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再要两根?”师父又问。
“一根啦……”我咬著唇感受下身又挤入了一根手指,颤抖著直起腰,手指倏的探入了身体中,两根手指弯曲了一下,换来我娇媚的shenyin,“啊……别……”热流窜起到四肢百骸,下身开始收缩起来。
“才c进去两根手指就要高朝了,要是师父的肉**进来,小犀儿是不是要被c哭了?”师父低头噙著我的耳珠研磨著低喃,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咬著唇埋在他的胸口上不好意思抬头。
“傻丫头。”师父吻了吻我的头发,手指扔在身子中抽c。
温涯师父下手本就比别人重,这次却将力道收的极小。我知道他这样完全是为了给我纾解身子,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咬牙将手移到他的双腿中间,不出所料,摸到了鼓鼓胀胀的肉**竖在小腹前面。
“唔……小丫头,”师父哼了一声,“想要了?”
“没有……嗯……就是想帮师父舒服一下……呃……太多了……”我仰头chuanxi,摆弄师父肉**的时候他有些动情,手指头失控的抠弄了两下,我竟又泄出来一大堆,真是羞死人了。
反正趴在他胸口上,他是看不到我的脸的吧,手指在他下身处摆弄了一下,终於隔著衣服将粗大紧紧的握住。
师父的呼吸急促起来,留在我身体中的两根手指动作也有些失控,我给他弄得jiaochuan连连,勉力握著肉**上下摩擦,师父的大手将我抱的更紧,两个人的呼吸在石室中胶错,旖旎的qingyu香味缓缓的蔓延开来……
371.调和(微h)
“嗯……师父……轻点慢……点……啊……”我死死的抱著师父,任由他的手指在体内大力的抽c,被子已经被凌乱的撩开,双腿被他拉的大大的,有蜜汁随著他的动作不停飞溅出来。
身体越绷越紧,下身的小x死死的收缩,直到他猛地按住珍珠的一刹那仰头无声尖叫,到了,高朝了……
自下身dangyang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身体犹如浸泡在温泉水中,暖暖的dangyang……师父低头吻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翘起嘴角看著他。
然後起身跪在他面前,将小手探到他的衣服起来,握著肉**上下套弄起来,师父哼了一声,干脆探进手握著我的一同动作起来。他的动作迅猛有力,原本是我帮他弄,这样反倒成了他用我的手ziwei,粗大的肉**又硬又热……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这样动作之下连我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些发热,呼吸也沈重起来。
师父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显得美丽又妖冶,竟有一番动人心魄的豔丽。
我忍不住倾身上前吻了师父的唇,他随即低下头与我唇齿胶缠起来。只这样简单的亲吻竟然有了抵死缠绵的感觉。
握著的肉**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壮,我有些支持不住,觉得整个手心都是灼热发烫的……师父坏心的将白灼的液体全部射在了我的手心里,看著我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著喝了,又将我放到在床猛烈的吻了半天才舍得放开。
好多天没有这样欢爱了,我身子有些软,师父打湿了帕子给我擦身体,一面问起这些天都遇到什麽事情。我细细回味起这些天的事,一一的说给师父听了,当我提到那个男人前後不一的态度时,师父才握了我的手,说,“别怕,不管是严厉的还是温柔的,现在都不会伤你。”我点了点头,“嗯,看出来了,一开始的时候他失手弄伤过我,後来好像很後悔。”
“那时候是不是很疼?”师父拉著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摩挲著我的手腕,“这手腕受了不止一次的伤……”
我摇摇头,“早就好了。”师父叹了口气将我抱在怀里,“很快就结束了,犀儿记住,对那个严厉的人不要说顶撞的话,”顿了顿,“温柔的那个,你可以试著跟他说话,引著他跟你说些心事,要知道,现在的你可以左右他。”
“嗯,我知道了师父。”
“犀儿,师父没办法好好的保护你,无论如何你都要保护好自己,两天,最多两天就可以了……”
“师父,没关系,犀儿已经长大了,你要相信犀儿啊!”我抱著师父的腰身,靠在他的怀里,“知道师父就在身边,犀儿什麽都不怕。”
“小丫头。”师父揉了揉我的脑袋。
“好了,我要走了,不然会被发现。”师父拉开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还会来,如果不来也不要著急,如果白天有事我会用饭食传情报,记得,千万要小心!”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师父这才放开我,转身到了房间左侧。原本以後他会从大门离开,谁知道他竟然走到写著“心安处处安”的横幅对面,轻轻的敲了石墙。然後贴著墙好像在听对面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好像得到什麽回应以後才按动横幅左边的挂轴,石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道缝隙。
“师父!”我惊讶的叫起来。
“嘘……”师父转过身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边低呼了一声,“温兄,快!”师父连忙闪身进入,离开之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担忧、不舍,更多的却是鼓励,我点了点,看著师父消失在石墙中,然後才缓缓的躺回了床上。
是宇文,那个声音是宇文!
知道宇文也来到这里,我的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可是他竟然连见我的时间都没有,可见他们处在什麽样的危险中。师父不肯将整件事告诉我,也从侧面说明了他们危险程度。虽然也有担心,但更多是窝心吧……不知怎的,忽然觉得自己充满了力气,大家好像一家人那样,所有的人都为了保护我而努力,我也要坚强起来,努力照顾好自己,也尽量帮他们做一些事情。
刚刚身体被师父弄得很舒服,不同於之前索求无度让我到有些疲惫的地步,这次的感觉是“刚刚好”,身体中的激荡的情愫被引导出来,而有些不可言语的空虚也被填平。虽然还是处在这个密室里,可师父、青岩、宇文都在身边却让我终於安心下来,意想中的失眠根本就不存在,没过一会儿我就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好奇怪,这次睡得很香。没有任何奇怪的梦和哭喊,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三年之前,直到看到那扇石门才想起自己在地宫里。
372.试探
想到这里连忙起身穿好了衣服,用帕子沾水擦了擦脸,刚刚收拾好就听见轰隆隆的闷响,哑巴又端著饭食进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恭敬的离开,我看了一眼饭菜心中有些安定,是我爱吃的菜,应该是师父安排的,这样说来他很安全。
小心翼翼的扒拉著饭粒,果不其然,一粒稍微大些的米粒进入了视线。有些小心翼翼的捏碎了打开,纸条上只写著三个字“拖住他”,是师父的字迹。
拖住谁?略一思索心里有了主意,总不会是送饭的人吧?要不然就是那两个奇怪的人,我心里暗暗的思索,一面慢慢的吃起饭来。今天的饭菜很对我的胃口,又加上昨天师父给吃了定心丸,不知不觉就吃得多了一些。
刚刚吃完东西大门就被打开,哑巴走了进来。我心中感叹他的速度真是快,要留住他吗,不然试一下?心里这样想著看过去,哑巴端著空空如也的饭碗诧异的抬头看著我,我也直直的看向他,他立刻惊慌失措的躲开了我的视线,低头收拾东西。我想著师父的饭菜是他送来,他应该没什麽威胁,思前想後的,他已经躬身出了屋子。
哑巴离开以後,我再一次开始缓慢的散步加思考。脑海里一直回忆著之前的事情,不知不觉想到了青岩,据说魔教的总部在西域,如果他是为了引我去那边才来到我身边,现在事情说清楚了,他是不是就会离开?
青岩说要帮助他给什麽人看病,如果看不好的话会不会有危险?应该不会吧,师父们应该会保护他?
这样胡思乱想满屋乱转,突然看到带著面具的大活人站在我面前,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你怎麽进来的?”我往後退了一步,靠在床栏上。
“你说呢?”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心里一凛,这次来的是那个可怕的人。要拖住的人恐怕是他,这件事真是难办啊。
“我不知道……”我不由得抱紧胳膊瑟缩著再往後退,直到退无可退站到墙角。师父说不要挑衅这个人,那麽看到我这样害怕的样子,他心里防备多少就会弱一些,这样我再慢慢的找他说些话就能拖住吧?
看著他略微松了一些的眉头,我庆幸自己做对了。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来找过你?”
我心里咯!一声,“他”?他不会是发现师父了吧?我打定主意坚决不承认。
“你说哪个人?”我小声问道,他抬起头冷冷的看著我,只把我看得额头要冒汗了才回过头,低声道,“跟我穿一样衣服的人。”
“你说他……”我松了一口气,“是,他昨天来过。”
“他跟你说什麽?”那人又问。
“说,”我脑子飞快的转动,说实话?说假话?
“唉,他说了很多……”既然是要缠住他,少不得要编的东西出来,我表面做忧伤装,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著他,“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坐在那跟你说?”指了指床边。
他点了点头,我作势扶著腰慢慢的做了过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柔弱无比,动作慢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催一个孕妇快点吧?
我偷偷的瞥了他一眼,却见他老僧入定一般的坐在那里,眼睛看著“心安处处安”的那个横幅,看样子是想从里面看到什麽线索似的,我连忙咳嗽一声,说道,“他跟我说,他很难过。”
男人身子转过身来,探究的看著我,我叹了一口气,“他说记得原来幸福的日子,希望能够回到过去。”
“他是这麽说的?”男人沈声问道,语气中有些怀疑。我连忙转动脑筋,他们两个应该是没有说过话吧,不然干嘛问我?那个人一个劲的说等我恢复记忆就好,可以推断出之前的记忆是美好的,说怀念也不为过。
“是啊,他是这麽说的。”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哼,过去就过去了,有什麽好留恋。”男人断然到,目光有些恶狠狠的闪烁著。我吓了一跳,难道他不喜欢过去的回忆?还是说那个人过去的回忆对於他来说是不好的?
连忙说道,“我也这麽劝他。”
男人把目光投向我,我说,“过去已经过去了,更重要的是把握现在,现在起不让自己做後悔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没有说话,眼睛有些失神的看著空中的某一处,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不敢打搅他,过了一小会儿,他站起身来转身离开。见他要走我连忙说道,“我说要离开,他答应我了。”
“不可能。”他头也没回,断然说道。
“是真的,”我连忙说道,“他说不想再看到更多人伤心,他已经错的够多了。”
“我说不可能!”男人猛地转身挥手,只听“!”的一声,面前的桌子晃了一下,随後便碎成了一堆碎末。我吓得捂住耳朵,再抬头他已经转身离开。
心砰砰的跳著,好险,只要再偏那麽一点碎的就是我了,可是心里却隐隐的知道,他是不会这麽对我的。
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有些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师父说让我拖住他,不知道这点时间够不够?面前的一堆碎末让我意识到自己和他的差距,刚刚他从师父离开的地方进来……不知道师父有没有什麽危险。
正在响著忽然听得隆隆的声音,我抬头,看著刚刚离开那个人竟然又一次走了回来。我吓得连忙後退,他却说道,“没事吧?他有没有吓到呢?”声音很温柔,是另一个人。
我隐隐的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地下的木头渣滓,说道,“有一点。”
“委屈你了。”他疾步上前,衣摆凭空带动了风,将那些木头渣滓吹的四散,他站在我面前停下,“别担心,我一会儿派人收拾。”
我点点头,不著痕迹的打量著他,他跟那个人外形真的很像,可是姓格差了很多,说话声音也不一样。
“我昨天梦到从前的事了。”我说道。
“真的?太好了!”他惊喜的往前走了一步,见我躲避也没生气,只是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开心的说著。
我点点头,看著他,“我梦到了我们在桃源度的事情。”
373.真面目
“真的?”面前的男人语气中有些难以置信,“你恢复记忆了?”
我心中一沈,他这样接了话,也就是承认了他跟母亲在桃源的事。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师父的父亲、大名鼎鼎的武林翘楚温临风?不像啊!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传说中的霸气,根本就是一个温和无害的中年人,会不会是搞错了?
想到这我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表情柔和,“虽然只有一点……梦里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到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脸。”说完咬著嘴唇语言又止的看著他。
“你……你说,你想看到我?”“温临风”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前迈了一步,几乎到了我的面前,“你走的时候说再也不想见到我,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原谅我。”他神色有些激动,“芊儿,你真的原谅我?”
“这……”我有些为难的看著他,“我不是芊儿,我只记起了一点从前的事情……”
“没关系,很快的,很快你就能记起来。”他有些慌张的按著自己的面具後退了一步,急切的说道,“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麽美,我却已经老了……”
我心中暗暗叹气,传说中的温大侠竟然说话前言不搭後语,母亲早就死了,我比他小二十几岁,当然比他年轻。不过为了拖著他,还是要继续聊。
“人都会变老的,”我暗暗咬了自己的舌头,有什麽劝人的吗?连忙又补救道,“再说你也不老啊……”
“我?”他摸著自己的面具,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老了。”
我心中暗暗激动,他这样犹豫,应该比较好舒服。试探道,“梦醒了以後我就想,能不能让我看看你?”
“你……真的想?”他望著我,我连忙点了点头。
他握著自己的面具缓缓摘了下来,看到这张脸我呼吸一滞,五官太像了,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眼角有了几道浅浅的皱纹,鬓角那也有几丝华发──他真的是师父们的父亲。这个人虽然已过了不惑之年,却仍如经年美玉难掩光华。
“怎麽,是不是很老?”他连忙带上面具,有些尴尬的看著我。
“不是,我觉得您一点都不像四十岁的人。”这是实话实说。
“芊儿还是那麽善良。”他说话时目不转睛的看著我,似是要从我身上看到母亲的痕迹,虽然带著面具,目光却显得格外柔和。
“我不是芊儿……”我无奈的说道,“温叔叔,我可以叫您温叔叔吧?”不管怎麽说,他都是师父的父亲,我柔声说道,“芊儿是我娘,我昨天梦见我变成了我娘,在我娘的记忆里,你也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好的人。”千穿万穿马p不穿,果然,他的脸色又好了一些。
心下一动,能不能就此把青岩的事情问出来?我试探著问,“你不会把青岩怎麽样的,对吧?”
“青岩?”他愣了一下。
“嗯,跟我一起来的人,他为了救我才来的,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会难过死的。”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色,生怕把他激怒。
“青岩?你不要著急,他好像把他关起来了,”他拍了一下手,肯定道,“好像关起来了,他总是有些鲁莽。”
“你说有人把青岩关起来了?”我猛地站起身子,“你们把他怎麽样了?”
“不是,不是我,是他!”那人有些著急,“我也不想,可是不这样你就醒不来。”
“我醒不醒跟他有什麽关系?”我连忙上前一步,“你们是不是在放他的血?”
“我……”他有些慌乱的往後退了一步,忽然外面大声的喧哗起来。
“怎麽了?”我心上一紧,难道是师父他们?
石室的大门彭彭的响起来,蒙面人连忙走了过去,我跟著上前,“出什麽事情了?”
他扶著脑袋shenyin了一声,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前走,“没事,你不要管。”
“青岩在哪?你把他怎麽了?”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急。
“我说了,你不要管。”他声音渐渐冷静下来,艰难的支起身子,扶著大门走了出去。
大门!的一声被关上,我看著紧闭的石门,刚刚的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正在这时听见呼啦一声,我猛地转身,一个人从墙边暗门跑了进来,不是宇文还是谁?
“犀儿,快,跟我走!”他的衣著凌乱但是面色还算从容,呼呼的喘著气,好像刚刚从哪里跑过来。我连忙过去说道,“师父他们怎麽样?”
“没事,他去找青岩,温离他们在外面接应,我们赶紧出去。”
“好!”我连忙点头。宇文上前扶著我的肩膀拉著我走到暗门边,左右看了看才拉著我出去。外面到处是刀剑声和喧哗声,宇文拉著我贴著墙边走,到了拐弯的地方有人呼喝一声提刀砍了过来,宇文连忙把我推到一边,拔剑迎敌。
“不要伤到那个女人!”一个人远远的跑来,听到他这样对战的人有些分心,宇文看准机会一剑刺下,那个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捂著胸口倒下,後面的人大喝一声,还没有进来就扭曲著脸倒下。胸口上的剑尖冒著寒光,他身後站著的不是哑巴又是哪个?
“走!”宇文不等我发呆,拉著我匆匆向出口走去,可走了两步就有人迎面跑来,说道,“晚了一步,那边被封死了。”
宇文拉著我往回走,看样子是要去来这里的那个密道,“宇文,那道里有阵法,这样进去很危险。”
“我们去密室。”宇文紧紧的攥了我的手,“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要怕。”
“嗯。”我心中一凛,紧紧的攥住了宇文的手,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感觉离著真相越来越近了。
他拉著我一路无阻的走到了大门前,门前一片混战,刀剑碰撞的火花不停的闪,看上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人,好在他们似乎都对我有所忌惮,不敢上前。哑巴迎了上来,跟宇文一前一後的护著我到了门前。宇文掏出一枚印章按在大门坤位,印章好像一下子到了底,那门晃了晃,缓缓的打开。
374.失忆
一股混杂著莲花香与血腥味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喉咙一痒,捂著嘴几欲作呕。
“犀儿!”宇文连忙上前护住我,而我看到面前的场景已经愣住了。还以为这个石门里面像其他石室一样,却没有想到这个地方比其他石室加起来还要大很多,房顶也比外面高出很多,说是一个大厅也不为过。就像是跟外面不同的另外一个地方。
石室的四面有四根柱子高高的支起来,柱子的正中间有一个突起的硕大圆台,圆台上四周挂著层层叠叠的白色帷幔,隐隐约约露出里面高大的碧色方形石器。屋顶上悬著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四周的墙壁上每隔几米就镶著一支青铜色的灯台,灯台是挂著一支支油灯。屋子的最内侧摆著一张硕大的案台,隐约可见案台上方的墙壁上挂著一张人像,案台两边点著几只臂儿粗的白色蜡烛,我们进来以後带了一股风,帷幔和油灯、蜡烛的火苗都呼呼的晃动,显得整个屋子晦暗不明。
“走!”宇文挥剑挡住後面跟进来的人,转身按动机关的把沈重的大门关好。
“温兄!”宇文低声喊道。
师父在这?
我连忙跟著他向前,重重的帷幔在眼前荡开,师父和青岩正坐在台子後面。
青岩脸色苍白的盘腿坐在後面,头上冒出一丝丝的热气,温涯师父坐在後面双手放在他背後帮他运功,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
我吓得手脚酸软,宇文连忙扶好我。
“师父……”我懦懦的张不开口,他们还从没有在我面前这样狼狈过。师父白色的衣服上前面浸满了鲜血,而青岩chiluo的双臂上、淡定色衣服上密布著一道一道的沁著血的伤疤。
我终於忍不住捂著嘴呕吐起来,刺鼻的味道混著血腥气更浓了,我呕的愈发难受。宇文扶著我帮我顺著背,扶著我让我去坐在一边的石台上。我摇摇头,这样坐下去反而更难受,目光落在他们身後高大的半透明的碧色玉石器上,前宽後窄,应该是棺椁。
以玉做棺,这棺椁里躺著什麽人?为什麽会放在灵犀殿的地下室里?青岩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一个一个的问题不停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到底有没有事情。
我死死的抓著宇文的受,他低声的安慰我,“他们没有这里的钥匙,青岩受了伤动不了,你师父给他疗伤。”
“嗯。”我点点头,“青岩伤的怎麽这样重?他没事吧?”
“这──”宇文有些为难的看了师父他们一眼,“我们看到青岩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好不容易救出来的。”
好不容易……我想到师父说让我拖住他们。
看那边的师父和青岩,我也不敢在说什麽,现在这样子最怕走神,我干脆靠在石棺上,不知道为什麽竟然有些头晕。
外面忽然响起了沈重的砸门声,我猛地抬头,感觉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宇文焦急的看著我,“犀儿,你怎麽样?”
“宇文?”看到宇文在面前我既惊又喜,连忙扶著他站直身体,“我们怎麽到这来了?”
“犀儿,你怎麽了?”宇文扶著我,脸上一派焦急的模样,我环视著四周,高大的石柱、白得妖异的帷幔,臂儿粗的白烛,感觉好像从哪里见过一样,“宇文,这是哪?我们离开地宫了?”
这样环视的时候忽然发现,师父和青岩竟然也在!
“师父!”我向前走了一步,被宇文一把拉住,“温兄在给青岩治疗。”
我点点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生怕影响他们,压低声音问道,“宇文,青岩是怎麽了?”
“犀儿……”宇文神色有些慌张的看著我,“你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我摇摇头,“就是头有一点晕。”
“噗……”男人shenyin的声音忽然响起,我猛地回过头,温涯师父正定定的朝我望过来,他温柔的朝我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擦掉了嘴角的血,但是脸色却有些灰败。
“师父,你怎麽了?”我连忙起身过去,宇文扶著我一起走过来,青岩靠在师父的肩膀上,双眼紧紧的闭著,脸色很难看。
“师父,青岩怎麽了,会不会有事?”
“没事,我已经帮他输了很多真气,呆会儿醒过来好好休息,应该没什麽危险。”师父拉过青岩的脉搏摸了摸,说道。
“师父,你脸色也不好看,没事吧。”我拉过师父的手,他的手指很凉,从没有过的凉,我很担心。
“傻丫头,累不累?”师父摸摸我的脑袋,我心疼的抬手帮他擦著嘴角,“师父难受不难受?”
“没关系。”师父说罢就看著宇文,“事不宜迟,我给青岩施针,你们带著他先离开,我去找玉璧。”
“师父,你找到玉璧了?”我惊讶的看著师父,他点点头,“不是我,是我父亲,玉璧现在在阵法里面,时间太久了对你不好──犀儿,你已经开始失忆了。”
“失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师父,宇文从一边温柔的抱住我,看著师父,“别让犀儿担心。”
“我原本也是这麽想的,”师父边说著边从怀里取出银针包,上面还有血渍,看著像是青岩的那个。师父盘腿坐在了青岩身边,一边找著拿银针,一边说道,“原来总想著护著犀儿周全,可是到现在反而让她更担心,什麽事情都没个准备也不好。犀儿是个坚强的孩子,对不对?”温涯师父抬头朝我挑眉,难得的孩子气,我不由得笑了,拉著宇文的手对著师父说,“师父说的对,只要跟你们在一起,犀儿什麽都不怕。生亦何欢、死亦何忧?”
“傻丫头,不会死的。”师父凝神拿出针刺在青岩的百会x上,随後说,“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看到的蒙面人用青岩一半的鲜血召来了仙鹤,取到了玉璧,这几天他用青岩的活血做引养著玉璧,用玉璧召唤你母亲的亡魂,用你的routi供养她的魂魄,等到四十九天以後,你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375.借血换魂
“活血……”我看著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青岩,“用活血养是什麽意思……”宇文紧紧抱住我的肩膀,面露不忍之色,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一种简单的方式。
“每天在他身上割九刀,撒上药粉让伤口不能愈合,时时刻刻都有活血流出,活血浸泡著玉璧……”师父又往他的神庭x刺入一根银针,额头的汗水缓缓滑落,沈声道,“今天是第三天,他的伤还不算太重,只是玉璧卝力蚀体,药粉又影响到了气脉,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那,”我声音已经有些颤抖,“玉璧不是只有圣女的血才可以召唤吗?他怎麽能……”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当时在淬剑山庄我们都中了父亲下的药粉,青岩进屋子以後给我们吃了解毒的药,可惜要一天才能恢复内力。当时我们无法与父亲抗衡,只有青岩没事,他给我们留下了追踪的线索,设法跟著你们过来,我只想著他是名医,人又聪明能够先护你周全。父亲顾及你坏了我们的骨肉不会贸然下手,且他想要你的身体承载你母亲,这样卝狠的移魂方式应该不会使用,没想到他的血竟然……我们带回来青岩,但是没想到父亲把玉璧放在别处没能拿到,现在阿生已经查出地点,我去取一下。”师父捏著第三根银针缓缓的c入青岩的玉枕x,然後闭上眼睛休息,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漆黑的眼,看著宇文,“辛苦你了,阿离和大司命他们带兵在府外与父亲的人对峙,这边的出口没有其他人知道,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宇文点点头,拉著我站起来,我连忙挣脱他跑到师父身边跪下,“师父不要去,你现在身体也不舒服,反正青岩也救过来,你不要管那玉璧了。”
“傻丫头,”师父抬起胳膊有些吃力的摸著我的头发,“你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影响,况且父亲看到移魂**有用更不会放过你,只要玉璧在他手里,你就要永远躲躲藏藏的生活下去。”
“我不在意!”我急切的说道,死死的抱著师父的脖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师父,满身血污、面容憔悴、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几天前中了毒又长途跋涉赶来救我,为了就青岩又损耗了这麽多内力,偷玉璧是多麽危险的事情,看青岩现在的样子也知道了。
“我在意,”师父微笑著拍拍我的脸,“傻丫头,虎毒不食子,父亲再狠也不会对我下杀手,你且放心离开,我才能放开手脚对付他。”
“师父,你为了我……”我咬唇,师父被逐出御宗,又要与父亲反目成仇,这些都是因为我。
“不只是为你,父亲他已经疯了。”师父嗓子有些发紧,咳了一声继续道,“你见到的两个蒙面人都是他。我父亲深爱你的母亲,当年却为御宗舍弃了她,害她死在了皇宫,这些年他一直耿耿於怀。眼见著,每一次闭关出来戾气就更重,直到我离开的时候──他的神志已经有些异常,就像你看到的,变成了不同的两个人,狠得更狠,深情的更深情。”
“师父……”我有些不知道该怎麽说,师父说的话太过震撼,关於他的父亲,之前的一切终於连了起来。
“师父的父亲,是个可怜的人。”我轻轻的用袖子给师父擦著汗水,“我们带著青岩一起走吧,师父,我们一起到桃源去,再也不回来。”
“想得倒轻巧。”一个冷漠的声音忽然从背後传来,我吓得汗毛倒竖,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那个蒙面人,确切的说,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蒙面人。
“咳,父亲果然了得。”温涯师父握住我的手,我会意,扶著她站了起来。
“我没有你这个不孝子!”蒙面人眼中杀气一闪,宇文挥剑挡在我们面前。
“宇文,没关系,他不会杀我。”师父拍拍宇文肩膀,拉著他往一边站了站,自己站在前面。
“我先杀了你试试!”蒙面人挥袖上前,师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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