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我也是一时冲动,但趁着酒气,即便冲动几分,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问越别枝:“你带着云中君没有?我想借它一晚上。”
“没有。”越别枝道,“你要云中君做什么?”
“没有就算了吧。”我不知道是在对越别枝说,还是对自己说,“没有就算了。”
“你是不是想他了?”越别枝留给我一个垂着头的背影,他的声音很奇怪,仿佛含着一把热沙,又仿佛咽了一口烈酒,又沙又哑,甚至隐约还有一点恶狠狠的味道。
“你想他了对不对?你想云中君的原主了。”越别枝用我听不懂的沙哑嗓音和奇怪语调这样问我。他问我,却用笃定的语气。
我想了一想越别枝的问题,说对好像也不对,说不对好像也不对。我含糊道:“不知道啊,可能吧。”
“我知道了。”越别枝说,“我知道了。我没有带云中君。”
我摆摆手,想起越别枝背对着我看不见,于是说:“那就算了吧。”
越别枝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
第30章 做文明的神,要同人讲道理
观颐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从被窝里钻出来,趴在床沿摸了半天,摸出来一把金银钿莊的直刀。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对于昨日最后的记忆始终停留在我回房沐浴更衣上床睡觉。至于云中君是怎么到我被窝里来的,我完全不知道。总不能是它真的生出了刀灵,自己一路飘来的吧?
我把云中君放在床上,严肃地问它:“说,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云中君果然没有应我。我就说,要相信它能生出刀灵,不如相信原汀能种活月笼沙。毕竟月笼沙尽管稀少,花苗还是有的,云中君虽然健全,育灵却是不可能的。
我再想一想,依稀记得昨日仿佛是我同越别枝借了云中君,这硌了我一整晚的刀约莫就是越别枝送来的。
唉,送刀就送刀,放哪里不好,放我床上,能捅死我还算了,不能捅死我,倒把我硌了个生不如死,好气。感觉我背都青了。
我反手摸一摸,摸不到背上隐约作痛的地方,于是作罢,掐了诀把自己打理好了,去给越别枝递刀。
今天学堂休息,按照以往,越别枝要同武师学一天武,我原本认为少年人不该劳累过度,想免了越别枝半天武课,然而学武终究不能有一丝松懈,最后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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