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本想开口索取解药,可看着他额前暴跳的青筋,吓的硬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怯懦道:“是,奴婢遵命。”
他无法接收心腹反水的事实,整个人都怒火中烧,他眼神阴鸷的如一只犀利的秃鹫,“老匹夫,你们主仆二人可是在本王面前做足了戏,看我如何一个个料理你们。”
翌日天甫亮时分,长信宫的寝殿里鹤顶烛台上的烛火燃了一宿,烛泪垂垂的兀自淌着,好似凝结了一树火红的珊瑚。
李宗堔亦是一夜无眠,面色冰冷如冬日里的井水,冰冷而无丝毫波纹。
寝殿的窗棂微开,欺进来的风不疾不徐,他伫在窗口立紫金皇冠下的青丝被风吹的往后飘荡,微微水肿的双眸里写满了焦灼,正在此时殿外传来了内监的轻唤声,“殿下。”
李宗堔转首问道:“什么事?”他抬头看向殿外见单胜支支吾吾的,心想他定是有紧要的事禀报,他踱步至一张梨花木交椅上坐下,“进来罢。”
单胜推开殿门,突然泻进来的强光刺的李宗堔忙别过脸避开,单胜走到李宗堔身畔,将一封牛皮纸信封交到他的手里,“这封信是奴才清晨为殿下预备膳食时在宫门口发现的,奴才忖度此事非同儿戏,遂不敢延宕。”
李宗堔连忙拆开信封,里面纸条上面写着一溜小字:万柳路西四胡同56号,独往。
李宗堔不及深思放下信件立刻起身出了宫门,乘着快马朝信中所说的地址绝尘而去,因着时辰尚早,此时的街道上并无太多行人须臾间李宗堔已奔至西四胡同。
这万柳路本是长安城中极为繁华的街道,目今看来却是一派肃杀之气,料定了敌人已是有重兵埋伏,越是如此他越信念坚定的朝里走去。
因为素玉在里面等着他来救,敌人此次只不过是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在来之前他早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理出了头绪,他若不至素玉应不会有性命之虞。
他走到胡同的尽头方歇步,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座极大且空荡的院落,推开门撞进目中的景象如将他的心如一刀一刀的凌迟般,素玉披散着头发,脑袋低垂,还是身着此前的衣衫,却因受了鞭挞之刑破烂的衣服沁出血迹斑斑。
李宗堔如一头发怒的猛兽,眼神里闪着骇人的光芒,他纵身一跃飞至素玉身旁,还未及站稳脚跟已有万箭齐射向他与素玉二人。他一手揽着昏迷的素玉,一手挥剑挡住射来的箭雨,他且战且退,带着素玉一直朝门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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