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听得忍俊不禁,正打算顺了安行川的意,揶揄林暗一回,便听林暗说:“本侯是仙气,他是浊气,你愿意沾本侯的仙气还是他的浊气?”
“对,阿书你说,你愿意跟我还是跟他?”安行川气极了。
“……”姜书十分不理解,自己怎么莫名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等等?谁是浊气?什么叫浊气?我这是正儿八经的浑身正气!”反应过来自己被林暗贬低,安行川抖了两抖浑身的肉肉。
他眼眶气得通红,好像林暗再多说一句就会哭了。
忍着笑意,姜书把弓箭放到一旁,走到安行川身边,恶趣味地捏了捏他的脸,“侯爷同你说笑呢,男子汉不能当真。”
这次林暗没拆姜书的台,鄙视地看了眼安行川,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姜书见他要走想去追他,奈何安行川还难过得紧,他只能留下安抚安行川。好在安行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三两下就恢复过来,硬拉着姜书到大寒猎场转了几圈。
翌日一早,姜仲春将落在相国府的猎服送来。姜书昨日睡得不太好,那榻又硬又冷,没把他脖子给睡断了!他绷着脸接过猎服,姜仲春几次欲言又止,姜书被他看得浑身难受,问道:“祖父,有事问我?”
姜书此人就是典型的“窝里横”,在家里神神气气,在外头叩桥不渡。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也只有在祖父和李管家面前,他才敢这样。
“我听说你昨日坠了马?定安侯救了你?”姜仲春板着脸,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嗯,小马驹受惊了。”姜书脸色微沉,想到了当时林暗杀死了那匹马,那匹马……是故意不停下来的吗?
年过半百的老人似乎对嘘寒问暖这种事陌生极了,坐在榻边的姜书都能感觉到他闪烁的眼神。
“我给你换匹马?”
“不用,小马驹挺乖巧,我也没受什么伤。”
姜仲春暗暗松了口气,“今日打猎,你……”
“既然已经来了,书儿便去看看。到时候我跟着定安侯,祖父放心吧。”
听罢,姜仲春脸色凝重起来,“虽然你年纪还小,我说这些话你还不太懂。但是,祖父要告诉你,定安侯是皇上的挚友之子,你是姜家的孩子,皇上与你爹有隔阂,不会允许你长久留在定安侯身边。”
“祖父不是要你远离定安侯,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但只要不伤害到他,皇上不会怪罪于你。”
姜书两辈子头一回听说父亲与平阳帝有隔阂,他心中震惊,装作不解的样子问:“是皇上不喜欢我爹吗?难怪他要让我爹去打仗,他是想让我爹死在……”
“姜书!”姜仲春语气陡然一厉,“莫要胡言乱语,你爹南征是他自己的意愿,皇上能允他已是仁至义尽。”
如果是爹自愿打仗,究竟是什么理由让他抛弃自己和娘主动去战场呢?娘是否因此在怨恨他,同时也怨恨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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