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很喜欢他。”
跟石岩分开已经快2个月了。
分开越久,她越是清楚地意识到,pheromone理论骗不了自己。或许清醒的时候她能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他的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但是入梦后她却没办法控制自己。
有时候梦到在学校里念研究生的时候就碰到了他,他是大一新生,她是代表学校接站的志愿者,火车站的人潮之中石岩拖着行李箱,一眼就认出了她,笑容明亮地朝她挥手。
有时候梦到从疗养院回来那天,石岩为了护着她被打成重伤,颈动脉破裂大出血,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时候还抱着她,她哽咽着用力按住伤口,鲜血止不住地从指缝里面汩汩流出。
有时候梦到他青涩而热烈的吻,他纠缠她,揉碎她,像一团火一样慢慢将她点燃,将她燃烧殆尽。她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幸而她清醒的时候非常明白,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可以控制住荷尔蒙带来的冲动,可以理智地分析利弊。
眼下的情况不要再接触石岩对两个人都是最优解,她决定再也不见他。
又是一个多梦的夜晚。
陆追源起床洗漱完,准备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注意到了房门缝隙下面塞进来的几张纸币。不多不少刚好五百块,连纸币上的折痕都跟昨天给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暗暗叹了口气,乔和石岩真的一样倔强,不肯无故受别人一点好处。
晚上乔来咖啡厅写作业的时候,再想办法让他收下吧。陆追源头疼地想。
她那个时候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孩子再也不会出现在咖啡厅里了。
当天傍晚她和claire从实验室回来,去酒店二楼餐厅吃饭。大堂里围了一圈人,闹哄哄的,有女人的哭喊声,也有小女孩的哭叫声,几个保安架着一个挥舞着胳膊的女人往外拖。
claire好奇地问电梯门口的服务生:“刚才那位女士怎么了?”
服务生小声地说:“她的儿子今天上午试药死了,她来闹,要100万赔偿。”
claire惊讶地说:“什么实验的药?已经连续2年,基地没有人在药物实验中死亡了。”
服务生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前厅部40多个人都陆陆续续试过那个药,谁知道呢,偏偏这伙计过敏了。”
陆追源心里一紧,问:“你说的……该不会是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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