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关掉了淋浴房上方的灯,不给里面的人反应的机会,一鼓作气移开玻璃门,走进去,走到水流下面,反手拉上了移门。
水雾很大,一呼一吸都是潮湿的。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也受了潮一样沉重起来。
石岩借着透过毛玻璃进来的昏蒙灯光,很快找到了他的目标。趁着自己反悔之前,他伸出手,将那个同样赤|裸的轮廓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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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追源站着做了一个短短的梦,梦见从b城回来的航班遇上了暴风雨。
站着睡觉的姿势其实是很不舒服的。抵在墙上的额头是唯一的受力点,时间久了,陆追源全身的线条都不设防地松弛下来,人也慢慢地往下滑。
这个下滑的过程,体现在她的梦里,就是飞机控制不住地倾斜、下坠,机舱解体,暴雨倒灌(她想不通为什么雨是热的),失重感越来越强烈……
慌乱之中忽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了她的下坠。
陆追源松了一口气:幸好一直系着安全带……
但是,这根安全带的触感跟平常的大大不一样。她抬起手摸了摸环在肩膀上的东西,好像是……一双手臂。
哦,不是安全带,是人的手臂,难怪不一样。
……
?
她花了十秒钟,才头昏脑胀地想起自己从那个航班上下来,早已回到了研究所,正洗着热水澡;又花了三秒钟推翻了前面的论断,理由是如果正在洗澡,浴室里不可能出现第二个人。那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她其实还在飞机上,只是梦见回到了研究所,现在抱着她的这双手,属于飞机解体过程中某位抓瞎的乘客?……
石岩不知道陆追源从梦境中一层层醒来的过程有多纠结,在他看来,当他从后面抱住她而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的时候,就说明了一切。
原来,她也在等他用身体来偿还人情。
想到这里他有点恼怒,弯下腰,负气似的在她耳边说:“你想要我,直说就是,何必玩这些弯弯绕绕的把戏?是不是觉得要来的没有送上门的好玩。”
她的回应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手臂。
石岩猜不准她这是什么态度,他只能看到她头发披散下来的后脑勺,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转了一下她的肩膀,使她面对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
视觉冲击太强烈,石岩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
陆追源的长发被水流冲刷成了浓墨重彩的一撇,“丿”从她的发顶心起势,经过她的耳朵,在锁骨那里铺开,最后撇尖意犹未尽地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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