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撕心裂肺的折磨呢?怎么还会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呢?这不对啊,不对啊!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这个情节是梦里没有的呢,没有的呢!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谁来告诉我,谁可以告诉我!
太阳更加高了,嘴巴也裂得更加大了,吐出的火苗更加的热烈了,把所有的树木花草都烤得萎缩了。
虫鸟也都倦了,发不出声音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活气,没有呼吸,唯一只有从厚黑的山洞里流出的水声,不知疲倦的流着、流着、流着,面无表情,毫无生气。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落花空有意,流水实无情!春来落花枉有意,冬去流水实无情!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轻而易举的溜过了三个小时,从火炉里取出的红铁也慢慢的开始恢复原来的温度,还何况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灵魂的姑娘。
她把自己零零碎碎的记忆又一件一件的理出来,像返刍的牛儿一样,从头到尾慢慢的梳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这就是所有动物的天性,在受到重大的伤害时,一个人静悄悄的呆着,用心灵的嘴巴慢慢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用不着别人的安慰。
她就能够悄悄地把它用针一针一针的缝好,尽管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还有好多好多的泪水,也许还有无数的汗水。
时间总有办法把所有的伤口抚平。
那些记忆的潮水也就铺天盖地的向她涌来。
二年前,一个像宰相刘罗锅般的驼子把陈毛毛亲自送到了家里来的。小伙子憨厚老实木讷,不善言辞,她躲在门后面偷看,是柳燕在那里乐呵呵的打招呼、嘘寒问暖,忙得不可开交。
陈毛毛入住家里之后,他们两个呆在一块儿的时间屈指可数,他去砍竹子是妹妹陪着,他编织竹器是妹妹陪着,他去赶集卖那些成品也是妹妹陪着,就是三个人偶尔在一起,也是妹妹在叽叽喳喳的说过不停,她也只是个旁听者。
在他身边围绕的不是小宝就是柳燕,他们日久生情,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梦想家,她木讷、害羞、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却又整日整日做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她扪心自问,天天同在一个屋檐下,她知道他多少,了解他多少,知道他的喜怒哀乐吗?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答案是否定的,她还有什么理由去难过,去伤感,去哭,去掉眼泪呢?
洞子里的水长年累月的从黑魆魆的洞里流出来,不管刮风下雨、不管碧空万里、不管寒暑易节、不管冰天雪地,它都是那样流着、流着、流着,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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