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节度使大人露出笑容:“难为你还记得我。”
我想走进去,脚步刚抬,又被拽着手往后一拉,我回过头,叶鸣蝉又拿他黑漆漆的眼睛瞪我。
“这位是…?”利攸行看向叶鸣蝉,视线又从他脸上,下滑到他拉着我的手上。
“我…”我犹豫了一下,道:“我弟弟…吧。”
“弟弟?”利攸行恍惚了一下,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人。我把手挣脱出来,小声对叶鸣蝉说:“你等等我,我和他有话说。”
叶鸣蝉又瞪我。我直挺挺地让他瞪了半晌,终于叶鸣蝉似乎是眼睛酸了,垂下眼帘,甩袖出去了。
我拉开一把椅子自己坐下:“你是节度使大人?节度使是什么?”不怪我孤陋寡闻,在我为人的五十州时期,把持各州的是各州大姓,州牧之类的各种官职都是昆玉君建立黄金台后才出现的,我初到澶州的时候还是静坐下来听了一天的讲解才大略明白官职这种新的层级规矩。至于节度使,我那时可没有听过。
利攸行解释:“节度使是新设的阶位。”
我问:“比州牧大吗?”
“大一点。”
我“哦”了一声,又问:“你不是在澶州上职,怎么又来当了荣州的节度使?”
利攸行只简略道:“我得了不怒修罗的青眼。”
不怒修罗步暮鲤,我对他的印象还是那个惊鸿一瞥的骑坐在矫健黑马上的温和将领。
我随口问了一句:“不怒修罗如今怎样?”
“已故去了。”利攸行说,“昆玉君逝后不久,不怒修罗也随之去了。”
我竟由利攸行这一句话,回忆起当年黑马将领和华车君王并行的画面。
利攸行又和我说了些澶州往事的后续,说着说着,就说到越别枝。
利攸行说:“你走以后,我时常会去整扫;等到我也走了,便又派人回去顾守。前年有消息来,说是有人避过护卫去上了坟,但也仅那一次。”
我“嗯”了一声,猜测那人大概就是惊鹊。
利攸行喝了口水,沉默了一会儿,状似无意道:“裴珏衣倒一直没有消息。”
“他死了。”
利攸行手中的杯盏滑落在地,“啪”地一声,碎瓷满地,茶水飞溅。
他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抓住桌角,指甲刮进木制桌面,发出令人汗毛倒竖的悚然声响:“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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