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歆起来匆忙穿套一下,小心翼翼驾驶著车子,她所有心思在飞翔。
酒店房门一打开,邓霍廷就饥饿地把她抱到床上,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林歆没有反抗,她温驯如猫,慵懒地微眯著双眸,他急促的带有酒气的呼吸吹著她耳边的发丝。林歆看到了炸药的引线即将被跳跃的火苗点燃。她想他!
林歆那张白皙如玉,娇美甜腻的俏颜,在乌云一般蓬松零乱的秀发的衬托下,显出了一种别样的韵味儿来。这折磨了他多少个日夜的人儿,他再也忍不住了!邓霍廷为她的风情深深迷醉。他忽而又放慢手上的动作,舒服地尽情享受著这一刻的旖旎。
他把女人反了过来,用领带绑住了她的纤手。
女人丰硕的双r被大床挤压得溢出不规则的n香嫩r。他俯下身躯,热气徐徐往下移至女x的翘臀。
她的眼神开始迷乱,他的鼻息愈加chu重。
氤氲的气氛,两人x中涌荡著激情的波涛。折磨,征服,残忍得让心,有点安全。
和盘托出
林歆心里一阵颤!,无意识地躲缩著身子。她看不到身後男人的表情,她不知道邓霍廷双眼泄露出了强烈的贪婪与狂妄的神情。
隔著一层布料,邓霍廷一手轻柔地按捏著那道缝隙,另一手脱下她的高跟鞋,开始抚m她的白滑如玉的大腿,一下一下的动作慢而有节奏,仿佛跟随秒针摆动的频率,力度一致,磨人心肺。林歆的脚趾因敏感而紧张得卷缩,她很害怕,双手又被捆绑在後,动弹不得,但身躯却本能地不住往前挪动著抵挡著他的侵扰。
“别动!”邓霍廷对她厉声一喝,然後把她的两条修长玉腿抱在怀里,双手往r臀一抓,自上而下咻地脱下她整条的玉色丝光裤袜。
林歆深抽一口气,今晚的邓霍廷有股不容忽视的y暗压逼感,恐怖得惊栗。
惊恐依然抵抗不住生理,只剩下最後一层布料覆盖她最私密的部位,没有了丝袜的遮掩,女x内裤底上明显有一道湿润的水痕。
邓霍廷大掌隔著最後一层布料,打圈圈地按揉著她的浑圆,暗哑地说:“玲珑白嫩的小脚,腿部又足够修长圆润,真是个美人胚子。”
林歆已经听不进他说什麽,她在他手底颤栗著,扭动著,呻吟著,起伏如一条滑溜水蛇。
意识混沌间,他一手使力拉住她的双臂,林歆整个头颅往後一仰,惊呼一声,接著男人另一大手就掌握住她被压得涨痛的一侧粉r,硬廷的小峰头羞耻地迎合著他手指的玩弄,林歆无助地闭著眼睛,此刻,她有点後悔自己搭上这个表皮底下藏著如虎兽x的男人。
邓霍廷用力扭过她的头颅,狠颈咬吻她的唇瓣,力度大得嘴唇立刻红润得充血欲滴。那一刻他仿佛要一手遮天,独吞天下。
林歆还没反应过来,“啊”一声又重新被他压在床上,邓霍廷慢慢把手伸到她的腰间,一寸一寸地褪下她紫色的蕾丝低腰内裤,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逐渐露出的臀r上,感觉极其尖锐。慢慢地那一小片布料已然褪至大腿g部,幽幽的私密在芳草处若隐若现地勾引著邓霍廷。然而他并没有急不可耐,他微捧起她的脚,沿路用他的嘴吮吸她的脚趾和足跟,并用舌尖在林歆的每g脚趾上舔弄著,这是邓霍廷从来未在任何女人身上做过的,但他用任何手段都要驯服她!
在他的舔咬下林歆意识虚弱空洞,邓霍廷把她的脚掌含在嘴里吞噬,舌头舔著脚心,不断又用牙齿咬嚼著她的脚趾,林歆只感受到阵阵热辣的温度和顺著脚!流下的唾y。尽管他动作缓慢,但却彪悍得仿若不带感情。
这男人现在只是头雄x动物。他狰狞留下的印记和异常的唾y腥味深深震动著林歆,林歆总想确认什麽,却又什麽都想不起来,面对著他的内心世界,她却只能站在外面手足无措。
她无助地嘤咛两声,凄然地问他:“为──为什麽要这样?别这样折磨我。”
“为什麽?我为什麽不能?林歆,只要你有的,就都要给我。”邓霍廷声色俱厉地道,极具慑服力。
他是什麽的意思?他不是早要了她的身体麽?他还想要什麽呢?林歆迷惑。
当听到男人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林歆知道她的挣扎在此刻是虚弱的,抵挡是象征的。邓霍廷又在惩罚她。这是他们的一场拉锯战,男人女人用这种方式在证明著彼此的存在,任一方都不愿意先崩掉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
他揪起她,把她一只手反压在自己的x房上,林歆被迫羞辱的m著x前,她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了y荡的声音,她用牙咬紧嘴唇,分不清是想更多的承受还是想用疼痛抵挡那样而来的快感。林歆感到一处发硬发热在挤压著她的下部,一阵抽搐自子g漫向全身,她口干舌燥。
战场吹响了号角,是原汁原味的需要。
邓霍廷看见林歆为了与他抗衡,宁愿生硬吞下来自生理上的情欲叫喊,女人实际上是在对他进行委婉的挑衅,他顿时火冒三丈。抹了一把女人的y体在後庭处,毫不留情就用男x进入林歆从未被探访过的地方!
“啊!!不!”一阵窒息林歆几欲昏阙,她痛得双眼迷离发白。
身後的男人更加强悍,血红了双眼。林歆越是叫喊“不要”,他就越是兴奋,并且每次都到达到最高点,“叫,你给我叫大声一点!你以为我买你回来是用来气我的?你这婊子!”邓霍廷亢奋得发抖到缺氧一般。
伴随著剧烈的疼痛,一阵激流却从蜜道里迅猛的向漫延,林歆痛得肢体僵直,却又舒服得酥瘫,一口深深的呼吸使她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禁不住她“啊啊”地呻吟。林歆开始摇旗投降。
邓霍廷在折磨她的过程中,找到了征服的快感。“哈哈,你好y荡啊,一面说不要,下面却流得床单都湿透了!你就这麽喜欢被男人干?嗯?!”
“说,说你要我干烂你!说你只要我一个干你!”邓霍廷说出他平时绝不会说的chu言亵语,他藉此凌辱不肯服输的林歆。他是个强势的男人,但再强势的男人情感和情绪都需要安慰与放松,他害怕再也压抑不住逐渐显露出来的某种他绝不容许的感情,忍耐了数天,却始终按捺不住心底的嫉妒与思念,唯有用这种方式能平静他汹涌的心情与从未有过的怯懦。
他要,她就得给!从来不公平!
“啊啊~我只要你──只要你干烂我,”林歆闭上眼,让自己坠落、坠落,象自由落体那样坠落,夹杂著几似恐惧还有几丝快意,“你快干烂我,干死我吧!”她却只觉得这本就是男人的天x,邓霍廷不过需要更多花样与刺激,他在他妻子身上找不到这种快感,更不可能听到这种妓女或y妇才会的风骚浪叫,他把她当做道具,用这种近乎x虐的行为,来获得他的一种享受,可是自己竟然还是该死的屈服了。
她哭了,她只想把自己身体给这个男人,此刻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她希望他能把她吞噬被他撕裂------林歆哭了,也不仅仅因为r体,更是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要她的身体而她还给了他灵魂------
当邓霍廷直挺地趴在林歆身上不再动弹时,林歆才感到自己的脚踏实地落回地面,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紧紧裹著彼此。
邓霍廷捏著她的脸蛋说,“我爱死你的身体了”。
林歆再次泪流满面,茫然的看著他。
“你说,我知道你有话要讲的”,他说。
飞蛾扑火
有时候,寂寞也是有颜色的。
多少个夜晚,邓霍廷离去的余温还在,床显得那麽宽阔,简直是让人绝望的无边无际。林歆好想一个翻身就是他温暖的手臂,可是对著枕头闻了半晌,都没有留下他的味道。他总是匆匆离去了。
今晚,她望著邓霍廷在她身上达到高潮,她才觉得自己实实在在是他的女人。他很疯狂,她就由他摆布,她喜欢被他征服,他则从她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女人最抒情的呻吟。
抚m著他眉宇间扬起的额纹,她就再也不舍得放开。
“今晚能不走吗?”林歆第一次缠绵後开口求他,男人不需要一个会烦他们的情妇,她总是懂得分寸的。
邓霍廷灿烂地笑出声来,露出两排洁白清新的牙齿,却说出与表情截然相反的话语:“不,我会回去。”
“为什麽一定要回家?”
他无辜地耸耸肩膀,回答:“那是责任。”
这是个陷阱,林歆一直警告自己不要掉进去,明明知道他是个不该爱的人,可是人的感情,不是水龙头开关,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邓霍廷起来,下身只穿著一条不用皮带的牛仔裤,腹肌发达。林歆看著他有点心醉。
他站在镜子前m了m自己腮帮的须g说:“我挑了一份礼物给你,”他指指角落一个木盒,“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林歆披起浴袍走过去,打开一看,是一对价格不菲的镶著水钻的紫色高跟鞋。
她抿嘴一笑,转头出自己手袋里掏出一条领带,轻轻围在邓霍廷的脖子上,“真巧,我今天逛街也替你挑了一条领带。”
两人都心怀鬼胎地相视一笑。
他最喜欢送她高跟鞋,她最喜欢送他领带。
领带是“让你就范”,高跟鞋则“让你走不远”!他们其实都想控制对方,权力意识在他们的关系里暗地宣示。
林歆用脚掌踩在邓霍廷的两只脚背上,搂著他的脖子,深情地注视著他,“我帮你刮胡子,好不?”
邓霍廷大手也揽住她的腰肢,咬了咬牙关,那张充满张力的刚毅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承托著林歆轻盈的身躯,赤足走往卫生间,一步一步沈稳地带领著小女人。
林歆半眯眼哼著小调,俩人就如在跳著交谊舞般移动。
林歆是特意这样做的。有一个民间传说讲,洞房花烛之夜,吹灯上床时,谁先踩住对方的脚,谁在婚後就是“主人”,可以自如地掌控自己的另一半。
走到一半,邓霍廷突然一下子把她抱起,悬空,大步流星地走。林歆焦急地叫他快放下来。
邓霍廷把她重重放在卫生间的琉璃台上,哈哈大笑:“小女人,踩我的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麽。不过我不信邪,我可以让你踩,但我现在就是想抱你!再来,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情人,我们没有婚姻关系。”
林歆有点泄气,这句话刺伤了她的心。她一下子明白,他们之间也许是激情是游戏,但唯独不是爱,因为爱是有责任的。但她没明说,林歆是个很善於自我保护的女人。
无论如何,现在此刻在她看来,是浪漫至极。
她发发小脾气,不忿地胡乱把泡沫乱在他的极有触感的青亮的下巴上。白色泡沫,非常有遐想空间,他还矫健的身躯还有美人沟,衬托起来,那是种会让女人发出尖叫的x感。
“你对你老婆好像顾念很少啊,这样死去活来地要我,如果你老婆要你,你能挺得过来吗?”林歆撅嘴问。
邓霍廷坏坏地注视著她,捉起林歆的玉手扒开自己的裤头大言不惭地说:“你这样说是在侮辱我,你看我挺不挺得过来?”
林歆一瞧,他的男x内裤被撑得鼓胀,依然雄峰不倒。
林歆张开两腿,故意把私处抵在他那里说:“恶心死了,霍廷伯伯。”
邓霍廷明白林歆心中所想,他重重呼吸一口,微微挪开下体,沈下声音说:“好了,我得走了,歆歆。”
他没有让她有可乘之机,永远做决定时不会拖泥带水,总是显得异常神秘与神圣。林歆唯有乖乖驯服的份儿。
他没有戴上那条领带,他不会打。别致而复杂的半温莎结一直出自他那巧手的妻子,林歆也不会。
他套起外套在林歆额头吻了一下,“再睡一会就开车子回去吧,好好上课。”
原来让她去学开车,是想她随传随到麽?
邓霍廷走後,林歆对著室内的空气发问:“你太太每天为你打你情妇送的领带会是什麽感受?”
突然,她就动了离开他的念头,可是这些日子,两个人已经牵著筋连著骨了,谈分手哪会如此容易?她还是舍不得,她照样等他来。
有时和他一起偷偷去另一个城市旅行,只有在另一个城市里,他才会在光天化日下牵著她的手,那种牵手的感觉真好,常常让她有流泪的冲动。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林歆大四毕业仍没结束,她明白,自己到底只是一个情人而已。
得不到他,林歆只有让他用金钱弥补。她学会了花钱,花许多的钱,她浪费,挥霍,象是报仇发泄一般。在街上还甚至试过把一大张一大张的大钞送给乞丐,以显示她的仁义之心,还把钱捐给希望工程,邓霍廷都由著她。林歆想,原来花钱也是可以花腻的。以前她缺钱,现在她有了钱,也不见得有多高兴。
毕业那天,林歆只想见一个人,可惜就是看不见他的身影。不过本来他就只说过有空就过来。
倒是一个黄兆棠足以让林歆获得了最多羡慕与妒忌的眼光。
“恭喜你毕业。”黄兆棠送上一扎奢华的紫黑香水玫瑰,199枝,林歆几乎抱不住。
林少英则高兴得把黄兆棠连连从头至脚不住打量,连连点头。
她悄悄在林歆耳边说:“好好抓住这个金g。”
“哟,这位俊朗的贵公子是谁?林歆,怎麽从没听你说过?”梁韵乐走过来,风骚不减,她想要林歆替她介绍。梁韵了跟老孙早了断,这几年间不知换了多少个米饭班主。
黄兆棠礼貌地作自我介绍起来。
照集体相时,林歆被校门停靠在对面马路边的一辆黑色宾利,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车旁望著这边看了好久。
林歆又雀跃又兴奋,一照完她便抛下所有人,心急如焚地跑到校门,此时邓霍廷已上了车子,突然把车开到她身边,摇下车窗对她儒雅一笑,“恭喜你,林歆,你光荣毕业了。”
“霍廷伯伯,谢谢你。”林歆激动得有点泪花。
“这是送给你的毕业礼物。”邓霍廷递过来一小束用深山樱绿色叶材包装的粉玫瑰,闪耀著水灵灵的露珠。
林歆抱住,才讶异地发现原来每朵玫瑰上的那些并不是露珠,而是一颗颗一级钻石!这份礼物是如此的低调,却又是如此地奢华无比!
当黄兆棠和梁韵乐找到林歆时,邓霍廷早已开著车子扬长离去。
黄兆棠看著林歆手上的花束沈默不语。
梁韵乐著实为著这束花诧异得尖叫连连,豔羡无比。
24岁那年,林歆终於毕业。她瞒著邓霍廷,凭借著自己的声艺俱佳的才华,通过了邓霍廷公司“霍翡地产”的招聘,成为了公关宣传部的一名职员。
她想见见那始终不曾露面的他的妻,她想进一步走进他的世界。她以为天高可以任鸟飞,却忘了自己仍然是个女人。
邓霍廷一直用温情织就的那一张,扑火的飞蛾怎麽能够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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