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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厮打的七八个大汉看到情况不对,大声吆喝一声,将青楼中的桌椅板凳掀翻,一些男客则被打个鼻青脸肿,青楼之内,顿时一片狼藉。

“这……实在太过分了,怎么那么蛮横啊,真是强盗行为!!”闭月咬着唇,瞪着眼睛气呼呼的说道。

北堂静不由笑道:“青楼之间,互相砸场子的现象实乃平常之事,何况,那些人除了砸场子之外,只怕还有一个目的。”方才看到那领头的大汉眼睛紧紧盯着那花魁,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大汉意图除了砸场子破坏今天的表演之外。

还有另外一个更大的目的。

那就是——抢花魁!

看样子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否则这些大汉又怎敢明目张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堂堂的京城天子脚下干出如此目无王法的事情来呢?

幕后指使之人,想必定然是京中权贵,否则就是豪门子弟。

一老早的就串通好了官府衙门,这才敢让人堂而皇之,以如此嚣张之势的就到青楼之内来撒泼。

北堂静望着下边一片狼狈景象,表面上风轻云淡,心底则是冷意蔓延。

而一旁的闭月则是在担忧之后那些蛮横的大汉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哎呀,小姐,你居然还能喝得下酒?!我都快急死了!!”看到北堂静动作悠闲的抬起手腕,执起一杯清甜的桃花酿,闭月不由得换到自家的小姐。

真不明白她家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有好心情饮酒作乐么?!

其实不然,北堂静只是不希望多加麻烦在自己身上而已,毕竟那花魁跟她素不相识,她何必去因为一个小小的花魁而惹上京城侯贵呢!~~

如今她自个的身份已算是处在风尖浪口的位置上了,如今若是再惹上这般的麻烦,只怕朝中那些野心之臣更会反咬她一口。

若是从前,她哪管那些大臣的看法,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考虑起这样做,是否会对咱家夫君产生不好的影响。

皇上对咱家夫君向来轻薄,如今若是再发生些许意外,只怕自家夫君的立场就更为尴尬。

她不喜欢那个男人受伤,也绝对不允许任何能够对他造成伤害的一切不利因素。

正因为如此,她就更不能c手此事了。

但是……她可以不c手,但是不代表她身旁个x一直爱打抱不平的闭月会不c手。

只看到那一头咬着唇,一脸愤慨的模样,盯着自家小姐半响,心中自是明白小姐的处境,于是了然之下,暗自运气,居然从厢房内奔了出去,让北堂静陡然停下举手饮酒的姿势。

诶?!

她家的丫鬟居然第一次丢下自家的小姐,风机火燎的奔出去了?

还真是个x急的丫头!

北堂静暗自摇头,心中不由得叹道。

早知道那丫头 惹出麻烦,却没有想到偏偏会是现在。

睨了一眼下边早已狼狈不堪的场面,北堂静随着方才不要的方向追了出去。

她可是要在不要那丫头闯下大祸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了才行。

追至青楼后院之中,前后不见一人影,心底不禁疑惑。

方才明明那系侍女就是将那花魁带往后院的,怎一转眼的功夫,就人影全无了?

定然还在青楼之内,那些人不可能马上出了青楼。

想到这里,北堂静便继续往前走,却意外的法相,原来在这青楼之内,后院还藏匿着几个厢房。

且此处环境清幽,看来是平日里为了接待一些重要人物才特别准备的小院雅间。

这里隐藏得极好,若不是仔细寻找的话,断然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难不成那些人是在这里?

足尖轻点,如同飞燕般掠过围墙,轻落与小院之中。

放踏入院子便听到几声呜咽。似女子抽泣低吟。

心底一敛,北堂静已然知晓个大概。

果然是在这里么?心底暗忖着,北堂静放松脚步,朝着那发出声音的厢房走去。

来至窗前,里边是声音越发的清晰。

“少爷,人都带来了!您看是……”是那个大汉的声音。

那大汉称呼少爷,也就是说,果然是受到了某人的指使,而且此人定然是侯贵公子,如此隐蔽着,定然是因为身份不好暴露,这种人,如果不是江湖名门就是京城权贵了。

一如她之前的猜测般,那些权贵人士果然在暗地里都不过是一群披着狼皮的羊而已。

便面上衣冠楚楚,脱去了表面那层光鲜亮丽的华服,也不过是衣冠禽兽一只。

唇边衔着冷笑,眼底衍生出冷意。继续听取厢房内的动静。

“嗯,很好,这些是裳你的。”重物砸落地面的声响,沉重闷响,想必应该是白银或金元宝。

出手如此不凡,自然能够差遣这些三教九流人士。

“谢少爷!!!谢少爷!不过……方才那些个随身侍女们?您看该如何处理呢?”大汉悻悻问道,言语间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意味。

只听到嗤笑一声,那声音便响起:“本少爷要的人不过是柔柔姑娘而已,剩下的那些丫鬟,你们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是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就好,之后要处理得干干净净,否则你们晓得后果!!”

“那多谢少爷了~”那大汉嘿嘿笑着。只听闻一阵细细簌簌之声。

北堂静从地上捡起几粒极不起眼的石子,皓腕旋转间,那石子变化成锐利的暗器,直直的从纸窗外穿透进入屋内。

顿时,厢房内惊呼之声响起,也不知道是谁哎哟一声,想必是被石子砸到。

紧接着那些大汉猛的从那屋内跑出来,眼神凌厉的瞪着周围,寻觅了一番,却仍不见踪影,正想再次返回厢房内的同时,北堂静嘴角倏然弯起。

几枚银针如破军之势刺入那些大汉的颈间,一声声惊呼都化为空语消散在空气中。

沉重的倒地声,眨眼的功夫间,前一刻还凶暴野蛮的大汉们就已经全部倒地。

跃过那些碍眼的重物。北堂静轻然走入厢房内。

“怎么那么慢?找到外面那个人了么?!!”不耐烦的声音在前边响起,原本一直背对着北堂静的男子猛地转过身子。

在对上负手而立跨入厢房内的北堂静之时,满脸的惊愕,眼中有瞬间的迷茫怔愣。

但是,在看到北堂静的打扮之后,眼中迷乱纷纷退去,暴怒取代了之前的眸色。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擅自进入本少爷的厢房?!!还不给我退下,或许我还能绕你一条狗命!!”

北堂静趁此机会仔细端量起眼前的男人。

长得一副衣冠楚楚模样,看似斯文的少公子,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干出如此丑陋卑鄙之事的幕后元凶。

真是教人不禁喟叹,人不可貌相也~

诶??

看起来这人并不晓得她?这么说来,这人定然也从未见过恭亲王妃咯?~

北堂静挑起柳眉,饶有兴致的想到。

“本公子嘛,不过是个过路之人,恰巧听闻这里有动静,于是好奇之下便误闯这小院之中,不过我看此情形,倒有些不对呢~这位工资,你怀中所抱着的美人不正是那京城第一花魁么?”

啧啧几声,北堂静盯着那早已撤去面纱,露出一张沉鱼落雁之娇颜的昏睡女子,做出一副沉迷于美色的样子。顿时让对面那人恼怒不已。

“关你何事!!你知道本少爷是谁么?如果你今个敢把事情泄露出去。哼,只怕你明天就等着抄家收尸吧!”

“哦?~我倒是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chu鄙小人是何人呢?~~~~~~”

这番话让对那人气的是脸色通红,青筋暴露。

“该死的!为父乃是两江总督李显!给我来人啊!将这个人给我拉出去!!”

哦?!~原来是两江总督之子,果然这官是够大的,怪不得那些人才肯乖乖的听从与他,而且府衙也漠视不理,全都是因为,两江总督这个头衔实在太大,教人不敢轻易给得罪了的。

不过,若是让京城的人都晓得,两江总督之子策谋施暴佳人。暗地命人干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那总督的帽子还会带得稳么?~

而且,如果她米有记错的话,那两江总督李显正是左相一派的人呢!~~~~

这次算不算是一举两得呢~让左相少了一枚可以效力的棋子,果然是一件畅快的事情呢~

就在那人兀自放肆喧哗之时。只感到双腿一阵剧痛传来,惨叫一声,双膝“噗通”跪下,双臂放开的瞬间,北堂静先一步的将他怀中佳人放置到一旁的床榻上。

那人瞪大双眸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受不住剧痛而昏厥了过去。

环绕一眼厢房,发现其摆设倒是清幽淡雅,比起一般的厢房要布置j致许多。

清眸带着不屑斜睨一眼地上的男人之后,咱们的王妃才忽然想起来,貌似方才她的目的可不是单纯救人,而是为了寻找她的小婢女来的!

说起来也好笑,这闭月原本追至那些人的哦挨了后院却发现忽然没了踪影,于是便又折回了阁楼中,查看是否被暗藏到了哪个厢房。回到之前的雅间,却发现自家的小姐失踪了?!

情急之下便又一次在阁楼上寻找起来,因此错过了跟她家小姐的相遇。

北堂静此时也已来到阁楼,正想绕回去看下闭月那丫头是否回到雅间,恰好看到那丫头在对面。于是便好笑摇头,提起莲步朝着对面走去。

奇怪的很,待她绕了一大圈到达对面之后,却发现人不见了。疑惑间,看到前边一厢房尚未掩蔽。

思忖着闭月那丫头是否跑到里面去了。于是带着几分的疑惑进入那厢房之中。

这间厢房一片被黑暗笼罩着,似乎掩盖得极好,丝毫不见半分亮光,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状态下的北堂静不觉暗自警惕起来。

房内还有一股淡淡才熏香,清甜淡雅,竟然是梨花的香味……

“是谁?!!!”猛然察觉有喘息声在她身后响起。于是骤然转身,夺门而出的同时,听到房门轰然紧闭的声响。

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她紧接着被拥入一炙热的怀抱中。

那淡淡的麝香味让她不禁蹙起柳眉。

想要反抗,但奈何那人的武功也极高,黑暗中到底受到了一定的束缚,看不见那人,因此一时之间让她没办法从那人怀中逃开。

火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嫩白颈项上,那魔魅的声音如同魔域之音透过她的耳膜。

“小静儿,你让我找的可苦!”

第四卷 不负如来不负卿 第六十四章 覆雨之春药缠绵(3)

背后那人气息火热,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手臂如铁烙般将她紧紧禁锢在其滚烫的怀中。

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发丝撩在她颈项上的酥麻触感,身上尽是那情欲的麝香味。

普天之下,身上拥有麝香味之人,莫不是身处尊贵之位,就是帝王将相。

如此想来,北堂静已然猜出身后做出如此狂妄举动的人究竟是何人!!

耶律齐!!!!

她千算万算,偏偏就没有想到,耶律齐居然会追至到西夏。

千方百计策划着跟哥哥逃出了大漠,远远的逃离了这个危险的男人,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执念会如此之深,居然还不肯对她放手么?!

而且在这里遇见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奇怪了,离奇得让人不得不去猜想是否一切都是巧合。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一切皆巧合,如此j心缜密的安排。

哼,看起来,今日她是被人给算计了?

从花魁到救人,然后误入厢房,如今想起来,似乎一切都能够关联起来。

如果说是一场早已策划好的棋局,那么这个下棋的人还真是高明。

他就像是一个聪明的猎手,而她是他的猎物,一步一步顺着那j心安排好的棋局,神不知鬼不觉的渐渐陷入他的陷进之中。

待她发觉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之时,早已来不及,她已经陷入得太深,无法逃脱了。

“放开我!”狠咬贝齿,她冷声道。

身后之人却因为这句话而将她抱得更紧,毫无放手之意。

“小静儿,你逃了我那么久,如今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你认为我会轻易的放你走么?”身后男人言语中尽是夹着狂风暴雨般的残虐。似乎恨不得马上能够将眼前的顽劣的女子吞吃如腹才行。

北堂静沉默不语,心底思量着下一刻如何从耶律齐的身边逃离。

耶律齐居然会出现在西夏,其意图只单纯的为了寻她而来?

她不是三岁孩童,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只怕他此番前来西夏的目的是另有所图,又或许是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

总之,这个男人是个危险人物,不得不防,却也很难防。

看到怀中的佳人忽然沉默下来,耶律齐竟是以为北堂静是在用如此的方式抵抗自己,表明对自己的毫不在乎。

忽又想起此刻怀中的佳人早已嫁做人妇。她鸳鸯枕畔边上睡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于是就更是愤怒,原本带着玩味笑意的弯唇骤然变得y冷毒鸷,薄唇毫无感情的抿得僵直。让人心中不由生寒。

忽然听到身后响起y毒寒洌的笑声,男人淬着毒的话语从耳边低沉传来,如魔魅般让北堂静瞬间身上的毛孔微张。

“哦~对了?我怎么会忘了呢,如今我们小静儿的身份早已不是大漠之时那策马奔腾,热情如火的阿依古丽了,而是地位尊贵的恭亲王妃,西夏天家的儿媳呢~”

怎能听不出这话其中的深意?!

北堂静只是不想暂时惹怒身后的那人而已,心底却了然如镜。

黑暗中,清眸闪过一片杀意。

“嗯!~”耶律齐只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下意识的手臂一松,怀中心心挂念的佳人早已趁势逃出他炙热蛮横的怀抱。

下一刻,烛火通明,望着眼前那横眉怒视的 男人,北堂静袖袍一挥,将方才男人在她身上残留下的麝香味全然拂去。

这个动作在耶律齐眼里看来却极其碍眼,望着她如此忽视自己的存在,将他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变成了多次一举。

于是便更想要狠狠的将眼前之人压在身下惩罚一番。

“没有想到,小静儿的x子还是如此狂躁,一点也没有变呢~难道那个男人并未好好调教你么?”

一想到她曾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婉转低吟,露出娇羞涩意,便怒火攻心,浑身止不住的绷紧。

北堂静冷冷望着眼前的耶律齐,淡淡说道:“耶律齐,我不管你此趟来西夏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但我跟你之间从来都毫无关联,今日如此,往后跟是如此,因此希望你可以自尊,毕竟你也是一国之君,不是么?”

“你我之间毫无关联?”眸中骤然y毒狠辣,嘴角虽勾起笑意,但那笑意看在人眼底却犹如修罗般y暗。

撇过清眸,落在一旁的烛火上,空气中那淡淡的梨花香味似乎越来越浓郁,使人不由得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好好躺下来歇息一番。

这……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猛然眨眸。瞬间又让自己清醒了半刻。

北堂静g本不知道,她此刻的举措全然被一旁的耶律齐收入眼底,且那枉肆不羁的薄唇掀起了冷魅弧度。

西域迷迭香……能够在不知不觉中通过烛火燃烧散发出来,且在人清醒之时渗入人心,使人逐渐神志不清,且身子软绵无力。

看样子,着迷迭香正一点一点发挥其原有的作用了!

这一次,他的小静儿可是逃不了了……

感觉到身旁有气息靠近,北堂静心中一敛,身形一转,轻然躲开了那人的靠近。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对于自己此番如此故意的回避,耶律齐那个男人并未像方才一般咆哮动怒,而是眼中带着幽幽深意,如鹰的视线紧锁在她的身上。

“小静儿,为何不跟我回去呢,为了你,我可以答应,回g之后,三千佳丽只独宠你一人,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这已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极限,身为一个帝王,自古以来哪个不是后g三千,没人再侧的?

别的女人想着法子,挤破脑袋也想要一睹那天子龙颜。有的人甘心入g,静候数年才只能见到龙颜一面。甚至有的人将在后g中漫漫度过自己的一生。

都说帝王无情,g本不需要感情。

但是自见到那个桀骜不顺的女子,见到那有着好不输给男儿郎的铿然之气的她之后,他便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然要让这个女人站在他的身旁。

陪同他指点江山,策马红尘。

因为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才有跟他站在一起的资格,他会一步一步,让这个女人坐上皇后的位置,哪怕是局朝上下方对也好,这个女人,注定是要成为他的妻子!

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妻子而已!!

本是这样打算的,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的柔情蜜意践踏在脚下,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极限与忍耐。

但是这些都比不上她偷偷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来的可恶!

那样的行为让他彻底的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从头到尾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一切不过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独宠?做你的宠物么?还是做你的禁脔?”冷然一笑,北堂静眸光如利刃让他觉得刺眼。

“贵人,贵妃,只要你喜欢,这些头衔你可以任意挑选,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好,我甚至可以不追究你嫁做人妇的事实。我会当一切都是过去,回g之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而已。”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北堂静此刻只想着畅然大笑一番。

为何这个男人总以为女人可以轻易的为了利益而出卖自己的感情呢?

不仅是想而已,北堂静已经笑出了声。但笑意却是未达眼眸深处。

望着眼前之人在笑,且是开怀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而已,耶律齐不由冷冷吸敛一口气,眯着狭眸直视眼前的人。

“贵人?贵妃?哈哈哈耶律齐,你难道认为这些足以成为让我乖乖跟着你回去的条件而已么?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若是要做贵妃的话,还不如做如今我这个恭亲王妃来的轻松自然。”

起码如今的闲散王妃倒是可以恣意妄为一番,做那些总是在后g中哀怨缠绵的后g女人,岂不是很傻么?

后g的女子过于痴绵哀怨,过于疯狂狂躁,过于歇斯底里,自古以来,后g往往是女人的坟墓。

一入g门深似海,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明明知道还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去,那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对于后g的女人,她向来是不屑掺和的。更何况是随波逐流了!

于是柳眉轻挑,直视眼前男人对上来的目光。

耶律齐以为她是不满于此,于是斜狞笑道:“你是在担心后g那些女人么?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别说是贵妃,就算是六g之首,皇后的位置,早晚都会留给你一个人。”

“耶律齐,对于后g之位,我从来没有奢想过,是因为我对你毫无男女之情,更不会是站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我北堂静要做的只是自己而已,属于的也只是自己,从来不输于任何人!”

对面那双狭长鹰眸越发冷酷,她却依旧神态自若的将话给说明了。省得这个男人总以为她也跟其他女子一般想要攀上那凤冠的位置。

话竟然已说至此,想来也没什么再谈下去的,于是便打算旋身离开。

却没有想到身子居然一软。眼前黑暗袭来,若不是及时的将手抵在前面木桌上,只怕方才早已扑倒在地上。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身子为何会感到如此软绵无力?眼前的景物似乎也开始看不清了?

是她的错觉么?浑身居然有热意升起?!

努力撑开迷蒙眼眸,看到对面的男人居然缓步走进,嘴角噙着一抹残虐快然笑意。

“怎么了?小静儿连路都走不稳了么?这幅毫无抵抗的模样真是叫人觉得楚楚可怜呢~”常年习武留下薄茧的指腹抚在她粉颊上,细细的来回不断抚m着。

眼中却是一片冷肆。

“你到底做了什么?!!”北堂静咬牙问道。

为何自己一点内力都使不出了??!定然是这房子里面有古怪!

“呵呵,是不是觉得这会身子软绵无力,浑身虚软呢?看起来,迷迭香果然在刚才发挥了作用呢~”

指腹沿着那细腻的粉颊顺势滑落在洁白的颈项上,一双暗幽狭眸中除了残虐还有侵略。

“耶律齐,房内有迷药?!你……居然在厢房内下药!”浑身一怔,北堂静不可置信的怒视正轻薄她的男人。

那y毒眸光闪过一丝异芒,残忍笑道:“若不是这样,小静儿又怎会如此乖乖的在我面前呢。”

迅雷之间,只看到白光一闪,耶律齐警惕眯眸的同时身形一闪,堪堪躲过对面人的暗器攻击。

而在他方才沾着的位置后c着三g泛着冷光的银针。

眸底生出冷意。

嗤笑一声,耶律齐只轻松的就将那逃到门外的人毫无联系的丢掷到床榻上。

“小静儿,你还不明白,你逃不掉的……唯一能够让你留在我身边的方法,就是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白色外衫在冰冷空气中滑过绚烂弧度,死寂般落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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