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止是两成,他少说了一点。聂不凡把油手随处一擦,“什么时候你能拔出洞外那口剑,你的火候也就到了。”
这话四年来周梨听了不下十遍,所以她经常会去试着拔出那口却邪剑,但总不成功。却邪剑当年被聂不凡亲自插入石壁,凭聂不凡的功力,当然不会给她轻易拔出。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拔出那口却邪剑。
这天半夜里周梨忽然闹起了肚子。
她摸着疼痛不已的小腹从石床支起身子,直觉是不是自己今天吃得太多了。她拧着眉头出洞方便,并且在路上决定明天一定要少吃些,再这么吃下去,恐怕真的要变猪。历来口腹之欲最难戒掉,她这决定也不知做过几次了。
半晌过后,她从草丛里跳出来,脸色雪白,抖着唇角,五雷轰顶般地跑回山洞。
江重雪惊醒了,疑惑地看她。
周梨抓住他肩膀摇晃,“重雪哥哥,我得病了,我得病了。”
“什么?”他微蹙眉头。
她急得要哭出来,“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江重雪神色一敛,翻过她肩背,“哪里?”
周梨倏地住口,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最终定格在铁青上:“我没事了,没事了……”
“阿梨……”
她大叫一声,又跑出了山洞。
江重雪不放心地跟了出去,这谷太大,周梨又不在她一贯待的地方,他寻了半天也没寻着。结果翌日早晨,他回到山洞,发觉少了一套周梨的衣服。没多久,洗过澡的周梨就穿着这套衣服归来。江重雪问她话,她不答,把剑一提,借口去练功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重雪就看到她变着法儿的换衣服,每次换下来的衣服都是洗净了才带回来的,身上一股子清泉气息。
他只能皱着眉头看她整日里红着脸忙碌地抱着衣裳进进出出,还非要说是练剑出了汗才换的。他鼻子灵,即便周梨洗澡洗的浑身清爽,但也叫他闻出了一丝异样。
直到四五天后,这古怪的状况才算消失。周梨脸上紧张的神色也缓和了,照旧和以前一样练剑吃饭。江重雪看她一脸红润实在不像是受伤有病的样子,也就把这怪事当做是她不小心被雷劈了发了疯病。
可就在他几乎要忘记的时候,周梨竟然又开始重蹈覆辙了。
江重雪支着脑袋颇为头疼,直到脑袋瓜里灵光一现,他跳起来,想到了什么。
距离周梨上次发病和这次发病的间隔,他粗粗算来,正好一月有余。
江重雪把她做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像串珠子一样串起来,总算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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