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豫嘴角一抽,是啊,师父,他为何会入仕,为何?
暄景郅一路走回房内,头也不回的吐出两个字:
“进来。”
方才声音还暖的如这迎面而来的春风一般,一转身,怎的就登时降至了冰点,北豫此刻,亦是一头雾水,也未曾多想,只随着暄景郅的步伐上前。
进了房中,暄景郅已经坐在书案之后,动手理着案上的柳条,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韧性十足的柳条上的柳叶一并掳下,再细细挑过上面的细刺,然后随手扔在案上一角瓷盆中的冰水里,如此这般,一根一根的处理,条理分明......
北豫进了房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师父竟然将这些柳条带回了房中,随着暄景郅的动作,和那水盆中逐渐堆积的柳条,北豫已然由先前的茫然镇定转为忐忑不安,站在案前,死死盯着暄景郅的手上。
北豫的目光如火如炬,这般炽热,暄景郅焉有不曾察觉之理,只不过,北豫不开口,他肯定不会去主动释疑,其实就算北豫出声,他也未必会答。两人都不说话,室内便显得格外安静,即便是刻意压制,北豫愈来愈重的呼吸声也变得格外清晰。
身为一国之君,面对百官朝臣尚面不红心不跳的北豫,却在面对暄景郅时紧张的手脚也不知往何处安放。好不容易要出声相问,却又被暄景郅的一记眼刀给生生斩下,看着暄景郅将水中的柳条重新捞出,被凉水泡过的柳枝韧性极好,两头向下一折,便弯成了一条极好的弧度,抬手在空中一甩,“嗖......啪”一声,像是抽在心上,北豫心头便是狠狠一抽。
“您,您这是做什么?”北豫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勉勉强强的勾出一抹弧度,望着暄景郅,眼中不自觉的便带了一丝讨饶恳求。
暄景郅取过一根柳条握在手中,缓缓站起身绕过桌案走向北豫:“哦?你不知道要做什么?”
微微一顿,抬手便是一下抽在北豫的后背,隔着衣物,倒也不是很疼,但北豫却着实被暄景郅这一下给吓住了。
“你既不知道,也无妨,我这便告诉你......”
“嗖......啪”
又是一下抽在北豫背后:“褪衣,收拾你。”
不曾动作,北豫回头,眸中的恳求意味更甚,然而回应他的,是接二连三落下的柳条,方才在庭院中尚还轻松温馨的气氛霎时便烟消云散,执着藤条的暄景郅,一副公事公办不容商量的样子宛如一位手执刑具铁面无私的执法者。
北豫磨蹭,柳条便立时立刻的抽下,不留分毫喘气的间隙,暄景郅内力深厚,只稍稍催动些许灌注在手腕之上,那柳条抽下的力道便另是一番滋味。
颤抖着抬手伸向身后解开腰封,今日的穿着倒也不似平常在宫中一般繁琐,是以很快便褪下了外袍、下裳,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北豫还是下意识的一抖,师父并不曾说要撑在何处,北豫也自然不敢乱动,只能站的直挺,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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