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年代尤为重大,即便是不苟言笑的冷彻,见她此举也不免露出惊讶的表情。
“冷彻,我们去过宛城吗?”
冷彻认真的想了想,说:“只是从官道途经,没有落脚,应该不算去过。”
“那我们哪来的宛城城防图?”顾流觞打了个呵欠,“那不过是我随手照着以前在父亲书房里挂着的那些画的。”
冷彻:“……”
烧干净后,顾流觞拍拍手上的灰烬,指着那块令牌:“既然这东西有用,那你就去替我调八千人马来,要五千□□兵,两千轻骑,余下的,就要五百重骑,五百弓箭手。集结完毕即刻取道宛城。”她挑了挑眉,“想我也是堂堂太尉之女,岂可让那群武夫小瞧了去。”
冷彻接过令牌,不禁腹诽:这时候倒记得自己是太尉之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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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的赶了三天路,沈离央的人马总算抵达了留城外。
和赶路时的焦急样子相比,到城外后,她反倒不紧不慢起来,让人揣摩不透。
守城的是留城总兵,名作魏良材,是朝廷少有的能官了。
他也知道,留城不仅富庶,而且在地势上相当于一个关口,叛军若要北上攻打韶都,留城将是一个必取之地。而且若是夺取了留城,那么起义军在南部就再也不是分散作战,而是从中心辐射四周,真正站住了脚跟。
既然战略地位如此重要,留城的城防无疑是固若金汤,只差没有修成一个铁桶了。
沈离央安排大军在城外驻扎下,自己则是换了身常服,和锦绣来到了郊外。
沈离央走到河边,看着正在埋头捡石块的军士们,偏头问:“进展如何了?”
“看来是不错。”锦绣指了来时的路让她看,“道旁都已经见不到石头了。”
说话间,只听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河里的两个士兵起了争执。
两人走近了些,就听到其中一个大个子气愤的说:“我看他们就是因着咱们以前是朝廷的兵,才一个劲的挤兑我们,干什么不好,偏让我们来捡这劳什子东西。”
另一个拍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将军这么吩咐,就肯定有她的用意。”
“能有什么用意?”大个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水面,“成天干这个,我们还不如回老家种田去。”
那个瘦一点的摇摇头,说:“真是猪脑袋。”
“你不是猪脑袋,倒说说我们没日没夜的捡这些东西干什么?”
瘦子也不说话,捡起一块石头,径直朝大个子身上掷去,然后问:“痛不痛?”
“废话!”
“那这样呢?”这次是一堆石头一起掷了过去。
大个子忙躲着,说:“你疯了不成,想砸死我啊?”
“呵呵。”瘦子追了两步,也不追了,自言自语道:“只是这样,连你都知道躲,那些守军难道是傻的不成,这仗,还是悬!”
他又仰天长叹:“我倒是有办法,可惜只是一个小卒,说不上什么话,可惜啊可惜。”
沈离央听到这里,神情似笑非笑,默默的扯了锦绣回营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军官跑到河边,对这二人呼道:“喂,你们两个,过来!将军找你们呢!”
“怎么回事?”两人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疑惑的问:“哪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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