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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眼搞不懂我为何天天都要把黑子、白子带到这个凶手面前,并分享着他们的点滴。可是他还是同意我这么做,如果我没看错,麦尔包先生...已经没有对生命寄托了,我希望能多和他聊聊。

我讪讪笑道。“我是认不出谁是黑子、谁是白子啦!都一样样的!所以我们配了两个圈圈给他,蓝色的是黑子,瞧瞧!这比昨天又大一寸了!很快圈圈又要再订了!”

很久后,我以为今天麦尔包先生还是会一脸冷淡地说着“我不后悔。”,可是他今天开口说了其他话了。“我觉得黑子体型比较大。”

麦尔包先生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我不会逃走的,我还能和你喝一杯吗?你们明天就要公演第一场了...”

我看着麦尔包先生,他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忧伤,迷茫,宛如黑夜中迷失的一颗星星,没法找到自己定位。

晚上我来到困住麦尔包先生的牢笼,劳伦斯因为不放心,坚持陪我来。我带了一些酒和麦尔包先生的吉他,征求我的同意后,他让我也带上翠普西、卡门和我的朋友们,他们带了些面包和小吃,还带上小拉比和黑子、白子。

我们打开了帐篷的天幕,满天繁星。

麦尔包先生开口了:“谢谢你们还是肯来看望我这个罪人,虽然我仍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十五年前我刚进来马戏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卡门大叔当时还是个苗条的伪sm小姐。”

我们很震惊,真的假的阿?苗条?卡门大叔少有的尴尬。

麦尔包先生眼眸带光,开始追忆:“我想把我的故事告诉你们。

当时我和猴子休柏因为表演而经常合作,我们一人一兽,产出跨种族的友谊,我从不以她的主人自居,她也常常跳皮的调弄我。”

麦尔包先生续说,“直到八年前,休柏因生产的关系,她就有如安比拉丝一样,最后只剩下二只小猴子,我看见休柏的小猴子,我心里就十分难过,所以我让当时和我们团关系要好的毕卡马戏团接手两只小猴子。”

麦尔包:“结果他们只把休柏的孩子当成生财工具,他们不到三岁就死掉了,才不到三岁!我才开始探究马戏团存在的意义、兽园里的动物存在意义。他们为何要被困在牢笼,为了我们卸去他们的天性和利爪?到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我让怀孕的动物都吃上招毒瘾的毒物了,她们会不由自主朝着我有毒瘾的颜料天天亲下去,使毒性加深。”

我们静静听着他说,他嘴角有些血丝流出,翠着西想喊医护,麦尔包制止了她。“我知道被抓进去并不会怎样,但我不甘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到另一个世界,继续追随我的梦想。”

他又看向我:“我很羡慕你,巴利,从那天以歌会友开始,我就想,或许是你的话,你就一定能找出平衡点。找出人兽共存的可能性,因为你是那么清楚世界的黑暗,却仍然能从中间找出属于你的光,走向你所想走的光明。

和懦弱、执着的我并不一样,你说我和你并无交杂,我不认同,因为你总会能照耀黑暗,让黑暗的人忍不住窥探你身上的光明。巴利,在我最后一段时间,你愿意让我这种黑暗的人当你的朋友么?我可以请你帮我完成未完的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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