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妳……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妳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妳为妻,永远与妳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x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妳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妳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y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y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x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g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妳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x和汗巾,更是杀意盈x,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x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mm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x扯下,让豪r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x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妳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妳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妳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妳……!”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妳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妳,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x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x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x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r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y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妳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妳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妳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妳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j气制成的法物,无论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y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x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妳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r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j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妳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妳的骚x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y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妳报仇,妳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妳的y水yj,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r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y水yj,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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