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被他逗笑,揶揄他道,“是啊是啊,你美死了,叫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没过多久,门铃作响,姜洲赶忙去开门,易白看见和姜洲一起走入的那个倩丽身影,心里蓦地一抽,她的预感没有错,果然是她!那张混血儿似的美丽脸庞足以叫大部分女人自惭形秽。
易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对方倒是大方得体多了。
“
你好,我是olv,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这倒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幸会。”
看着面前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易白的脸僵了零点几秒,马上转换成笑容,她状似自然地握着她眼前的手,“你好,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这麽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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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毫毛
“你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只夜猫子,正闲着没事做呢。”她笑着说道,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易白,“在附近的商场买的。”她眼骨碌一转,似是想到了什麽,近身凑到易白耳侧,低语道,“尺寸使我目测的,并不一定太准,你先将就着吧。”
易白闻言,心里咯!了一下,印象里她和olv的正面交锋除了年少时期的那几次,也就仅剩餐厅的那一次了,严格地来说,餐厅那次也不应该算,毕竟她都没有给olv看过正脸,她怎麽就目测出她的尺寸了?
易白礼貌地道了声‘失陪’,就进到里屋去换内衣了,这尺寸还真是正正好好,她不禁更为纳闷,难道说olv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见过她麽,又或者说她的眼力实在太准了。
易白出来的时候,姜洲正坐在沙发,而olv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不知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姜洲闷笑了两声,显得极为开心。他们俩亲密的举动犹如一道灼热的光芒生生刺
痛了易白的双眼,姜洲很少笑得这麽开怀,更少和人这麽亲密的接触,再加上这大晚上地送内衣裤,要说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麽,她定是不会相信的。
姜洲见易白出来了,下意识地走到她跟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难道问还合适麽?这种话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你朋友饿不饿,还有些意面没煮掉,要不我给她煮一下?”其实易白也不知道说什麽,她心里明明就有个疙瘩放在那,怎麽都不舒服,可却还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表现得大度些,不想跟妒妇似的吃些飞醋,可就是天不从人愿,表面上再怎麽正常,心里的刺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不用了,她正减肥呢。”姜洲撒了谎,他知道以olv的个定是会满心欢喜地说好,可他不想易白再忙活了,而且更要的是,他的小心眼在作祟,他不喜欢自己以外的人吃到她做的东西。
“谁说我减肥了!”olv一个箭步冲上来,先是瞪了姜洲一眼,随後对易白笑得灿烂,“其实我还真有点饿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啊,你稍等一会儿。”易白欲走,却被姜洲拉住,她不解地回头望他,姜洲撞上易白莫名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黏人了,他偏过头尴尬地轻声说,“我来帮你。”
不得不说,易白被他这一抓,心情登时晴了不少,她嘴角扬起一些弧度,“不用了,你陪陪olv吧。”尽管并不是真的那麽心甘情愿,但她还是想表现成一个大度得体的女人。
“我说,你小子要不要这麽黏啊,是不是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一起啊?”易白一走,olv就调侃姜洲道。
姜洲轻哼了一声,“反正没有黏你。”
“是啊是啊,黏到了你想了十年的人,你现在是完满了。”
“其实要是现在没有你的话,会更完美一点。”
“你这是chiluo裸的过河拆桥!!”
“是又怎麽样,反正也拆不走。”
“幸好你媳妇不像你一样小气。”olv对易白的印象一直都算不错,无论是年少时那个低头快步从他们身边掠过的小姑娘,还是现在这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其实她都挺喜欢的。
看着olv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这个女人有多古灵怪,诡计多端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再加上他的小白看上去这般乖巧,很可能引起她欺负的yuwang,一想到她可能打小白的主意,他就忍不住警告,“别又胡想乱想的,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毫毛。”
“你这是什麽鬼逻辑,我干嘛非要动她!算了,不跟你这般不可理喻的人说了,我去跟你媳妇讨吃的去。”
易白正在把面盛出来的时候,olv突地窜进来,毫无思想准备的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这面又滑落到锅里,溅出滚烫的热水,瞬间烫红了她手臂上的肌肤。
olv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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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姜洲闻声,心里蓦地一抽,他第一时间冲到厨房,就看见olv凑在易白旁边,而易白的整个手臂红成一片。
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如今却被烫成这样,叫他怎麽能不心疼,再看看一边的olv,他心中就有把燃烧的怒火。
“我不是说了不许你闹她麽?”几乎是吼出来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失态的姜洲,易白和olv俱是一震。
“姜洲你干嘛啊,这不关她的事。”易白见olv明显是被吓到了,傻愣在那里,便赶忙出来打圆场,“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一点而已,你别这麽紧张。”
姜洲看她明明疼着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让他安心,他心里越发不好受,“你陪着她,我去买烫伤膏。”这句话是对olv说的,虽然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我很快回来。”他又了易白的头,眼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
姜洲走後,易白代他对olv道了歉,“你不要在意,他是误会了才会。。。”
“没事儿!”olv毫不介怀地笑笑,“他是紧张你,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多闹腾的人,我不怪他。”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易白试探地说,试图了解更多他们的往事。
“嗯,高一的时候认识的,是同班同学。高中之前我都在国外,那时候我刚来中国,认识了他还有顾承泽,就成了朋友。”
“那麽。。。”易白有些迟疑的继续问道,“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olv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易白,这让易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只是。。。想知道些他以前的事而已,你说实话吧,我不在意的。”怎麽可能不在意?
olv‘噗哧’一声笑出来,“傻丫头呀,你都在想些什麽?我跟姜洲?哈哈!怎麽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而且当初,回国前,我也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你这麽早就结婚了?”易白是听姜洲说过她是他朋友的妻子,可却还带着一丝怀疑,毕竟她应该还不到25,这麽早就结婚了麽?
“是啊,看不出麽,虽然我老公不在中国,但我也还是守妇道的人,不可能和姜洲有什麽的,再说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菜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太多了,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吧。”易白想想自己的唐突,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olv看着她的小脸,却觉得可爱得很,顿时好感又倍增,“你呀,不要太杞人忧天了,这麽多年来除了你和他妈妈,姜洲他心里还有过哪个女人啊?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凭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样的美女都是唾手可得的事,可他却苦苦讨好於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难道还不放心麽?”
易白微微低头,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乎,可能是因为我也太在乎他了,我总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你的感觉,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人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特队是女人。可是再担心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倒不如试着去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後,olv就走了,说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
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olv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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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着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麽?”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凑她这麽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吸声,她迟缓地摇摇头,“不怎麽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麽不满,反倒是暗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
“嗯?”
“都烫成这样了,怎麽可能不痛。”看着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强,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麽不愿意麽?”
“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麽。”
“你受过什麽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小姐,还受过什麽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後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後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麽度过的。。。
“那还不是怪你从小乱吃糖。”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露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olv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挺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麽?怎麽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
“你什麽时候也能这麽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
“我怎麽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麽成熟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露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唇,带有些挑逗意味地摩挲着,“小白乖,再说一遍。”
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兴奋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舔弄着她的bainen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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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小有爱小温馨
☆、第九章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三天後,姜洲爸妈和易白爸妈应各自儿女之邀共聚,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顿晚饭,席间,两人宣布了准备结婚的消息。
两对父母本就极喜欢自己的准儿媳,准女婿,当然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个个喜逐颜开,父母这关一过,姜洲隔天早上一大早就把易白拖起来去民政局登记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多了本小红本,姜洲难得地喜露在外,神色飞扬,易白其实心情也极好,特别是看着姜洲的高兴样,心里更是各种喜悦在蒸腾。
可看看小红本上的照片,易白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你看这照片照得我好丑啊。”
姜洲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觉得还好啊。”并揉揉她的发顶,继续道,“证件照上的照片哪里指望有多好看呢,傻丫头。”
其实姜洲才不在意自己或是易白被照得好不好看,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看上去相配,因为这样,他便觉得这是张好照片。
“我们吃什麽你决定怎麽样?别老瘪着嘴了。”
易白想了想,想起室友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开的湘菜点,顿时起了兴致,报了路名和店名,姜洲虽不怎麽爱吃辣,但是易白想吃的,他也当然会奉陪到底。
一桌红油飘着的菜,吃得姜洲直冒汗,易白情况则好一些,可小脸也是越吃越红,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姜洲不停擦汗的动作,笑了几声,“二少爷,难得看见你吃东西这麽狼狈的样子。”
姜洲把擦过汗的餐巾纸揉成团就往易白那扔,并没好气地说,“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易白躲开餐巾纸团,面露嫌弃之色,“小气死了你,这麽脏的东西都扔给我!”
姜洲双眼一眯,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你嫌我脏?!”
易白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怕真惹到姜洲,她忙讨好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刚说你狼狈也只是开玩笑,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你怎麽能攻击我呢!”
姜洲轻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麽,却是买了帐的样子。
饭後,两人回到车里,易白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果冻般的小嘴因为刚吃了辣而变得一片火红,看得姜洲食指大动,身体先於理智做出了反应,他禁不住诱惑吻上了诱人的红唇,极尽宠溺与温柔地厮磨着她的小嘴。
易白也顺从地配合着他,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滑入,可吻着吻着,姜洲的手便有些不安分了,柔软且温暖的触感在易白的小腹部游离,再渐渐往上,直到推高了她的内衣,易白心脏一阵抽紧,她猛地推了推姜洲,羞红了脸问,“你要干嘛!”这可还在外面呢!
姜洲笑着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後,有些邪气地说,“ganni啊。”
如此秽的话竟被他说的这般顺理成章,往日那个沈稳成熟的男人去哪里了,不知为何易白心生些不悦,“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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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你是不是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面对易白的控诉,姜洲一笑置之,“你不能指望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二十四小时的正人君子,除非你不当我是正常男人。”
这句变相表白听得易白极为舒爽,想想也是,正常男人哪个没有那方面的需要,而且曾经也听人说过,一个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就会对她有yuwang。其实姜洲真的要,易白也不会不给只是这玻璃都是透明的呢,她可不想被人围观。
易白也是退了一步,想说等回家再继续吧,可姜洲今天似乎是彻底流氓到底了,有扔过来一句差点噎死她的话,“可是我是不是正常男人,没人会比你更清楚了。”
易白斜了他一眼,“是是是,没人比你更正常了。”
姜洲闻言,闷笑了几声,眼里闪过一些狡黠的光芒,“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是麽?”
满意个头!他弄得她都快疼死了,本就没那方面的技术,好吧,其实这疼她也是愿意受的,要是他技术很好,她反倒要伤心恼火了,易白虽不想当面说他技术差,但也不想这麽简单地让他继续膨胀下去,於是也酝酿出一句让姜洲被噎住的话,“是啊,在处男里面,你的表现算是数一数二了。”
言下之意姜洲这般明的人当然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习惯地微眯双眼,出一道光,易白顿时生了些不好的预感,“那现在你要不要体会一下不是处男的人能给你带来什麽感觉?”
他这是横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麽?面对这好色男人,易白控制不住地说了句,“姜洲,你是不是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不说还好,一说姜洲就来气,“片看多了,嗯?是谁片看多了!”
上次姜洲借用易白的电脑想传一个策划案给下属,可谁知到qq对话框莫名地跳出来,他本想叫易白来看,可还来不及喊出口,对方的一句‘我新下了好多片,发你几部,对了,你要gangjiao的麽,还是痴汉或群p?’给震得不清,这麽多类型,呵呵,看样子看过的片还不少了。
姜洲很不人道地假装易白回了句,“你看我爱哪种呢?”
“你啊。。。肯定喜欢女的骚,男的那玩意儿大的!我这里还有一部女的超骚的呢,一下子可以给四个男人,嘴里一个,肛门一个,户里面竟然可以两,震不震撼!还有一个男人超厉害的,是大luan+jiao,我数了数他前後了六个女人,一共了六次啊,还这麽浓!发你发你!”
这无尺度的话看得姜洲脸都绿了,他把易白叫来叫她好好看看,不明所以的易白着实没想到竟发生这种事,搞得像她一直看这玩意儿的一样,天晓得,她只和三个室友一起看过两次而已,平时自己本就没怎麽看过。
她只好以傻笑来掩饰尴尬,“哈哈,你也有兴趣麽?”
姜洲冷着脸问,“你说呢?”
“我觉得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真不是老看这种东西的人,我室友重口味,可我不是,我是清白的,组织可以大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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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调查就不用了,验明正身就够了。”姜洲坏坏一笑,两只邪恶的大手由易白衣服下摆滑入,分别附在她两侧的腰上,作势还要往上,却被易白拦下。
“之前挺正人君子的,怎麽到手了就为所欲为了?怪不得说你们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易白极力抓住他的手,但也知道他要真使起力来,她绝不是对手。
姜洲喉间发出几声闷笑声,他极爱看到易白娇羞的模样,甚至还爱她和他闹小别扭时的样子,“怎麽叫为所欲为了,我可是领证上岗,名正言顺。夫妻情趣而已,你就这麽不爱麽?”
怕姜洲真的一时兴起,在车上要了她,易白不自觉地放软语调,细声细气地问,“回去再继续行不行?”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姜洲其实本来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为的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得到她变相的主动求欢,他心底一下子就被甜到极致的情绪满到快要溢出,口屯着股骚动不安的暖流,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不自觉的微笑,多半都是因为身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子怎麽这麽可爱。
“回去啊。。。”姜洲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可下一秒双眼就出一丝光,使坏地说,“说句好听的就回去。”
“姜洲你还真会得寸进尺!”
“你叫我什麽?”
易白被他问得先是一愣,然後没好气地回道,“姜二少,你是耳背还是没事找事呢,你说我叫你什麽。”
“姜太太,你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嗯?”
被姜太太三个字一提醒,易白当下就明白姜洲所指为何,其实喊一声确实没什麽,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竟有些喊不出口。
姜洲凑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耐着脾气哄她,“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还真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易白瘪了瘪嘴表示不满,却不料与此同时,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感受得到他指上的薄茧,也感受得到他鼻间吐出的热气,一向淡定的她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她就犹如十八岁的小女孩似的,面色绯红,心扑扑乱跳起来,而火上浇油的是,他低哑好听的嗓音由她耳边响起,“乖乖的,嗯?”
她这辈子是注定毁在他手里了,他太懂怎麽勾住她的心,怎麽让她服软。哪怕她心里对着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仍有些怨念,但到底还是乖乖地唤了声,“老公。。。”
为了兑现对於老爷子的承诺,这两天姜洲一直忙於zl和姜氏的合作案,每夜到家都是深夜,虽然之前有跟易白说过不要等他,但当真的看到小妻子独自一人熟睡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本来挺洒脱,决断力挺强的一个人一面对易白,就会生出各种细微的小情绪,姜洲略显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习惯地在易白额前落下一吻。
易白素来是浅眠的人,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吻都能扰到她,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大码的居家恤在她的动作之下,大幅度地滑向一边,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一边圆润的肩头。
姜洲看着她露出的雪肌,最原始的男yuwang一下子就被挑起,他凑上前去吻她的肩头,锁骨,脖颈,弄得易白瘙痒难耐,睡意顿时退去一半,迷迷糊糊地看见男人在她身侧发情,她揉揉眼,动作里满是孩子气的可爱,半梦半醒之间声音也闷闷的,“快去洗澡,臭死了。”
她最不爱的就是不洗澡就躺shangchuang,他她光滑的脸蛋,再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你跟我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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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翻了个身,彻底把背影留给自己的丈夫,还像赶苍蝇似的拍走他的手,“别闹我。。。我刚洗过了。。。”闷闷的声音如声气的孩子似的可爱,姜洲被她挠得心痒痒的,他觉得此刻的易白就像块甜而不腻的蛋糕,让他想一口吞下。
“洗过了的话。。。那就再洗一次吧。”说罢,他不顾易白的反抗,强势地横抱起她,直直地往浴室走。
被他这麽一折腾,易白哪里还睡得着了,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姜洲,扁着嘴的样子透露着无限的委屈。这世上有两件事最能挑起她的脾气,一是被陌生人占有她的私人空间,二是睡觉时被人打扰。
她起床气向来不小,这次她本是好好睡着,却硬被弄醒,脾气自然不会小,她胡乱拍打着姜洲的膛,“你洗你的澡,惹我做什麽!!”
“你讨不讨厌啊,是你说叫我别等你的,我真睡了,你又来弄醒我,明明我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你还硬要我再来洗一次,你怎麽这麽不讲理!!!”在姜洲面前,易白总会不自觉地展露自己孩子气的一面,特别是冲他发脾气的时候,可这在姜洲眼里确实格外可爱。
他拾起她的一只手,凑到嘴边吻了吻,眼含笑意地对她说,“对不起,不生气了,嗯?”
易白别过脸不去看他,姜洲锲而不舍地继续哄道,“小白乖,陪陪我好不好?”
这男人真是抓住她的命脉了,就知道她吃这套是不是,易白一边腹诽着男人,一边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你讨厌死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听在姜洲耳里却是一句腻人的撒娇,他知道易白这气算是撒完了。
他先在圆形浴缸里放热水,他们家的浴缸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悦耳的水流声在浴室里回荡着,此时,易白已被放下,她赤脚站在瓷砖上,面前是比她高将近一个头的姜洲,她感觉姜洲看她的目光有些炙热,男女共浴会发生些什麽再明显不过,想来这几日,由於姜洲工作忙他们也好多天没有zuo+-ai了,他会想要也属正常,只是在这浴缸里,还真的是头一次。
等易白再回过神来,姜洲已经脱得只剩neiku,易白露出些许的赧色,“你怎麽脱得这麽快。”
姜洲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是我真的这麽没吸引力麽,这种时候你还能走神。”
“我没走神,我只是还没怎麽睡醒。”总不能告诉他,她在想之後他们会怎麽在浴缸里颠龙倒凤吧。
“还不脱衣服?”易白宽大的恤露出她前大片肌肤,这种欲遮不遮的样子其实比脱光了更吸引人,姜洲看着看着,下身就滚烫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盯着我,你看着我脱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傻丫头。”姜洲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走过来,了她的发顶,低下头在她耳侧吐气,“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又一次没出息地脸红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以往每次姜洲想要了,都是他替她脱的衣服,她从未主动过,叫她自己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脱得光,她真的很难做到。
有的时候易白也真搞不懂自己,明明就不是什麽小清新,小女生,片也算看过好几部了,怎麽面对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摆脱不了娇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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