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
现在,我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这座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如此新奇生动,脚步踏着和谐的嘈杂声轻快得想要飞,天生丽质的少女甚至让路人驻足欣赏。而身边的楚松源让我感觉很安全,十七岁的少年郎清新得如同春风。
哥,我突然叫他,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楚松源愣了一下,很开心地笑了,然后拉住我的手,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可不可以多叫几声?
哥,哥,我笑靥如花,楚松源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吻了我的额头,蓝心,你要永远这样笑,这样让人感觉幸福。是吗,这样的阳光,这样的场景会让我如痴如醉啊。
回家已经是傍晚了,楚树仁正坐在大厅,心不在焉地翻报纸。他瞟了一眼我和楚松源牵在一起的手,回来了,在等你们吃晚饭。语气很平和,但我的心却莫名其妙地开始下坠。
晚餐我全无胃口,只是机械地将食物送进嘴里。蓝心,楚树仁突然开口,今天你学校打电话来,叫你明天去拿成绩单。我抬头看着他,楚树仁已经吃完饭,他拿开餐巾,若有所思,明天我顺路送你。
坐在楚树仁的林肯车上,我的手紧紧地握住。这条路很熟悉,不是去学校,而是去母亲的别墅。我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定住,完全不能动弹。车停了,楚树仁拉开我的车门。
我突然被激活,跳下车就要往外逃,可是楚树仁的双手一捞,把我拦腰抱起,我拼命想挣脱却毫无用处,最后,我被结结实实地扔在了母亲的大床上。
我跑不掉,用尽全身的气力也不能阻止楚树仁一件件地扯掉我的衣服。上衣,裙子,内衣,内裤,很快我就被剥得干干净净。我绻作一团,努力想遮掩自己。
蓝心,你这个贱人,你勾引了我还要勾引别人。楚树仁从床头柜里找出几条绳子,我的手脚被拉开,绳子捆住我的手腕和脚踝,另一头系在床四角的铜柱上,我摆成了大字型的姿势,如同妓女一样不知羞耻地张开着两腿。
我全身尤如散了架,因为用力过度而急促地呼吸。被捆的姿势,起伏的x部,还有完全坦露的少女的秘密花园完全地刺激了楚树仁,他脸色涨红,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我的身上开始疯狂地啃噬,双手上上下下地揉搓,弄得我好痛。他的硬挺挤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地顶着我的大腿g部。
楚树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不能满足,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试图进入。我又干又紧,异物的刺入疼得我流出了眼泪,我绝望了,爸,不要啊,求求你。
求求你,我感觉自己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快要死掉了。楚树仁停止了侵入,改变姿势,跪在我头部的上方,强迫地塞进我的嘴里。又chu又长的分身顶向我的喉咙口,我呛得连连咳嗽。楚树仁没有任何怜惜地在我嘴里来回地抽动,每一次都顶得又重又深,我呜呜地哽咽着。
啊,楚树仁不停地大声呻吟,喘息声越来越chu,最后,他在我嘴里s了,白浊的体y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关怀
站在母亲的豪华大浴缸里,一动不动地任由花洒冲刷着我冰冷的全身,身上很痛,手指印和牙印都还没有褪掉,被捆绑过的四肢还僵硬着,嘴里的难受味道久久不散,楚树仁虽然没有真正强奸我,却仍让我痛彻心肺。
浴室门被推开,楚树仁走进来,他下身系了条毛巾,手上拿着一杯红酒。他关了花洒,把酒递给我,这样会舒服一点。我乖乖地拿过酒杯,红酒的确让我稍稍舒缓。
蓝心,对不起,楚树仁突然紧紧地搂住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把我逼疯了,他懊丧地捧着我的脸,蓝心,你天天都在折磨我。
我疯了,居然迷恋你到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明知道是犯罪我也一错再错,这时的他不再是平常自信成熟的楚树仁,而是满脸的痛苦和无助。蓝心,我爱你。
爱,我被震动到无法相信,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这又是怎样的爱啊,我不能再思考。
楚树仁低下头,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垂,双手开始抚m我僵硬的身体。刚刚喝下的红酒慢慢地让我放松,他高超的技巧很快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楚树仁这个情场老手的眼睛,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不停地刺激我的敏感部位,我投降了,逸出y荡的呻吟声要求更多,楚树仁抱住我,让我坐在洗手台上,低下头来取悦我。
背靠着冰凉的镜子,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欲望,楚树仁的动作温柔而大胆,我g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享受着如此肮脏不堪的情爱,那么,就这样吧,就让我沉沦吧,在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永不超生。
头好痛,象快要炸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蓝心,床边坐着的楚松源焦急地看着我。我努力回想,最后的场景是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说你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楚松源端过一杯水递过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好好休息吧,他mm我的额头,转身走了。我的心一酸,强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再次醒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晃乱了我的眼睛,已经是中午了。头仍然昏沉沉的,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东西吃。经过客厅时,楚松源在看电视,不停地换台。你醒了,他看见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恩,我真的很饿。我叫林嫂煲了粥的,我去盛给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让我的胃又暖又撑,楚松源一直看着我狼吞虎咽。我吃饱了,我脸一红,边说边放下筷子。蓝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还小,喝酒对你身体不好。
我没有答话,房间里突然很安静,你今天怎么没出去?我没话找话。爸去公司,舅舅家有点事,妈过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没人,就没有出去。
哦,谢谢你。人的变化真大,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几个月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楚松源。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楚松源轻轻地m过我的头发。
可是,可是我和我妈妈,我想起那个八岁小男孩仇视的眼光,那不关你的事,楚松源打断我的话,我不该恨你,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头,那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来,我又生气又愧疚。不过,这也让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无辜的,蓝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该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丽,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都让我莫名其妙地怨恨。楚松源拉过我的手,原谅我,蓝心,你知道吗,你清纯晶莹得就象这水晶,能当你的哥哥爱护你,会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样,说不出的难受。我倒在楚松源的身上,放声大哭。
揭穿
我开始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楚松源是明显的对我呵护有加,所有的关怀都挂在他年轻的脸上,其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意思。楚树仁仍然表现为一个普通的父亲,仿佛从未对我说过任何不堪的话,楚松源的母亲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也并不反对。突然间,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走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岁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的一个生日了。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x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有了反应,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奸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决裂
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从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岁生日,从梦幻的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楚家父子也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怨恨。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房间里y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原来是他不能忍受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你叫我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楚松源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我只想看清你这个骚狐狸j,真让人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脸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我还当你是小女孩,真是看低了你的能耐。
不是,我又害怕又羞愧,一步步地退后,直到我的后背靠墙,退无可退之路。他的手捏得我好痛,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什么,装清纯吗?你和父亲都可以上床,想男人都想疯了吧,他的手上加紧,几乎要把我捏变形。
他会杀死我的,我的背抵着墙,全身发抖。我要逃掉,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想要跑回房间。楚松源伸手本能的想抓住我,他拉住我的衣服,轻薄的上衣一下子被撕开,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站在那时,手足无措。楚松源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拉住我,用他的身体把我固定在墙上。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象是另一堵墙,我丝毫不能动弹,快透不过气了,他的x紧压着我的x,内衣已经挤得变形。
贱货,他开始动手了,一件件地扯掉我身上仅存的衣服。不,我又踢又打,但完全不是年轻力壮的楚松源的对手,我很快身无寸缕了。
分离
楚松源拉开皮带,抬高我的一条腿,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不要,我惊恐地拼命地摇头。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很吧,骚货!楚松源的坚硬向上一挺,进入我的体内。啊,完全没有湿润的我又涩又干,好痛,我叫起来,身上一层薄汗。
痛?还装处女吗,楚松源毫不留情地继续刺入花x,还挺紧的,难怪老头子都忍不住要上你。楚松源用力一挺,分身齐g没入,啊,我掐住他的手臂,疼得冷汗直流。楚松源突然停住了,冲破那层薄膜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他抽出身,破瓜之血顺着流了下来,滴在花瓣和大腿g部,鲜红的血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异常。
楚松源却没有放过我,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刺入我的体内,慢慢抽动。虽然还很痛,但是他的动作让我开始有了感觉,这种真正的交媾跟楚树仁的游戏完全无法相比,我居然呻吟了,下身的分泌让楚松源的抽动更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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