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般的信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
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著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房和粉红色突起的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唇的柔,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器直接照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着剥出的核,细看着粉红的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靡的呻吟声。自己把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
「甚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么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按着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甚么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
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在反着光,散发着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么气味?」
「爱……」
「甚么地方的爱?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散发着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器,狎玩着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体上还是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么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肛门的肌,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么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么?」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复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
「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
「甚么?……」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
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肛门涂上吧。」
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臀,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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