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怒的幸余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再看一个小丑一般,摆了摆袍子,带着游晨舒走了。整个鼎都环着笑声,一夜未休。
游晨舒寻了一个歪脖子树坐下,随手扔了一颗石子在一个小水潭中,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在脑中理了个干净。
其一,不得不说,就于于说客这个身份来说,他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说客了。主方早就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还要框了自己去做说客。到底是真的寻他去做说客,还是说不过是自己自作主张的要去的。
细细想来,说与不说好似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说的。
其二,他算是最蠢不过的人了。早闻子远因为远征妖族,遇陷折于途中。说是狐族狡猾多变,估计多半是构陷了。狐族如此之小,又如何敢做这种事情。若是放在赵祁身上就在合适不过,只是……一个凡人是如何做到的。
其三,自己竟然千里奔来不过是入了殳城君设好的圈套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妖族叛乱,赵祁在囚鼎中一看就知道是生活了多年,根本没有整个鼎中就连损伤都是旧的。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这小子设好局让他往里面钻罢了。
他想要什么?
想要他知道子远之死没有那么简单。
可知道了又如何?
是想告诉他防着谁?
方括吗?
一连串的问题,蹦进了游晨舒的头,扯得他全身发麻……在树下久了,脚也麻。
真他娘的难受。
他随手抓了一把地上的石子,人老了看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就连看着每一个石子就像一个一个的烦恼。
一个他和方括之间的,一个他和幸余之间的,一个赵祁的,一个天帝子远的,还有一个方括和子远的……他将手中的石子尽数抛进水潭中抛了个干净,抛了好,无事一身轻。
游晨舒理了理衣裳,对着水面盯了好久之后去了帅帐。此地既是战场,他的战场已过,再寻不到,此处于他只是露水情缘罢了,不如早早地离开,过去的就让他都过去吧,何必去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清谁是谁非,好好活着不好吗?
谁又为谁设身处地的想过,自己的本心又为何要用大义做镣铐给放掉呢。
刚一进门,游晨舒就立刻掉头了,后面立刻追来一声:“子朝叔。”他只好转身笑脸相迎,心头再多的事情都干不着别人什么事情,该笑的还是要笑的。只是昭双这个天帝也太闲了吧,没事就往人间跑也就算了,战场这种地方下来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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