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陈静的声音回荡在他们周围，“否则，都将命留下。”
“谁啊？藏头露尾！”那个粗旷的散修怒喝了声，“没看到我们在比斗吗？不要多管闲事。”
“对！别多管闲事！”
“赶紧离开！”
“......”
几个散修不断对着四周怒斥，似乎这样能减少心中的恐惧。
陈静缓缓从阴影里走出：“若是多管闲事呢？”
秦廉看到是满头白发的陈静时，惊得双眸瞪大。
出窍期的陈静一站在那几个散修面前，所散发出的威压让他们不禁连连后退。
“那什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叨扰到前辈了。“为首的散修连忙行礼后退，”小的这就走，您、您请便。“说着，他急忙招呼上其他几个惊呆的兄弟，“走啊，赶紧的！别打扰前辈！”
陈静没拦他们，看着他们离开后，自己也准备走。
她如今叛出师门，不知该以什么心情或是态度去面对秦廉。
曾经，他救她，带她入门，可现在......却显得有些形同陌路。
“小静！”秦廉忽然开口唤她，“现在不认得我了吗？”语气里有些无奈。
陈静脚步一顿：“不是不认得，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你......”秦廉有些哑然，“你为何变成这般？这些年过......得如何？”
陈静听着他依旧温柔的声音，鼻头有些发酸：“我很好啊，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呜呜。”白乌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动，蹭了蹭她，还用鼻尖去碰她的脸，发出低呜声。
尽它所能的安慰她。
陈静将它从肩上提下来抱在怀里，手揉了揉它脑袋。
秦廉看了看她，说：“这次义兰会，说土长老带队，大师姐，我，二师弟和其他几位师弟都来了。”
“严......”陈静一愣，转过身去看秦廉。
“他很生气。”秦廉从地上起来，看着陈静的目光依旧温柔，“他听到你的事就会发火，一直想要找你。”
“对不起。”说到严枕行，陈静就微低下头。
“云师弟......他自从你走后，就再无笑意。”秦廉道。
陈静不言。
秦廉叹息了声：“小静，我也想问问，你这是何苦？”
“何苦？”陈静轻笑了声，“能给苏师姐报仇觉得挺好的。自少心安理得的。”
“没有人会忘记那件事情。”秦廉眉头皱起，“只是每个人都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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