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姐姐是怕我干什么吗?这么迫不及待的维护另外一个男人?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亲密无间的……”
他话语中带着丝丝暧.昧,语气也是撩人心弦的,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两人有过一段什么事情一样,然而余纪却没有一丝情感波动:“是去是留你自己选择。”
岑泽致本以为钟鼓初是她的疯狂追求者,但听他刚刚的话语又似乎不是。
钟鼓初听她语调冷淡,明显的偏向另外一个野男人,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他本来内心是怒火滔天的,却又觉得不能让人平白无故看了笑话,只要姐姐放弃那个男人跟他回去,他就可以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一笔勾销,却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仍旧维护着这个男人。
然而又怒极反笑:“留下,我当然要留下,为什么不留下?这位就是岑泽致,岑总对吧?对于您母亲的去世我感到很沉痛,请您节、哀。”
后面两个字他音节咬的极重,岑泽致周身的气压更低了,余纪见此拽了拽他的手说:“他是我弟弟,让他留下吧,他有分寸。”
岑泽致将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毫无畏惧的和他四目相对,片刻,岑泽致将口中的“以什么身份来参加”咽回去,缓缓点头,这便是同意的意思。
钟鼓初蓦地展开一抹笑,却又想到这是在葬礼上,到底收敛了许多,但眼里却有着明晃晃的挑衅。
岑泽致全然无视,钟鼓初也不在乎:“姐姐,我在屋子里等你。”说完便转身离去。
余纪跟着岑泽致在岑母棺材旁跪了一上午,起来的时候因为太过僵硬,一时没缓过来便猝不及防的向前栽去。
好在岑泽致反应过来,在她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搂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起来,而后便立马收回了胳膊。
余纪扭头看向他:“谢谢。”
“嗯。”岑泽致神情始终保持平静,看余纪似乎要走了,却突然开口:“以后小心。”
这让余纪的身子一顿,她心下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岑泽志居然也会开口关心人,看来她这段时间好感度刷的还是蛮值的,但她没有回复,而是走到了钟鼓初所在的屋子。
不知是钟鼓初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原因,还是这间房间比较偏僻,总而言之这里面只有钟鼓初一人,倒是一个挺适合谈话的地方。
她此时还在揉着自己酸涩的膝盖,以此来缓解。钟鼓初敏感的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脸上只余下冰冷,看上去都与岑泽致平常的样子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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