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秦禾顿了一顿，然后才问：“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我们见过是吗？”
傅斯年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看向了桌子对面的男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位男医生，胸前的铭牌上写着：“精神科主任，周笙”。
周笙示意傅斯年打开通话的扩音。
傅斯年照做了，然后才回答秦禾的问题：“是的，我没睡着出来透气，在二区遇到了你。”
“我们说什么了吗？”
傅斯年又一次看向周笙。
周笙冲他摇头。
傅斯年说：“没有，只是随便说了两句。怎么了吗？”
秦禾说：“哦，没事，我就是不记得了。”
傅斯年看见周笙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他看完，脸色变了变，淡笑着说：“你该不会是梦游了吧？”
秦禾一听，忽然觉得轻松不少，说道：“也许真的是梦游呢！”
傅斯年挂了电话，又看向对面的周笙：“你觉得现在不应该告诉她？”
周笙说：“你说你怀疑当初第一次见到你的就是那位小姐的第二人格？当时的情况你还有印象吗？还记得她那时候什么样吗？”
傅斯年摇了摇头：“并没有。”
时间太久了，而且那时候他特别忙，每天遇到的人，做的事情太多，根本记不得在孤儿院见到的人中哪个是秦禾。如果不是温新提醒，把时间地点讲的清清楚楚，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这件事。
周笙说：“这样的话，建议你先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暂时不建议你告诉那位小姐本人，还有，如果你真的是她的第二人格出现的诱因的话，也建议你，现在少接触她，不要让她的第二人格频繁出现，否则……”
傅斯年问：“第二人格频繁出现会怎么样？”
“按照你的说法，第二人格似乎知道第一人格经历的事情，也就是说，第二人格知道第一人格的存在，第一人格却不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如果第二人格频繁出现，不排除，她是想取代第一人格成为主人格。”
“好，我知道了。”
傅斯年说，微蹙的眉头完全没有因为来过周笙这里而得到缓解。
取代第一人格成为主人格？
傅斯年想起那个秦禾问：“你是想见她还是想见我？”
这个问题他不敢回答，他怕万一错误会激怒到她，那个秦禾，傅斯年总觉得她身上有种不顾一切的因子存在。
傅斯年会接到林骁的电话，有一点意外。
对方给了他时间和地点。
在一间类似伯爵会所的地方，傅斯年在包厢里见到了林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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