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奇失魂落魄的回了仆香楼,刚一进门就被柳儿拽住,那柳儿泪流满面急切道:“齐姑娘!快救救我家公子吧!他出事了!”,齐奇听柳儿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赶紧匆匆忙忙的去找艳公公,苗希凤已经因为她送了命,她发誓再不能让牡丹出事了。齐奇跑到柳儿说的那间贵宾房里,赶紧推开屋门,屋里屋外的人皆是一愣,房里没有牡丹的身影,只见艳公公正跪坐在地上,一边抹着眼泪,另一位她不认识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身后还有两名身穿黑衣的侍卫立在他身后。齐奇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问道:“公公,牡丹哥哥呢”,艳公公看看齐奇又看看那位中年男子的脸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齐奇也急了,大声道:“公公我在问你,牡丹哥呢,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被带到哪去了!”,艳公公犹豫道:“齐……齐姑娘……”,齐奇再也等不了了,冲进房间,把艳公公从地上拽起来,摇道:“您到是说话啊,牡丹哥要是出了事怎么办!”,齐奇瞥了一眼那男子复又问道:“是这位叔叔把哥哥带走的吗”,“哈哈!……叔叔?……呵呵”,那中年男子大笑出声,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艳公公悠闲道:“就是她么”,艳公公紧张的点点头。那男子又道:“你先出去吧”,态度不容质疑,艳公公又看看齐奇,只好慢慢走了出去。齐奇看着眼前这位有几分威严的男子说道:“叔叔,如果是您带走了牡丹哥哥,我请您把他放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仆香楼的人了,您不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元鸷一脸兴趣的盯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缘呢,年纪不大,态度却能不卑不亢,居然还敢直视他的眼睛,不简单,一开始见她冲进来,他也大吃一惊呢,没想到这个能让他过目不忘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兰陵小生!上天的安排真是奇妙。元鸷也盯着齐奇的眼睛问道:“牡丹不是仆香楼的人,是你的人吗”,“牡丹哥哥是他自己的人,他的卖身契我已经撕了,还在官府那里给他脱了贱籍,他现在和你我一样,是个有独立意志的自由人,如果他得罪了的叔叔,我可以替他赔偿您的一切损失,但是,叔叔您要是强迫他,我就只好去府衙那里告您,强抢人丁。” 元鸷看着齐奇那双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生动的大眼睛,大笑出声道:“哈哈……告我?……真是……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呢……呵呵……”,元鸷复又道:“坐下”,齐奇仍是倔强的看着元鸷,“坐下!”,这一声不怒而威,齐奇咬咬嘴唇,勉强坐下。元鸷道:“你的牡丹哥哥不在我这里,是我的侄女看上了他。” 齐奇腾的站起来,又在元鸷强势的目光胁迫下坐了回去,咬牙切齿道:“她把哥哥带到哪去了”,“应该还在这楼里吧,不过你若现在找过去,恐怕有些尴尬,凭我对我那侄女的了解,这会你的哥哥恐怕……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齐奇再也不想听这个怪里怪气的大叔瞎扯,站起身来冲到门边。元鸷抬了抬下巴,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冲上去按住她,“喂!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齐奇被按回座位,侍卫紧紧压着她得肩膀,“不是说让你不要去吗,你的牡丹即便已经不做了,偶尔陪上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我那侄女也不会亏待他的”,元鸷微笑着说道。齐奇愤怒的盯着他:“叔叔,如果牡丹是您的亲人或者兄弟,您还会这么说吗,如果叔叔不是有幸生在富贵人家,面对贫困和无助,叔叔又会怎么办呢。如果叔叔被自己的亲人抛弃,买到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住嘴!”元鸷从座位上站起,冲到齐奇面前,抬手就是一个手光,登时粉嫩的小脸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如丝渗出。元鸷看着那抹艳红,恍惚了一下,复又换上笑容,一只大手抬起那小巧的下巴,另一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边替齐奇轻轻擦拭嘴角的鲜血,一边温柔的说道:“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呢,看来我要做的还很多啊”,齐奇自然不明白元鸷的意思,只在心里骂着这个变态的大叔。元鸷却是有了不可思议的打算,也许他该成个家,前半生都是为别人而活,如今仇也报了,国也定了,自己也该过过自在日子,有一个这样趣味横生的小家伙陪着自己,想来是不会寂寞了。他主意已定,用手替齐奇揉了揉脸颊,对侍卫们吩咐道:“让小姐好好坐着,能说话就行了,你们退下吧”,齐奇还没反映过来元鸷话里的意思,就被猛点了x道,果然是只能说话了:“喂!不要这样啊,快点回去,我很难受……”,可是她的话又能有谁理呢,转眼间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元鸷。
“好好坐着,陪我说说话”,元鸷拿起茶杯,泯了口水又道:“今年多大了?” 齐奇瞪着他:“关大叔什么事!”,元鸷冷哼一声:“又是个被惯坏的东西,丫头,你还不知道我管坏孩子的手段呢,想试试?”,见齐奇虽敢怒但已不敢言的样子,便又问:“今年多大了”。齐奇心里琢磨自己这是在和变态交手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面无表情的答道:“十七”,元鸷闭上眼,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嗯……是小了点”,齐奇心里骂道“老变态,我大小关你屁事”,“从哪来的,我看你不象西夏国人啊”,“从东番跑到这鬼地方的”,元鸷听罢笑笑,又道:“家里可还有父母兄弟”,“没有,就我光杆一个”,“嗯……很好”,以元鸷的身份和年纪当然不可能再去做什么侍奉公婆的蠢事。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老天替他准备的呢。元鸷心中满意,站起身来在屋里慢慢踱步思量,然后兴奋的又对齐奇说道:“丫头,可喜欢西夏国?”,齐奇被他奇怪的举动搞得不明所以,堵气道:“不喜欢!这里的人都怪怪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齐奇看着元鸷,虽然这位大叔长得象阿汤叔一样帅,可是j神如此不正常,简直是亵渎了她的偶像。见元鸷走近她身边,以为自己又要挨打,索x闭上眼等着。元鸷看着闭着眼,一脸紧张的齐奇,只觉得这小丫头好玩,突然他低下头,凑到齐奇劲项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眼道:“果然幼齿,还有股n味呢,呵呵!”,他用手抚m了下齐奇的头发慢悠悠的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会替你爹妈好好管教你的”。齐奇睁开眼,被元鸷的话弄的糊涂了,之后就见大叔也不再理她,只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会沉思,一会自言自语,齐奇嘴角一阵抽搐,心里道:“真是活见鬼了!”。半夜,等元鸷在心里把事情全部安排好后,再看椅子上的齐奇,早就睡得东倒西歪了。元鸷笑笑,走过去,松开x道,轻抱起他未来的小妻子,走进里间,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自己也躺在她身边,用手支着头,凝视齐奇的睡颜。
清晨,元秀心满意足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去给元鸷请安,昨晚她成功的在床上制服了这支小辣椒,这牡丹果然够劲儿,虽然始终挣扎哭闹,都让她达到了一次次的高潮,和家里那些扭扭捏捏的男人比起来,真是味道十足,也许她该把他带回去呢,一边思量间元秀进了元鸷的房间,看到叔叔已然在晨光中打坐了,心里嘀咕着“老古董”,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请了安,问道:“叔叔昨晚休息得可还好?”,元鸷是个觉少的人,当年带兵征战时几夜不睡都是有的,昨晚他给齐奇盖了三次被子,这小家伙睡觉不老实,今早索x把腿骑在他身上,元鸷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下腹盘旋,这些年他把欲望克制得很深,却轻易在这小东西面前破了功,再加上他觉得时机尚不成熟,索x起来静坐吐纳,免得真一时冲动,做出晚节不保的事情。元秀见叔叔也不理她,以为是因为昨晚自己只图着快活,也没好好替他安排生气了,正想说几句好话让叔叔消气,突然看到里间床上睡着一个漂亮的孩子,元秀心中一阵兴奋,猜想叔叔也许是憋不住开了荤,可是叔叔这x取向可还真是不简单呐,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倌怎么昨晚她居然没发现呢。正准备动手动脚,元鸷咳了一声:“你不是想见兰陵小生么,躺在床上的就是,好好看看吧”。元秀一脸诧异,虽然昨晚她知道了兰陵小生是个女人,却没想到竟然这样年轻娇小,难道……难道……叔叔昨晚拿她开荤了?元秀是个直脾气的人,这样想着也就问出了口,元鸷脸色一沉,斥道:“混帐东西!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元秀不再说话,低着头听训。
齐奇猛得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位叔叔正在教训一个年轻女子,再看那女人,活脱脱一个《莲花争霸》里的白玉堂,她猛然想起元鸷昨晚说得牡丹被他的侄女带走了,相必就是这个女子。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元秀面前,抓住她的手臂,急问道:“是你!是你把牡丹哥哥带走的对不对,你把他怎么样了!”,元秀足足比齐奇高出一头,她低头打量面前面色焦急的女子,“呵呵,要不是知道她是女人,自己还真以为是个俏生生的男孩子呢,叔叔可真是,不吃是不吃,一吃就是这么嫩的,叔叔的火力可是攒了几十年了,瞧瞧这小身子骨吃得消吗”,齐奇见她不说话,只是兀自打量她,便急道:“说话啊!我哥哥在哪!在哪!”,元秀扬起一个y恻恻的笑容说道:“你就是奇儿吗?”见齐奇点点头,她又凑到耳边轻声道:“你哥哥昨晚在我身下,叫得都是你的名字呢,嘻嘻!”,齐奇气得混身发抖,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世界,为什么她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呢,都怪自己,如果早点带牡丹离开这里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都怪她都怪她,齐奇用发抖的手指着叔侄两:“你们……你们这些强盗……凶手……我……我要告你们”,元秀一听,捂着肚子笑得在地上转圈:“强盗?……凶手?……哈哈……叔叔可真是捡了个宝呢”,她边笑边后退道:“叔叔的吩咐,侄儿定不辱命”,齐奇见她要跑,追了过去,元鸷沉声道:“奇丫头回来!”,齐奇只顾着元秀,g本没听到,那元秀退到门口,对着追过来的齐奇说:“小妹,我叔叔叫你呢”说着一推,齐奇一下摔倒在地上,元鸷皱了皱眉,心想等回了京,也得让元锦好好管管这个妹子了,真是野得没边了,连未来的小婶子都敢推。齐奇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门又拍又踢,嘴里骂道:“开门!你这个女强盗、女流氓!” 元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也是个没规矩的,自己看来是任重而道远啊。“来人!”,侍卫应声而入,“把齐姑娘带走”,“是!”说着,侍卫架起齐奇,就把她拖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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