咸不淡的过著,每日里看著那两个够男男恩恩爱爱,时不时的再和季小好斗斗嘴,似乎日子过得还算悠闲,除了有些想念那个混蛋以外!
30号里突然来了个叫王虎的男人,一进来就和暴鸣华干上了,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很喜欢季小好,天天那俩眼就围著季小好的屁股转,肖密还发现对方经常偷看季小好洗澡。
“臭男人!”对於王虎的没品位,肖密骂了无数次。
这一日,肖密照旧在图书馆里发呆。
“3011。”
“到!”听到狱警的喊声,肖密激动的站了起来。
“有人找。”狱警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驾熟就轻的转身离开,肖密连忙跟了出去。
狱警果然带著他去了谭启年的办公室,肖密的心砰砰的跳著,好久没有见到男人了,此时竟然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被季小好他们给传染了,搞得他脸红心跳的。
“报告!”站在谭启年的办公室门口,肖密大喊了一声,吓了旁边的狱警一跳。
肖密讪讪的笑笑,看著狱警离开,门口的男人轻轻的说了一声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
谭启年看著肖密便起身走了过去,笑容满面带著讨好,伸手拉著肖密的手,“蜜蜜,来这边坐。”
谭启年顺手将门锁上,肖密看到了他的动作,只是假装没见到,扭头往沙发走去,两人坐在了一起。
肖密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男人则一直看著他的侧脸,“蜜蜜…”
“蜜什麽蜜!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被男人看得发毛,而且那熟悉的怀抱并没有附上来,肖密有些焦躁,他想让男人抱抱他,他现在极度的渴望男人的怀抱,偏偏那个臭男人只是看著他一动不动。
“别走,有..有事。”谭启年连忙拦住要起身的肖密,将他推回座位,转身拿过一些零食塞进肖密的手里,“你妈妈给你买的。”
“嗯。”肖密看著手里的东西就知道这都是男人买的,这个理由他用了快一年了,每次叫他来都是说他妈妈托他给捎的东西,其实他偷偷问过母亲,母亲很少让谭启年带东西,生怕惹人家厌烦。
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脸上却没什麽表情,随手将零食丢到桌上。
“蜜蜜,你怎麽了?不高兴了吗?”谭启年忍不住揽住肖密的肩膀,他忐忑的看著男孩的脸色,随时准备著,只要男孩不高兴,他就松开手。
肖密没有退拒,反而倚靠在男人身上,就那麽一个动作就让谭启年激动的直傻笑,“蜜蜜,你不喜欢这些吗?你想吃什麽,你告诉哥哥,哥哥给你买。”
“我想吃臭豆腐。”肖密窝进男人的怀里,闷闷的说著,两只手也搂住了男人的腰,“哥..”
“哎!”谭启年听到肖密的喊声,激动不已,伸手抬起肖密的下巴,看著肖密那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小心的看著男孩的反应,似乎并没有被嫌弃,谭启年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的小鼻子,然後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嘴唇。
肖密的身子软到在谭启年的怀中,仰著头张开唇瓣很是乖巧,这样的肖密让谭启年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亲吻著男孩,生怕男孩突然生气。
如此轻柔的吻是很美好,但是肖密觉得不够,他想让男人用力的抱他,用力的啃他,就像那晚一样,就像暴鸣华对季小好做的那样,充满激情和欲望,即使男人弄疼他也没有关系,他现在莫名的饥渴。
忍不住咬了男人的嘴唇,肖密发泄似的捶了男人一下,男人窝囊的样子让他很烦躁,怎麽就不能像暴鸣华对季小好那样将他推倒,然後扒光他,用chu大的rbc的他哭爹喊娘。
被怀中的男孩捶了一拳,谭启年有些担心,他小心的看著男孩,似乎不确定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是不是自己的亲吻让对方不适还是对方不舒服?
☆、(8鲜币)小蜜过年10
“笨蛋!”肖密气的不行,伸手拉住男人的衣领,“弄我!”
“嗯?”谭启年惊著了,诧异的看著男孩,不明白这两个字什麽意思!
“啊!我…你快点!”肖密羞臊的不行,钻进男人的怀中,主动解开男人制服的扣子,两只手一直在抖,半天也没解开一颗。
谭启年似乎刚刚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就将肖密压在身下,对方的腿顺势就缠在他的腰上,谭启年胯下就跟吹气一样肿胀了起来,他忍不住用勃起的物件顶了顶肖密的私处。
肖密红著脸伸手搂住谭启年的脖子,一脸的不耐,嘴上不停的催促著对方,“快点!”
得到了应允,谭启年将这天大的喜悦暂时放在一边,伸手解开肖密的牢服,白皙的x膛露了出来,男孩竟然红著脸挺起了x膛,殷红的r尖凑到他的嘴边。
谭启年面对肖密是有些谨小慎微而且非常局促,但他本x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脑袋也是聪明的紧,只不过是太爱肖密让他患得患失生怕惹恼了对方,此刻j虫上脑,那些计较全部丢在一边,男人的本x尽显无疑。
低头就啃上了小r猪,谭启年喘著chu气,将整只小r猪含在嘴里吸允,另一只手则摆弄著旁边的r头。
“嗯…”肖密忍不住呻吟,上次和谭启年做可没有这麽多零碎,对方一直很著急,没什麽前戏就顶了进去,哪里享受过如此美好的前戏。
而经常偷看暴鸣华和季小好爱爱的肖密特别想尝试下他们两个做过的事情,听著季小好那舒服的呻吟,他很向往。
每次暴鸣华吃季小好的n头,那个臭家夥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肖密也想让谭启年弄他那里,没想到对方的嘴唇含住那里竟然是这种感觉,似乎全身都化成了春水,x前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的瘙痒在骨缝中穿梭,肖密忍不住就想扭动,这种瘙痒让他饥渴难耐。
学著季小好那种声调呻吟,他有些害臊,但是暴鸣华似乎就很喜欢季小好那样叫,他也学著叫,不知道谭启年会不会像暴鸣华那样激动。
被肖密那蚀骨的呻吟惊著了,谭启年抬眼望著肖密,更加卖力的吸著对方的n头,感受到肖密全身都绷紧了,小腹上有个硬硬的小东西在顶著他。
吃了这边又舔了那边,似乎肖密很喜欢被舔那里,谭启年哪能不满足自己的宝贝,大口大口的吸允,在肖密光洁的x前留下了无数红印。
肖密有些失魂,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原来没觉得这事有多舒服,总是被跟硬b子捅屁股,弄得他不是拉稀就是屁股疼,谁知道爱爱的时候还能这样、那样!
男人顺著他的身体舔舐,舌尖逗弄著他的肚脐,慢慢的谭启年也不那麽紧张了,似乎动作挺熟练的,一点点的伺候著肖密。
看著男人熟练的动作,肖密突然很别扭,揪起男人的头发,恶狠狠的看著对方,“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弄别人!”
“没..没有。”谭启年吓的磕磕巴巴起来,头发被揪得生疼,他也不敢乱动,只能轻轻的m著肖密的手讨好著,“蜜蜜,哥哥只喜欢你一个。”
“不要脸!你是不是从小就惦记著我的屁股,和那个变态一样!”肖密突然起身就给了谭启年一个耳光,“你们姓谭的都是变态。”
“不是的,蜜蜜,你听哥哥解释,我是爱你的,从小就爱,我就怕你讨厌,所以我才离开的,回来才知道你竟然坐牢了,哥哥很後悔当初离开你,蜜蜜你原谅哥哥好不好?”谭启年说著说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那个总是y险狡诈,总是摆著一副笑面虎m样的j明男人此时却流出了眼泪。
肖密伸手mm男人的眼角,抹下一滴泪水放进嘴里,是咸的。
“你爱我?只爱我一个吗?”没有听进去男人的解释,只是听到了对方说的那个‘爱’字,肖密两眼有些茫然,捧住男人的脸,“年年哥,你说你是不是爱蜜蜜,只爱蜜蜜一个人。”
“是,年年哥只爱蜜蜜一人。”抱住身下的男孩,骨瘦如柴的男孩是那样的单薄,谭启年m著对方的肋骨心疼不已。
“哥..”肖密探起头向谭启年索吻,两手拉著男人的衣服,“哥…我想要。”
“嗯。”谭启年将男孩放回沙发,低头继续伺候著,拉开小家夥的裤子,笔直的x器弹了出来,粉嫩的一g已经有些湿润了,马眼流出了粘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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