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见她专注查看自己的伤势,心中一暖,那嘴便不听使唤起来,吧唧一声,印上了楚瑜的唇廓。
楚瑜忙擦了擦嘴,因为心口不一,责怪的语气亦是软绵绵的,“你这是做什么……”声音忽然一顿,她将手背放到鼻下嗅了嗅,眼中顿时起了狐疑,“怎么会有一股香味?”
朱墨躲闪的眼色披露了他。
楚瑜按着他的肩膀,用力朝他唇上搵去,指腹上立刻印上薄薄的一层红色。果不其然,这坏蛋竟敢用胭脂膏子冒充血迹来哄骗她!
楚瑜的肺几乎气炸,怒目相向道:“你从哪弄来的胭脂?”
朱墨朝床屉左侧的梳妆箱努了努嘴,楚瑜瞧见,牙关不禁咯咯作响,怪道她前日发现少了一盒胭脂,还以为是哪个没长眼的丫鬟偷去了,不好声张,没想到却真是家贼难防。
既然血迹是假,那么……楚瑜牢牢的盯住他,义正言辞质问道:“我哥哥的马,是不是你也在其中做了手脚?”
就不信会有这样巧。
朱墨见无可推诿,只得老实承认了。原来楚蒙那匹马是从胡商手里买来的,与本地的品种大不相同,朱墨事先打听清楚,不知从何处弄来一种生长西域的异草,马儿闻见其气味便会兴奋不能自抑。朱墨在下山途中悄悄将香囊散开,因此楚蒙的坐骑才会突然发狂,而朱墨才能趁机得到救人乃至邀买人心的机会。
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楚瑜恨恨望着他,恨不得踢他还是捶他两脚才解气。可是说也奇怪,她发现自己并不如预期中那样愤恨,按说朱墨用这样下作的伎俩设计她哥哥,她应该扯下他一片肉才好,不过从另一方面而言,朱墨也是因为她才煞费苦心----她迟迟不肯回去,朱墨少不得和她家里人多往来了。
想到此,楚瑜不免有些许自惭,见朱墨留神窥探她的反应,她又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遂佯装出一副凶悍模样来,死命往他背上捶起,“没良心的!连亲戚你都算计,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下手力道并不足,朱墨却被她打得连声呼痛,连求饶的话都叫了出来。
楚瑜起初不信,见他眉心攒起,不像是假装的模样,这才慌了神,将他衣裳一掀,果不其然,后背上有几处密布的淤青,想是在滚落山崖途中撞上了石块。
想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可能加重伤势,楚瑜不免有些慌乱,但这本就是朱墨自己胡来的结果,遂将他往床里一推,嗔道:“谁叫你自作自受!”
朱墨似乎没力气和她辩了,语气微弱的道:“就让我在这里躺一躺吧,我想歇歇。”
装这副可怜模样给谁看,楚瑜撇了撇嘴,偏偏她就很吃这一套,因故作嫌弃的道:“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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