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花都外,一个白衣少女手持着一捧鲜花,远远地望着在花场中的少年男女。她看着凌浣日将手中的忘忧草别上容洗月的衣襟,“洗月,愿你能忘忧。”在那一刹那,名剑山庄的公子第一次瓦解了高贵儒雅的面具,眼中隐含着从未展现的怜惜与悲悯。
蒋诗韵垂下眼睛,睫毛在面颊上洒下一片阴影。她的手指渐渐收拢,各种颜色的花汁从指缝间溢出。“浣日,我也喜欢你……但,你却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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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记忆中,母亲的形象严厉多过于慈爱。她是他的母亲,他却和名剑山庄其他的弟子一样称她为“师父”,多了敬畏,少了亲切。
一个三十许的美艳女子坐在宽大的貂皮座椅上,容颜虽然美丽逼人,但神情冷如冰雪,带着不威自怒的气质。
“你们都下去吧。”施茗一挥衣袖,“浣日和洗月留下来。”
容洗月上前一步,低下头,高举双手,托起洗月剑。施茗伸手接过长剑,在手中细细观摩,手指在剑鞘上的花纹中穿梭。冷峻的目光在注视到洗月剑上的血迹时,渐渐变得水光浮动,从不曾展现的异样光芒一闪而逝。
“他……他死了么?”她喃喃地道,仿佛在问容洗月,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死了,”容洗月低头答道,“他和我娘都死了。”
“为什么!”施茗厉声道,突然紧紧抓住容洗月的手,力道大得几乎将容洗月的手捏碎,“他为什么会死?”
被施茗眼中突然射出的奇怪光芒所震慑,容洗月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仍然逃不出施茗的钳制。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她下意识地惊恐地挣扎起来,“师……师伯,我……不知道……”
“师父!”凌浣日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有这样失态的举动,怔了一怔,上前握住施茗的手臂,“师父,您怎么了?”
施茗怔怔地望着容洗月半晌,虽然年纪尚幼,但眉间的那种高傲与倔强,却是与容师兄如出一辙。那清冷的眉目,清晰地残留着那个女人的痕迹。
滚烫的泪水缓缓地从她的眼中流下,一滴,两滴,不断地点在剑鞘上。多少年来,哪怕是面临着最为强大的敌人和最窘迫的困境,她也未曾这样悲伤和无助。
他竟然死了,就这样在远离她的十多年后,无声无息地葬身在一个陌生的荒野。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吧?她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容洗月,她正以惊惧的目光望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是多么的熟悉啊,几乎和那个人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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