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x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x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g长约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x脯m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g处,乱m着道:“她的骚x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gchu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r缝里。
“死了是要下y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x……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x还有没有作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mm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r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y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r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r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r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chu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y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r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x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y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y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b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j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r,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李向东y笑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的,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y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y,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y。”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行。”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y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y又贱的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作尿壶还可,也可以吃n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n?”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n嘛。”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子魔母的n没有?”
“应该没有。”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吃粥水的。”
“人n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x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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