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余瑾飞快回答。「我对那才没兴趣,我要去参加姚琦的生日派对。」
「姚琦?小少还跟那女明星有联络吗?」
香姨火药味十足,余瑾也只能避嫌。「她是大蔚的表妹,我当然得参加。」搬出情同亲兄弟的名号,也是没办法教香姨息怒。
周亚璇只好开口转移他们的话题。「香姨,中泽先生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好,那我陪你下楼。」香姨说。
「不用了,你脚伤还没痊癒,我自己下楼就成了。」
「不行,这样好了,小少,你陪少太下楼吧!」
「她几岁的人还要人陪。」余瑾心中其实只有一成的不愿意,但他还是忍不住那样说。
「小少,你怎麽这样说话,你父母在天之灵倘若知道你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知会有多伤心。」
「别又把我老爸老妈抬出来压我,我怕你了,陪她下楼就是了。」
香姨送他们到门口,目送这郎才女貌的一对进电梯,却不禁叹了口气;不知要到何时,小少才能记起自己曾深爱的女子。
进电梯後,余瑾站得离周亚璇远远的,免得像上回那样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他对她说,「我会直接到停车场,别指望我会送你到大门口。」
「我没指望。」她一声叹息。这句话也指出她今早离开客房时的想法,她不指望昨晚的事会令余瑾有什麽改变。
小志工走出电梯时,余瑾看着她的背影,看得如痴如醉,但她猛地回头,他为了避开她的视线,差点扭伤了脖子。
没发现他的不自然,她只是轻轻对他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想到小志工今晚竟有两个男士争作她的男伴,余瑾无法开口同样祝她愉快。他拚命按关门的键。
当余瑾开车驶出停车场的门口,一眼就瞧见戴振蔚派来的骗子来接周亚璇。看那情场高手下车接住她的手勾进他的臂膀,余瑾的理智完全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麽,即使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这麽做。余瑾将车停在骗子的车後头,快步地走下车,来到周亚璇的身旁,她吃惊地望着他。
「这位是?」中泽先生再次用洋腔开口,语气彬彬有礼。
「我是余瑾。」余瑾抢先自我介绍。
「原来是余先生,久仰久仰。」中泽先生礼貌地伸出右手。
余瑾却没有打算握住对方的手。他在心中想:「小子,演得挺认真的,可惜我不会给你打赏。」
接着,他对中泽说:「不必客套。很感谢你特地来接我老婆,不过我现在有空了,我可以送她过去会场。」
「瑾,你想干嘛?」周亚璇不自觉称他作瑾。
余瑾没有回答周亚璇,兀自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车走,开了侧门,要她坐进去。
她神色不豫地站在车旁,「别闹了,今天这场酒会很重要。」
「你放心,我会送你过去,只要你乖乖上车,不要逼我塞你进去。」
周亚璇知道他当真敢这麽做,拿他没办法,只好对中泽投以抱歉的眼神,坐进余瑾的车里。她没错过余瑾用胜利的姿态潇洒地坐进驾驶座。
「你到底要做什麽?」她再问一次。
「说出来你也不必感激我,我正在将你从巨大丑闻里拯救出来。」
「我听不懂。」周亚璇以为他是故意在开玩笑,於是嘟着嘴面向车窗。
周亚璇不自知她那生闷气的侧脸有说不出的可爱,余瑾多想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用力地亲吻她。他必须要握紧拳头才能克制自己不去做脑海幻想的事。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专心开着车,将她载到饭店门口时,是带着怀疑表情的朱学禹在那儿等着;他先帮周亚璇开了车门,然後瞪了余瑾一眼,才赞叹地说,「你绝对会占据明天所有新闻的头条。」
余瑾吐吐舌头,周亚璇没好气地对他说:「再次谢谢你,不过请你别再戏弄我了。还有,替我向姚琦小姐说声生日快乐。」那最後一句竟是如此心酸。
她的语气令余瑾又想起:她爱我!她是爱我的!
当朱学禹将侧座的车门关上时,随後又是另一道关门声。周亚璇回头看见余瑾下了车,他拿小费给泊车处的服务生。「帮我把车停好。」
他来到周亚璇的身边,对吃惊的她扯扯左嘴角,迳自抓住她的手勾进他的手弯里。「我说过会将你从丑闻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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