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放声大笑和上次的有些不同,这次感觉更游刃有余。张骆驼注意到他的笑声,那笑声穿破耳膜,朝他袭来。
他感到舌头发麻,困惑和震惊各占一半。除此之外,他还感到一丝不对劲。他从那眩晕中振作起来,寻找了一会儿,很快地边抓住了他眩晕的□□。范柳这一次,没有像之前两次告诉他们那样说清楚q的机关是什么,藏在哪里,有什么用,他都没说清楚,他不像直接告诉乔德某个机关控制的是电力、某个是网络,而是跳过去,用“某样东西”来指代。
他只说q,只稍微地谈它和嘲笑它,却绕过了关键的命题:q守护的到底是什么。也许是酒意让他觉得这个话题可有可无,但张骆驼担心的是另一种情况----也许是他的酒意没有让他醉到这种程度,他不肯泄露出来。
显然乔德也注意到了范柳之间言辞的许些隐藏,他思考着,将那些显然和张骆驼同样震惊的东西吞噬下去,因为这次的艰涩程度被绊倒,但他只是皱起眉头,久久地沉默,没有像刚才一样追问范柳。
疑问和询问都是有程度的,当发现风险时要适可而止,他非常明白此类的道理,乔德是控制自己的绝对精英。
范柳没有注意到乔德的沉默,他因为谈论q又变得振奋起来,谈话兴致被激起了:“因此----只有当这三个集齐了,防线才会被击破,这三个其实才是最必要的,那个最外层的看起来无法攻克的城市边境的程序其实可有可无,关键是核心,只有它们被攻破,程序才会被攻破。”
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亲切,带着漫不经心,因此很恶意:“所以那些想闯出去的仿造人白死了。”
张骆驼的心轻轻颤了一下,他的思绪猛然从关于q的思考和不安里抽离出来,一下回到当下。
白死了。范柳轻蔑的声音。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划过去曾林的面孔,他像是流浪狗一般躺在地上。而白死了就是范柳对他类似的人的全部概括词。
他轻轻地握住了拳,控制住呼吸,压抑住自己。
乔德没让自己的脸上流露出多的表情,但醉意盎然的范柳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捕捉到了什么。
“你怎么了?”范柳直起身来,困惑地说道,他看出了乔德的一些情绪----至于其他的情绪,也许因为他喝得太醉,没有去考虑。
一阵像是悬崖的沉默。张骆驼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拳头,他有些担忧,他想看看乔德,但他不敢睁开眼,他现在假装喝醉了,如果睁眼范柳就可能识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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