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和顺神色一僵,心里慌乱如麻,面上勉强保持着平静,他无意识提一提衣领,道:“不用了,本王不过是多喝了几杯。”
都墨心里清楚七八分,道:“那就吃点水果饭菜,解解酒吧。”
说罢,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夹菜。
范朗和许笑的筷子在翡翠玉盘里碰了个正着,范朗让她先夹。
“之前没在金陵城中见过几位,怕是不常来吧。”
莫名的许笑对他讨厌不起来,答道:“确实不常来。”
范朗听她这么说,也不拐弯抹角,打了个直球:“听说几位来皇城是为了帮和政王爷……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本来就不轻松的气氛变得更紧张。
范朗故意这么做,接着说:“实不相瞒,目前和顺王爷是跟和政王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在下作为王爷的门客,自然要为王爷的前途多操心一些。”
都墨听出他话中有话,道:“其实这几日本座有一件事没搞懂,还请范先生替我解惑。为何和政王爷要派人去寻黎家遗孤的下落,十多年后却被和乐王爷寻得?”
范朗与尹和顺对视一眼,询问他此事能不能说,尹和乐低眸默许。就算他现在不说,以后都墨应该还是会知道的。
“当初黎家惨案发生在太子过世后不久,太子病逝之前躺在病床上口述,让黎大人写了一封书信保存,具体内容无人得知。那份信定不是无用之物,黎大人一家入狱后,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到处都没有,下落成迷。按常人的想法,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它下落的,只有黎家遗孤----黎水冼。”
随着范朗的娓娓道来,许笑和都墨才明白为何尹和乐与尹和顺他们如此执着于黎水冼。
“至于为何和乐王爷寻到黎水冼,在下不得而知,恐怕只有王爷才知道。”范朗看向尹和顺,也等待他开口。
他知道不久前尹和顺打着招揽门客的名号跑去宣城观看赛诗会,实则是为了找寻二皇子尹和德。
黎家惨案发生没多久,朝中局势一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时尹和德点中一个小官呈上来的奏折,并用那份奏折最后求得保全黎水冼性命的皇恩浩荡。故而,知道黎水冼下落的除了他的养父养母,便只有尹和德。尹和德贵为皇子和兄长,尹和政不可能对他下手,黎家一家百余口在玄武门被问斩后大概一年多,皇上便宣告同意尹和德去南方出家,削发为僧,为国运昌盛日夜祈福。
尹和顺那时候才十岁,以他冒冒失失的个性,肯定什么都不懂。这次去找尹和德定是为了问出黎水冼的下落。尹和政如此顾虑黎水冼手上的东西,很有可能那份信对他不利。现在黎水冼进进出出都有和乐王府的人保护着,冒失得罪了他们,反而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黎水冼这块硬骨头有了坚实的靠山,肯定是啃不动的了,反而随时随地有可能把他们绊倒,沦为阶下囚。
许笑回忆起宣城几面之缘的得道和尚,又想到黎水冼养父说的话,所有的线索才连贯在一起,新的疑问也随之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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