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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出血的红花-26(上)

听说,男生在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会很快「缴械」,而且技术也很差。

可是…怎么伊朴这小鬼不是这样的!竟然整整折磨了她半个下午,要不是见纪文被他弄得虚弱喘息不已,他也不愿这么快完结这场情事。

「要命。」纪文盖着薄被,还未着寸缕,娇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泽,眉眼之间尽是疲色。她看看墙上的钟,发现时间不早,已经五时了,便硬是支起极度酸痛的身子。

距离刚才那场「折磨」,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

她转过头,看看睡在自己旁边的伊朴:少年的手正抓紧被子,合上刚才还满是情欲的眸子,身体因呼吸而浅浅起伏,微丰的红唇甚至无意识地微微张合,这小鬼睡得甜极了,像个天真乖巧的宝宝。

纪文扶额,低声咒骂:这家伙哪里乖巧啊!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好,她,纪文,生平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何谓「报应」。

可是,怎会想到,伊朴生就一副比女生还要好看的脸庞,身材也比一般男生纤细一点,理应是那种温柔好欺的男生好欺是没错,谁知到了床上,就变了一个人。

纪文伸手,拨弄伊朴额前的刘海,本是满腔埋怨的,但看到他可爱的睡脸,又有点心软。

她心想:『也罢,反正跟谁也要痛的。如果是跟纪凛…』

她一想起那张俊雅,却邪魅的脸,还有那吐出唇,语调轻柔之极,而又残酷之极的话语,她一震。

这天的事,是绝对不能让纪凛知道的。不然…她也想象不了她和伊朴会有何下场。

但这一刻,管他的,感受着身体的酸痛,抚着身边人的睡脸,回忆刚才耳鬓厮磨的炽热,她觉得人生好像变得前所未有的完整。

就骗自己一会,告诉自己是幸福的吧。

捏出血的红花-26(下)

然而,时间真的不早了,她估计,伯父和伯母应该在六、七时左右就回来。该收拾一下了。

纪文顽心一起,欺上那白嫩如糯米团子的脸颊,用力一捏-连刚才所受的「痛苦」也一并

捏下去。

「嗯…别搞啦…累啊。」伊朴翻翻身,好看的眉也微皱,咬咬唇,不满纪文的打扰。

纪文皱眉:这样半梦半醒、小懒虫似的伊朴是很可爱,可是,这个元凶竟有胆说累!她还未向他出声抱怨呢。

纪文一把掀开被子,不愠不火地说:「给我起来。伯父伯母快回来了,你别再赖在这儿。」

床上的少年这才擦擦惺忪睡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当他一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子,全身上下便冒起一层羞红,脸还燥红一片,活像一只熟虾子。

纪文心想,这男生都做过那种事情,却青嫩秀气如昔,而且那反应倒像是被侵犯的处子。

这也有趣,到了床上才换成另一个人,那至少她一会儿还可以戏弄他。

纪文本来是想调侃他的,可她还是没有,因为她看到伊朴的裸体,就想起刚才的缠绵。

也许她的「道行」还是太低了。

她只是别开微红的小脸,轻声说:「要去洗澡吗?」

「一…一起洗?」伊朴娇嫩的脸瞬即爆红,可一双大眼却闪着星子似的光芒。

纪文耸耸肩,不置可否。她抓起薄沊,随意包一包自己的身体,便走下床。伊朴见状,也急急套上裤子,跟着纪文走出房间。

刚踏出房间,客厅的满室柔和淡黄的灯光便洒在二人身上。伊朴跟在纪文身后,盯着她露出的一大抹白晢肌肤。由颈、肩,至背的柔和线条,真可称得上是冰肌玉骨。

纪文的样子确是称不上美丽,也只是清秀而已,但身体却有种纤瘦柔弱的美。

伊朴看着纪文背上颜色很淡,星星斑斑的吻痕,不自觉愣住了…

「喂!!你干什么!!!」

纪文突然感到在自己背上游走的温热,一阵颤栗惊意,便转身瞪着那个看似天真的少年。

「啊!!!我…对不起,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伊朴怯生生地缩手,像一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纪文彷佛看到他摇着尾巴的可怜相。

『文。』

啊,他是何是这样叫自己的呢?是刚开始欢爱的时候?还是…

「文,你怎么啦?」耳边的低柔声音把纪文的心拉回现实。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无心或是故意,在她耳边低诉,呵出的热气使她的身子又是一阵热的。

纪文有些局促地把微乱的发拂回耳背,将伊朴领到两个浴室前。

「我家是有两个浴室的。你去这边洗,我去那边。」纪文终是有点羞涩,不敢正视伊朴的眼眸。

「咦…不是一起洗吗?」休朴失望得很,拉着纪文身上的薄被,不肯放手。

纪文拍掉他的手,装出一副冷然的模样:「别罗嗦。」

「我不要,一起洗吧!」他固执地巴上纪文,出其不意地用力扯下纪文身上的薄被,露出那不算丰满,却小巧可爱,刚被他疼爱过的丰盈。

好吧,老实说,这样的伊朴比起平日,还要迷人,像个纯真任x的小男生,她也硬不起心肠推开他。

「那就一起洗吧。」

纪文不动声息地敛去眼内的寒光:既然要屈服,何不从中找点乐子?

而且,她也想小小报复一下这个「可恶」的男生。

捏出血的红花-27

纪文着伊朴先开水淋浴,她出去拿点东西。伊朴只好放开那柔软的少女身躯,任她出去。过了一会儿,纪文便回来了,身上围了白色的大浴巾,仅仅盖住所有重要部位,也顺道给伊朴拿了一条浴巾,放在一旁。

伊朴纳闷:「不是要洗澡吗?你怎么围上浴巾了!」说着,便要伸手去扯她的浴巾。

纪文拍掉他的手,淡然说:「别闹,我就喜欢这样,而且…」她突然伸手,碰上伊朴纤巧的x膛,以指轻轻划几下,痒痒的,又使他敏感的身子一颤。

「我是进来为你『服务』的啊,毕竟你刚才为我『付出』了这么多。」那语调轻柔得不可思议,她凑上伊朴的颈侧,恶质地咬了咬那小巧的耳珠,使红晕迅速自他的耳扩散至线条优美的颈、嫩白的脸。

「文…文!…别这样啦。」伊朴不敢再望向眼前的少女。他不明白,为何那副近乎平凡的容颜,一沾上邪气,便能散发着邪佞媚惑的光芒,使他不自觉沉沦下去。

纪文对于伊朴生涩的反应很是满意。她笑了笑-那是一抹比以往更要娇媚的笑容。她把一坨沐浴r倒在掌心,慢慢抹匀掌心的沐浴r。

「我替你洗吧,你也累了,不是吗?」

哼,刚才那么拼命压榨自己,她可要报复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啦!」伊朴心中顿生一种不妙感。可是纪文没有理会他的反抗,依然故我地m上他的身子。

她是顺着伊朴的颈,像抚m艺术品一样,把泡沫涂上那像大理石般的肌肤纤指来到微突的喉核处,力度放得更轻,缓慢打圈,使伊朴感到一阵麻痒微热。

她再向下抹,来到一片平坦白滑的x膛,纪文一看到x口以下那截不输女生的细腰,心想,要是伊朴x前再长两团脂肪,再衬上那副妍丽容颜及纤巧身材,可不知迷煞多少男生。

也许他现在已吸引了很多男生,只不过是他自己不察觉而已。

纪文「噗」一声笑出来。

「文,你笑什么?」伊朴总觉得纪文的笑有点不怀好意的。纪文甩了甩微湿的长发,含糊地应一声,再重拾她的「工作」。

从锁骨到x口,纪文都仔细地抹上泡沬。为伊朴洗澡,不仅是视觉上的享受,更是触觉上的享受。那种触感滑腻而坚韧,不若女生的柔软无骨,也不是男生的刚强坚实,而是有种极佳的弹x,总会让人m上瘾的。

可怜的伊朴闭上眼,试图从现实抽离,忽略那只素手在自己身上的炽热逗弄,可当他感到x前的r珠被拧了一下后,就登地张开眼睛。

他惊呼:「你、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而已。」纪文眨眨墨色的凤眸,一副无辜的样子,手指却在伊朴x前的敏感点徘徊:「原来男生的这里也会有感觉啊。」

她再搓了搓那嫩红色的r珠,引起伊朴的轻吟。那红蕊配上白嫩的x口,就像两枚刚开的红梅,青嫩而又有种奇异的美感。

伊朴推开纪文的手,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部分」又活跃起来,倒抽一口凉气:「你!!快停…手!」

纪文也懂得适可宜止的,更何况,后面还有更大的乐趣。她涂过伊朴的手、背,和其它部分,如一个最卑微的侍女般服侍着他,无微不至得使他…快要抓狂。

伊朴不断跟自己说:别冲动!别冲动!!但纪文纤细的指尖却不断在他身上抚m,那种轻柔、似有若无的挑衅,更让他感到燥热,身体也愈来愈敏感,即使闭上眼,他也彷佛可以看见那双可恶的手是如何碰触自己的身体。

纪文再挤了些沐浴露到掌心,涂抹几下,便往伊朴的细韧腰肢抹下去,立时令少年一颤-这无疑告诉了她,他是怕痒的。

于是,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他偏瘦的腰,果然换来伊朴的大笑。

「不要弄了,很痒、很痒啊…哈哈哈…」伊朴边笑,边躲纪文的手,一张秀丽的脸透出两抹嫣红,身上也染上一层瑰红-很难想象,一个男孩竟也配得上「娇妍」这个词。

纪文看伊朴已被她搔得大笑连连,微微喘息,才放过他,收了手:「好,我停手了。那我继续往下抹了。」

伊朴一听,就拉着她的手,却来不及了。那只微凉的手已包围着他的重要部位。

「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他别开脸,不敢看着前面的少女。伊朴懊恼极了:他也太没节c了,才刚要过她,但被她抚m几下,又兴奋起来,他是j虫上脑吧。

幽深的凤眼微眯,纪文显出一副苦恼的模样,薄唇牵出一抹满有嘲意的笑容:「唉,真是伤脑筋,这要怎样洗呢?」

另一只手抚上伊朴的脸,她仰望着那张羞惭的清丽容颜,温柔地说:「你要我怎样为你洗?」

伊朴想避开那张媚惑的小脸,但却移不开眼,被纪文那有点狐媚的小脸迷住了。

他只能以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挤出一句话来:「你…先放手就是了。」

「放手?好啊。」

纪文果真听话,包住那欲望的小手自下而上的,从那欲望移离,速度慢得磨人,伊朴觉得那只冰凉的手不似离开,反而像在套弄他的欲望,几声低吟忍不住逸出唇。

四周好像都变成炽热一片,像火热的地狱,但纪文的手带来的快感,又令他有身处天堂的错觉,矛盾的感觉使他不安,却又期待。

好不容易,纪文的手才终于离开,可他胯下的欲望变得更肿大了。一种开始变得熟悉的快感,又排山倒海的袭向伊朴,令他空虚、燥热。

张开眼睛,黑眸已蒙上一层难耐,以及丝丝绮丽的媚色,朦胧水雾之间,他只看到纪文的身子:浴巾包围着的玲珑身段,还有露出来的细肩、藕臂、玉腿。

他已忍受不住了。

伊朴一把抱着纪文,偎在她的肩,啃咬那香软的肌肤-比刚才更要激烈、疯狂。他的手也挤进包得严密的浴巾中,chu鲁地揉拧她的丰盈。

纪文扭动着身子,试图扯开伊朴的手,她缓缓地说:「不行,伊朴,放手。」

伊朴可不理。既然是她引诱他的,就理应承受这后果。可是,当他听到纪文接下来的话后,便停手了。

「我的那里很痛。」

她只是淡淡地说,然后搂住伊朴的身子,在他耳边低声说:「真的很痛啊。刚才都流血了,你没看见吗?」

伊朴突然想起,刚才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好像真的很痛,小脸发白,脸容也微微扭曲。也对,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啊。

「唉,谁叫某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呢,乱冲乱撞的。」纪文轻叹道。

这番直白的话可说得伊朴尴尬不已。他刚才纯粹是顺着自己的感觉,也没怎么理会她的感受。

出于满腔愧疚及怜惜,他捧着纪文的小脸,皱着眉,纯然如赤子的墨眸也蒙上一层担忧:「对不起,我刚才…好像做得有点过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温柔一点的。」

纪文本是打算损他的,可现在倒是被他认真的神态震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下一次吗?」她微笑-有那么一点忧伤的意味。

下一次啊…她和他,还会有『下一次』吗?

然而,她还是贴上他的身体,以轻柔的声音迷惑他。

「好啊,我等着,不过…」

她半睁开凤眼,两潭幽黑荡漾着一种复仇的快意:「现在的『情况』,你就自己解决吧。」

「什、什么!!!」

「谁叫你把我弄得那么痛。」

「不、不要嘛…文。一次就好啦…」

「我不管啊。」

捏出血的红花-28

伊朴由踏出浴室,至离开纪家的那一刻,都是扁着嘴的,灵动的黑眸闪着委屈及惹人怜爱的水光,一直瞅着某个「铁石心肠」的女生-这主要是因为欲求不满。

纪文乐得笑弯了眼-她是鲜少笑得那么灿烂的,可伊朴那副生闷气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像只生气又可怜的小狗,愈是气,那张娃娃脸上的红晕就愈深。

临走时,纪文突然一把拥着他,整副柔软的身子一下子压上他的,差点又让他「激动」起来。

伊朴立刻推开纪文,羞恼地说:「你别再戏弄我了!!要不…我真的强来啊!」天知道他刚才是淋了多久冷水,才压得下满腔欲望。而她还要处处逗他,最可恶的是,她不让他碰。

要是天天都被她这样「玩弄」,伊朴都不知自己会减寿多少年。

纪文看他真的难受了,才不玩他,不再贴上他的身体,与他「保持距离」。

伊朴有点不舍地看了纪文一眼,说:「我走了。」

「嗯,再见。」纪文勾出一抹淡笑。

粉嫩微丰的唇开合数次,才吐出话来:「你不要再跟那个人走得那么近吧。」

「吃醋吗?」纪文踮起脚尖,在伊朴的唇上轻吻一下,像安抚一个小孩子般。

她温柔地说:「好了,伯父伯母快回来了。以后再见吧。」

纪文最后还是没有正面答复他。

伊朴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吧。

下了楼,走到街上,天已蒙上一片混浊的夜色,雨水的洗刷并没有带来洗涤后的清澄,反而令天空变得更加含混不清了。

伊骤回到家里,母亲还在厨房做饭。

水如湛从厨房走出来,也挺惊讶儿子会那么晚回来:「啊!小弟,你很少这么迟才回来呢,都快八时了,和朋友到哪里去?」

伊朴暗暗惊了一下,才含糊地说:「没…嗯…没什么,就去了打球而已。」

水如湛瞪大一双美目,不可置信地说:「刚才下了很大的雨啊!!!而且你就穿这样去打球?」

伊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格仔衬衣、薄褛、颇贴身的牛仔裤、布鞋-的确不太像运动装束。

他只好强挤出一抹笑容,胡混过去。幸好妈妈一向有点迷糊,挺好打发的,要是爸爸,那可比较难混过去。

还好,爸爸今天会夜归。

他走回房间,赫然见到另一个几乎同样难缠的人物-那个从五官到x情,几乎百分之八十遗传了爸爸的姐姐-伊白梨。

伊白梨大刺刺的躺在伊朴床上,一头浓密亮丽的秀发,就散在粉蓝的被单上,她睁开盈盈杏眼,神态慵懒,大概是刚睡醒。

「终于回来了?」

伊朴没好气地坐在一旁的椅,说:「姐,你别常常擅自走进来啊!我是有私隐的!」

伊白梨轻笑,依然没有起床的意愿,倒把被子捉得更紧。

「怕什么呢,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例如…某些内容非常j彩的相集?」

「你!!我才不会放那种东西在家呢!」

「啊,那就是说你一直有看吗?」

伊朴气得脸红耳热,别开脸,不肯再跟伊白梨说话。

不论是什么时候,他也说不过自家大姐。

伊白梨瞄了瞄伊朴有趣的样子,一看到他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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