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廖燃伸出了手,想m上冷魅儿黑发交错覆盖的额头。
冷魅儿盯著朝他覆来的手,忽然往後一缩。
“魅娃娃,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成朋友,”廖燃倏地将冷魅儿狠狠地压在床上,他低伏在她身上,望进她慌乱的眼底,两手拽住她的衣服向相反方向用力拉扯。
扣子迸裂和衣服的撕裂声响让冷魅儿凉了整片背脊。
“这就是你所谓的聊聊!”
竟是用这种方式?!
廖燃那一向是温暖而清澈的棕色眸子内,冷魅儿却只看见冻极了的寒霜。
“因为,我知道,我们绝不仅仅只是朋友,”廖燃嗓音轻柔,撕扯她衣服却是异常chu暴。
“魅,我无法回头了,”廖燃眼皮轻颤著,将唇贴在她柔软冰冷的唇。
上一次,他占有了她的身体。
而现在,他第一次吻她。
吻远远比x能表达出更多涵义……
心中空荡荡的欲望,一瞬间被填塞。他张口伸出红舌,细细的舔过冷魅儿闭合的唇线,灵巧的敲开她的上下唇,猛烈朝撑开的皓齿入侵。
廖燃用舌轻触著冷魅儿的舌尖,黏热的触感以及残留的甜味,令他兴奋著,满足著──曾经在梦中做了不下千百次的事,终於以这样动人的方式实现。
“啊!”
舌尖忽然传来强烈的刺痛,要不是廖燃及时抽出,恐怕舌头都要断掉,即使这样,舌还是被咬了。
擦去唇角溢出的鲜血,廖燃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直视他的双眼。
强大的压迫力道令她脸部疼痛而难受,她近乎窒息。
“为什麽要背叛我?!”喘著气,冷魅儿低吼。
“魅娃娃,冷意的死不过是整件事情发展的催化剂,也就是说,即使冷意没死,最後我终究是会得到你、侵犯你,将你困在我身边……”廖燃另一手忽然m上冷魅儿的腿,chu暴的扯开了冷魅儿的裤子和内裤:“我会一直拖延著、忍耐著不去动你,不过是对你和你所谓的友谊保存著最後一丝怜悯罢了,然而怜悯总是会消失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一股火忽然往上窜、直直燃烧,冷魅儿红了眼眶,目露凶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向廖燃扑去,将廖燃撞得不得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冷魅儿一把掐住了廖燃的脖子,两手使劲的往里掐:“凭什麽,凭什麽!”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他凭什麽要这样对她,凭什麽背叛她的感情!他好自私!好自私……
“收回去!将那些话收回去!”他仍然高傲轻松的神情令她手指发软,x中的某个部位开始疼痛了起来。
冷魅儿掐在他颈子上的力道并不足以致命,但廖燃还是用力将她的手指一g一g掰开,一个巴掌朝她打去。
嘴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她被打得歪倒在床边,脑袋晕晕沈沈的,耳边嗡嗡作响,半天都不能动弹。
他……居然打她?!
廖燃拉过冷魅儿,将她唇角的血轻轻的仔仔细细的擦去。
“疼吗?”廖燃沈声问,眼里有一丝愧疚之色。
她呆呆的看著前方,眼神有些放空。
“魅,我不喜欢弄伤你,我只是希望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廖燃来回抚m著冷魅儿的臂膀,像安抚又像挑逗,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著冷魅儿唇角的淤伤,血腥味溢满两人口中。
“放开我!”冷魅儿忽然低吼,咬著牙,一字一字:“放!开!我!”
“不放,”廖燃爱抚著冷魅儿的身子,用嘴唇撩拨她的红樱、锁骨、耳垂和所有敏感部位:“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你挣扎,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让著你,而是以力制力;如果你抵抗,我也不会放开手,而是把你把绑起来,好好的教训。你想要乖乖的听话或是挣扎抵抗,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但吃亏的是你自己。”
“魅……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就别再期待我会对你有多温柔,”廖燃仿佛是总结x的陈述。
心一点一点下沈,她感觉心中有一股压也压不下的情绪,但并非全然都是即将被男人侵犯的恐惧,更多一点的,是难以忍受的背叛感、不被在乎感受。
“你……不是廖燃。”
如果她不是廖燃,她心中就不会这样难受。
“我是,你知道的,我是,”廖燃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
她捂住耳朵:“不是,你不是!”
“这才是真正的我,”廖燃指尖宛如灵蛇滑入冷魅儿的私处,按压在密合的入口处,渐渐施以压力而後探入。
“住口!不许你侮辱他!”
怎麽可能,面前的这个人,怎麽可能是廖燃,那个温柔的万分体贴的廖燃……
冷魅儿胡乱的挥手,却被廖燃一一挡下来。
廖燃扯下领带在她恨恨的目光下将她双腕缚住。
“怎麽就学不乖呢?”廖燃似无比惋惜。
手指细心的潜入、按抚、扩张,廖燃不希望当自己进入的时候令她受伤。
“滚开!”冷魅儿踢动双腿,被廖燃重重按下。
“别逼我把你双腿也绑起来!”廖燃厉呵。
忽然,冷魅儿闷哼了一声,因为男人抓著她的腰杆向下碰撞,将自己的坚挺全数送入了冷魅儿体内。
那种缓慢而原始的律动,明明不是很痛,却让她沈痛的无法呼吸。
廖燃的双手按冷魅儿的纤细腰部,每一个顶撞,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掏空似的,廖燃积极的进犯著,掘则、捣著、刨剜著她的身体。
睫毛似乎已经湿润,但是她没有哭,她不会在他面前再留下一滴泪──因为他不值得。
廖燃拥著冷魅儿的身体,看见她极度隐忍的表情,总会忍不住想要亲亲她的眼角、亲亲她的嘴唇──那是安慰,但并不代表他会停下此刻像是只野兽般的占有。
“魅,看,你的身体没有拒绝我,”廖燃在她耳边轻语:“其实我们都有享受到,何必忍耐?”
即使心中再抗拒,她的下体还是紧紧咬住廖燃的欲望,更可耻的是,她感觉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逐渐蔓延至四肢。
所有的j神全部都集中在那结和处,每次c入时造成的可怕满胀感,让冷魅儿有种身体要被拆散的错觉。
“习惯我,接受我,”廖燃在冷魅儿耳边低喃著,就像是催眠一样。
冷魅儿全身颤抖,紧闭著眼睛,躲著廖燃如同以往般凝视著她的温柔表情。
她怕,她怕只要一睁眼,就会沦陷,在迷乱中忘记一切。
那样的眼神,属於廖燃……从前的廖燃……
从体内蒸腾而出的热度几乎灼伤了她的皮肤,她的身体随著他的冲撞而摆动,意识愈来愈远……
chapter 30
冷魅儿眼睛紧闭,脸色有些疲惫,在刚才那场x爱中她显然耗费了太多体力。
廖燃把玩著她的发,将它们缠绕在手指上,一圈一圈,一松手,柔韧的发丝又迅速弹回原样。
“魅娃娃,你没睡吧?”廖燃轻声问。
身旁的女人呼吸平稳,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真是拿你没办法,”廖燃笑著吻了吻女人的眼皮。
可是,她还是没有睁开眼。
廖燃微微眯了下眼眶,忽然伸出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鼻子。
没办法呼吸令冷魅儿不得不睁开眼睛,顺便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我就知道你没睡,”廖燃下巴放到她的头上,蹭了蹭。
“我累了。”
“我知道。”
“那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冷魅儿忍无可忍。
“我想跟你说说话,”廖燃笑。
“我不想和你说。”
“可你正在跟我说。”
冷魅儿闭上了嘴巴,重新合上眼睛。
“魅娃娃,你就不想知道我和羽在遇见你之前的事?”廖燃叹息。
冷魅儿没有动,仿佛真睡著了一般。
“很奇怪吧,明明是亲兄弟,为什麽羽不姓‘廖’?羽是跟他母亲的姓,”廖燃顿了顿,径自说下去:“我父亲娶了我母亲,五年後,又娶了第二个老婆,那时我才知道,父亲g本不爱母亲,他爱的始终是羽的母亲。很不可思议吧?在这样的社会中,怎麽会容许这种事情的存在?但,这样的事情却屡见不鲜,毕竟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够了,我不想听,”冷魅儿忽然睁眼,冷声说。
“可是,我想讲给你听,”廖燃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冷魅儿哆嗦了一下,第一次感觉,他像个无赖,自大任x。
“但是,六年前,趁著父亲去外地谈生意,我的母亲借著一点小事将羽母子二人赶出了廖家,之後父亲便不经常回家了,母亲终日郁郁寡欢,终於生了场大病,熬了一年,还是离开。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一切都是父亲计划好的,包括母亲会赶走他们母子都在他计算之内,羽一被赶出廖家,父亲背著羽的母亲将他送去幻夜做卧底,”廖燃苦笑一下:“我和羽里应外合,我们都只是父亲统一黑道所利用的棋子。羽为廖家牺牲很多,我明知羽在里面有多麽不快乐,过著怎样的生活,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著。”
廖燃低头看了看冷魅儿,虽然她没什麽表情,但是他知道她在听著。
“由於母亲的关系,自小我和羽并不亲近,比起兄弟之情,我对他更多的是愧疚,我可以在外面风光无限,而羽却只能活在暗处,”廖燃轻轻地把手搭在冷魅儿的腰上,身体向她靠了靠,冷魅儿没怎麽动,於是他抱得更紧了:“我想补偿他,要他回到廖家,把这几年他失去的都还给他,魅娃娃,你能明白我这种心情吗?”
冷魅儿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讽刺一笑:“所以他要我,你就将我送给他?”
“是。”
冷魅儿忽然痛恨他此刻的诚实。
“不要怪羽,他一直是个可怜的孩子,”廖燃俯下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发丝:“要怪,就怪我吧。”
“廖燃,你的吻不是时光机,无法载我们回到从前,”冷魅儿偏过身子,背对著他,将床边的台灯关上。
身後传来一声轻轻叹息,黑暗中冷魅儿大睁著眼睛,直到耳边传来廖燃的微鼾,她翻过身子,盯著廖燃模糊不清的脸,也轻轻叹了一声。
……
被太阳光叫了起来,廖燃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冷魅儿还埋在床上睡著。廖燃凑过去:“魅娃娃,该起床吃饭了。”
冷魅儿迷糊地应了一声,但没完全清醒。
廖燃笑了笑,换了一套衣服。
在廖燃穿好衬衫时,冷魅儿醒了,掀开被子下了床,就要往门外走。
“魅娃娃,”廖燃立刻拉住了她,指著面前的十几条领带:“帮我挑一条。”
冷魅儿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帮我挑一条,”廖燃堆起笑脸。
耐不住廖燃的缠,冷魅儿没好气的朝著那些领带随意一指。
廖燃立刻抓起那一条,眉开眼笑:“魅娃娃的眼光果然很好。”
冷魅儿瞥了廖燃一眼,环抱起手臂:“还有事吗?没事我下去了。”
其实……他还想让她帮他打上领带的……
不过……她的脸色……怕是要到爆发边缘了吧?
算了,慢慢来吧,反正以後有得是机会。
……
吃过早点,廖燃去上了班,冷魅儿坐在客厅中看著电视。
严落羽朝她走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她腿上:“上次的照片,洗出来了。”
冷魅儿缓缓低下头,面无表情的拿起照片。
照片里的三个人,只有右侧廖燃一人在笑,眼神是她熟悉的温柔,左侧的严落羽则是别过头,只照上半边脸,仿佛是有些赌气,被挤在中间的她脸上没有什麽多余表情,却显得无比纤细。
捏著照片的手指慢慢使力,冷魅儿忽然冷笑一声,站起来。
严落羽看著冷魅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重新回来,将照片拿到他面前,在照片中她与严落羽之间的位置,一刀剪过。
照片裂成两半,严落羽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剪成两半那样。
“什麽意思?”严落羽愣了好久。
“告诉你,你和廖燃,永远都不一样,你,只配活在暗处,”冷魅儿笑容y冷:“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吗?”
“谁告诉你的?!他跟你说了什麽对不对?!”被戳到痛处,严落羽失去了冷静。
冷魅儿却没有回答,她一直在笑著,那笑容在严落羽看来是那样的刺目,直直刺进他心里,穿出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狠狠抓住冷魅儿的手臂,将她往地上一推,自己骑上去,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忽然手一僵,指尖上刺目的鲜红令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严落羽连忙翻身到一旁,焦急的问“哪里伤到了?!”。
冷魅儿唇上血色尽褪,张了张口,却疼的煞白了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
翻过她的身体,严落羽眼眶猛的一缩。
“赶快叫医生过来!”严落羽朝从远处跑来的佣人大吼。
“是,”佣人飞快的回答,匆匆跑到电话旁。
“魅,看著我,不痛不痛的,”严落羽将她抱起,让她背朝上趴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已粘在伤口上的衣服。
冷魅儿光滑的背上,此刻被刀子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很深,血源源不断的从伤口中涌出。
严落羽拿出药箱,给她简单的处理伤口。
“忍著点,”严落羽沈声说,开始给伤口消毒。
冷魅儿痛得直抽气,却紧紧咬著下唇,不吭一声。
佣人很快将医生带到客厅,严落羽沈著脸退到一旁,捡起地板上还染著血的水果刀。
地板怎麽会有一把水果刀?是哪个佣人这麽不小心?况且他记得之前并没有的,否则他怎麽可能注意不到?
chapter 31
廖燃一接到严落羽的电话,立刻从公司赶回了家。
连拖鞋都没换,廖燃急急的奔上楼,脸色显然很不好。
冷魅儿的伤口已经缠上纱布,此刻正闭著眼睛趴在床上,廖燃走到床边,刚伸出手想碰碰她,手腕却被严落羽拉住。
严落羽朝门挑挑眉,松开廖燃的手腕,自己先出去了。
廖燃看了一眼冷魅儿,也跟著走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间的门。
“刚睡著,别吵醒她,”严落羽开口。
“怎麽回事?”廖燃蹙眉沈声问。
“是我不小心将她推到地上,我没想到那里有把水果刀,”严落羽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的确有些自责。
“羽,凡事适可而止,”廖燃语气是少有的严肃:“我们把她困在这里,不是为折磨她。”
“我知道了,”廖燃这麽说令严落羽有些不快。
廖燃转身,扭动门柄,忽然手一顿:“这几天不要碰她了,如果你不想让她伤口又裂开的话。”
没等严落羽回答,廖燃已进了房间,严落羽本想跟进去,门却在自己眼前合上……
气急败坏的伸腿踢门,却在半空硬生生停下来──冷魅儿还在睡觉。
那一脚最终落在走廊的墙上,严落羽暗骂一声,朝自己房间大步走去。
……
仿佛是做了一场悠长的梦,醒来是全身疲倦。
x口被压得生疼,她不知道自己维持这个姿势有多久。
房间的灯被打开,她立刻闭上眼睛,待适应後又缓缓睁开。
“要喝水吗?”廖燃倒了杯清水,在床边坐下,扶起冷魅儿的身子,让她半侧著靠在自己肩膀,避免压到伤口。
冷魅儿想要接过水杯,却被廖燃拦下,她也就由著他喂了。
“你是在和羽对著干吗?”廖燃叹气:“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你认为是我一直针对他?!”冷魅儿笑了两声,声音却没什麽力量。
廖燃只是看著她不说话。
“你太高估我了,”冷魅儿也瞅著他,忽然轻蔑的一笑。
廖燃认真思考了一下,忽然说:“也许羽是冲动了些,你多忍忍。”
“忍?”冷魅儿不怒反笑:“我当然是在忍,否则现在你看到的搞不好就是一具尸体。”
“我会跟他说说……”廖燃眼中浮现一丝痛色:“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冷魅儿避开他的目光:“因为你欠我的,远远超过了‘对不起’这三个字所能代表的涵义。”
心中一痛,廖燃慢慢站起来,默不作声的扶著她侧身躺下来,帮她盖上被子,又掖好被角。
“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廖燃拨开冷魅儿刘海,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冷魅儿看著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冷下来,然後又换上一副淡然无波的样子,慢慢闭上眼睛。
……
伤是小伤,於是躺了两天,冷魅儿就下了床。
这两天,她没有见过严落羽,反倒是廖燃经常出现,连处理工作都在她的房间。
“呆不住了?”廖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後,无比自然的扶住她的手臂。
“我又不是虚弱到这种地步……”冷魅儿不满的低喃,倒也没拒绝。
“下楼吗?怕你无聊,於是我让人买了几张碟片,”廖燃笑著说:“我想应该是你喜欢的电影,要去看看麽?”
在几部电影中,冷魅儿选择了这部动画片。
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看,静静的,很投入,没有什麽交谈。
黑色幽默的开场,月光下恍惚出艾米丽寂寞忧郁的侧脸,歌特式破旧的婚纱,腐败的r身,还有那个y差阳错的戒指,美好得无与伦比的幻象。
即使经历了最邪恶的背叛,死亡仍没有夺走她的甜美天真,她能再一次痴痴等待打算欺骗她的男人,也许这就是僵尸新娘最动人的地方。
她在月光下起舞,她那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突然痛楚,眼泪瞬间滴落。她阻止维克多喝下终寿酒。因为艾米丽恍然间明白,什麽她该得到,什麽她应该放手。
“我爱你,但是你不属於我。”
她在月光下把枯萎的花束抛给新人,把戒指戴到她手上,然後离开。她灰白的侧脸在月下忽然散发光芒,躯体幻化成无数白色的蝴蝶飘飞消散,如同他画的蝴蝶。
……
“其实……这部影片很温馨,起码艾米丽一直都是乐观的、活泼的,”他搂住了她的肩膀。
冷魅儿叹了一声,眼角余光瞥到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後的男人,忽然对廖燃绽开了一个笑容。
廖燃看见她笑,有点没想到,但他还是咧了一下嘴角。
身体忽然被用力拉扯,她脱离了廖燃的怀抱,伤口不小心撞上严落羽的x膛,她吃痛的皱起眉。
严落羽二话不说抓著冷魅儿的手臂就往楼梯上拖。
“羽,你这是做什麽?!”廖燃急忙拦住他。
“我苦苦忍耐了好几天,哥你倒好,过得相当快活啊?!”严落羽眼中已没有半点温度。
“你在说什麽?!”廖燃低呵,按住严落羽的手:“放开,放开她。”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放就放!”严落羽的抽出手,拳头狠狠砸在廖燃的腹部。
腹部的一拳让廖燃眼前猛地发黑,身子不由自主地就跪在了地上,疼得钻心,接著身体又被拎起来,严落羽抓著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墙上撞去。
冷魅儿早已愣住,任凭严落羽拖著双腿无力的自己上了楼,消失在拐角看到的最後一幕,竟是一缕鲜红的血丝从廖燃的额头缓缓流下……
……
“开门!”廖燃拍打著紧闭的门,大吼重新扯裂了额头的伤,血流得更多:“严落羽,你给我出来!”
“你放她出来!严落羽,你这样做一定会後悔的!”
“真烦!”严落羽骂了一声。
冷魅儿大口的喘著气,但身上猛烈的力道却让她快透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的腰快被他拗折成两半了。
门外廖燃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後完全消失了。
“碍事的人终於离开了,”严落羽冷笑一声,忽然想到她的伤,伸手把她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她跪在床上,他再一次冲进那紧致的水蜜。
身体被动的随他玩弄,她感觉下体不断被他烫人的热度不停填充、盈满著。
“慢一点……”
听到她的求饶,他微微眯起眼眶,然而她放下身段的求饶却没让他的动作停止下来。
他冰冷的双手转过她的脸,望进她被撞得失去焦距的瞳仁里。
严落羽的气息因激烈的动作而显得有些紊乱,他忽然笑了一下,俯下身舔了舔冷魅儿的睫毛。
冷魅儿惶恐的睁大眼睛,严落羽脸上此时的笑容令她不寒而栗。
“魅……”严落羽唤著她的名字,低下头开始用舌尖舔著她的嘴唇,最後用齿贝撕咬著她的唇瓣。
“不要……”她虚弱的抗议著,下体忽然一阵猛烈的抽动,令她没来及闭合的唇发出依依呀呀的呻吟。
冷魅儿气愤的瞪著他,却无能为力。
严落羽抬起头,用指腹摩挲著她被他啃得豔红的唇。
他依然笑著,笑得诡异。
她感觉他笑容背後隐藏著怒意。
“魅,笑一个,就像你刚刚对他笑的那样,”严落羽忽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她那样的笑,从未给过他……在客厅,怒气一下子就从他身体某处炸开了,於是将她不由分说的拖进房间,狠狠占有。
他究竟是中了什麽毒?仅仅两天没有碰她,竟是如此想念她的身体……
冷魅儿咬著牙,努力将涣散的目光重聚,对严落羽怒目而视。
这样的目光刺痛了严落羽的双眼:“为什麽你对他就能笑出来?对我,永远是这样一副痛恨的表情?!”
严落羽从她身体退出一些,又重重灌入。
冷魅儿扬起漂亮的脖颈短促的啊了一声,喘息声更重。
“魅,你有多久没有冲我笑过了?以前就算是笑,大多也是敷衍的,但是哪怕你敷衍的对我笑,我都会很开心……”严落羽用脸颊磨蹭著她的发鬓处,声音闷闷地,略带沙哑:“可是,你连那麽一点的微笑,都不愿意给我了……”
冷魅儿厌恶的皱起眉头,凭什麽,凭什麽?!她凭什麽要对他笑?要对如此伤害她的人笑?!
她是疯了,才会那麽做。
严落羽低沈的闷哼一声,终於将他体内的兽x释放在她体内。
冷魅儿立刻喘息著瘫倒在床。
“为什麽不肯笑呢?”仿佛是一个求学好问却得不到答案的学生,严落羽也轻喘著,凝视著她的侧脸,流泄著的神情竟是期待落空後的失望。
这又是凭什麽?他凭什麽要期待?!
“怎麽可能笑出来?”冷魅儿冷笑一声。
“为什麽?”严落羽不死心的问,一口一口的轻啄著她的脸颊,将她身子翻过来,又在她背下塞了个枕头,怕碰痛她的伤口。
明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明明是一个彼此都知道答案的问题,他却死揪著不肯放,冷魅儿平静的看著近在咫尺绝美的脸,心绪有那麽一瞬间被扰乱了。
严落羽的唇弯成好看的角度,彷佛是在引诱她学他露出一样的的弧度:“只是对我笑,有那麽困难吗?”
重重叹息一声,冷魅儿勉强拉扯著嘴角让它呈现一个弧度。
“不是这样的……你对他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严落羽很不满,用手指将她两侧唇角向上提。
冷魅儿没有阻止,任凭他扯弄著她的脸。
终於他还是放弃了,委屈一点一点浮现眼眶,似不想让她看出他的狼狈,他重新翻过她的身子。
“为什麽就不能对我笑呢?好好的,发自内心的笑……”分开她的双腿,严落羽抬高了她的臀部,俨然是要开始另一轮的掠夺。
冷魅儿轻哼了声:“如果你放了我,也许有一天我会对你笑。”
话音刚落,他的进入让她沈重地闷哼。
“是吗?那样你就会对我笑?魅,我不是傻瓜……放你离开,你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严落羽亲吻著她的後颈,伴随在他轻笑声之後,便是沈默状态中,r体钝重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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