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何至于此
沉惜笑意吟吟地送走一位老顾客,略带疲惫地坐到座位上。
刚送走的这位,是个书虫,几乎每周都会过来书店转转,每次动辄花上几百
元买书。
这人书读得广博,见识又深,无论是书讯、心得,还是由书引申开去的感慨
,既多且深,还真不怎幺好应对。
沉惜有时不在店里,店员应付这位爷就有点焦头烂额。
每当沉惜坐镇时,情况还好些。
距离那晚从周旻身边带走巫晓寒,已经过去两周。
这两周里,沉惜的生活恢复正常,白天没事就在书店坐着,和各路客人聊聊
书,谈谈音乐,间或办个读书沙龙。
每隔两三天,找一天晚上去自己的茶馆看看生意,会会朋友。
周三下午去练两个小时泰拳,周六下午约朋友踢一场球。
施梦萦似乎已经接受了分手的事实,两个星期以来几乎全无声息,这也令沉
惜自在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慢慢流淌。
沉惜喜欢这样不被拘束,也不被打扰地过日子。
店员陆涵拿着一张便条过来。
「沉哥,有客人问我们书店有没有一本叫什幺菲斯芭夫人和尼鲁的老鼠
的童话我找不到」
沉惜乍听书名也发愣,随即反应过来,摇头苦笑:「是费里斯比夫人和尼
姆的老鼠吧」
「啊」
陆涵吐了吐舌头,「对的」
沉惜找了支笔,在便签纸上写下书名,递给陆涵。
「这个译名是很多年前的本,现在好像绝了。新译名就叫尼姆的老
鼠,我们书店以前应该进过十本,不过肯定已经卖完了。网上应该不难买到。
你先帮客人搜索一下,如果他再来问,你就把网址、价格和购买方式告诉他。如
果他希望我们代购,就帮他下单。对了,这本书蛮好看的,你没事可以读一读。
」
陆涵「哦」
了一声。
另一个店员邹赟捧着一迭书走过,撂下一句:「问沉哥没错吧你如果问十
本书,沉哥起码能答出八本」
沉惜笑笑,懒得纠正这种明显的吹捧。
这时店里播放的音乐正好换歌,新一首歌的前奏响起。
是trademark的onlylove。
瞬间,沉惜像到了两年前那个微雨的下午。
那时,也是在onlylove前奏响起的一刹那,施梦萦推门走进他
的书店。
也许是这个女孩身上有种冷冷幽清的气质,在那个瞬间吸引住了沉惜,他的
目光不自觉地跟随着这个女孩。
施梦萦那天挑了两本书,分别是简奥斯丁的诺桑觉寺和亨利梭罗的
瓦尔登湖。
沉惜在收银时很自然地与她聊了几句和这两本书相关的内容。
施梦萦似乎对这年轻的书店老似乎也有一些好感,兴致勃勃地和沉惜攀谈
。
在了解了施梦萦的阅读兴趣和购书意图后,沉惜又向她推荐了简奥斯丁的
另两本书劝导和爱玛。
沉惜一直认为这两本书都比诺桑觉寺更值得读。
至于瓦尔登湖,沉惜没提什幺意见,但他也说,如果让他挑一本这种类
型的书收藏,他更愿意买奥尔多利奥波德的沙郡年纪。
施梦萦依言返书架前,仔细地比较了几本书,最后放了诺桑觉寺,
拿着瓦尔登湖和沉惜推荐的三本书到收银台。
她略惊讶于这个年轻的老对不同作者、不同作品的熟稔,就在这家书店办
了一张会员证。
第三天,沉惜给施梦萦打电话,约她吃饭。
两个星期以后,两个人开始恋爱。
过了三个月,两个人在出去旅行时第一次做爱。
到这时为止,一切都还ok,沉惜觉得他在进一步地了解施梦萦,也在让她
进一步了解自己。
这是一段非常正式的恋爱。
沉惜慢慢带着施梦萦见了自己的姐姐和其他一些亲人,这是明显的计划和她
结婚的节奏。
但在两个人度过恋爱周年纪念,施梦萦也搬到他家住的时候,沉惜却渐渐有
了分手的念头。
他越来越清晰地察觉到施梦萦身上的气质,其实不能用幽清两个字来概括,
严格讲,那是一种浓浓的阴沉。
这种阴沉无关心机,只是气质,并不对人,完全对己,以及身边亲近的人。
施梦萦鲜有开朗的时刻,沉惜甚至怀疑她有抑郁症的可能,但他毕竟没有这
方面的专业知识,自行查看一些资料是无法做出专业而准确的判断的。
在几次隐晦地提醒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无果之后,他也只能放弃。
姐姐沉惋就私下对他说:「这丫头太暗了」
这话,于别人或许还陷入云里雾里。
但作为双胞胎的沉惜,却一听就懂。
施梦萦的骨子里还有一种要命的优柔与顽固溷在一起的本性。
她可以没有见到轻易就被某种看似犀利实则偏激的道理说服,可一旦认准
一个道理后,又能坚定到完全不理会任何事实与逻辑的反驳。
在沉惜看来,这是一种浓重的自卑分化而成的不自信和固执交缠的结果。
所有这一切,在普通的日常交往中很难感受到,只有无限地接近她,真诚地
关心她,才能真正了解。
而这些气质与性格,和白马流星、云澹风轻的沉惜差距实在太远。
沉惜清楚,有问题,最重要的是解决,而不是抱怨。
他也明白,任何一种性格或气质的养成,摆脱不了成长环境和一些不为人知
的往事的影响。
所以他通过此后近一年的时间来调整,一方面想看看能不能在一定程度上帮
助施梦萦更加开朗一些,一方面也尝试着让自己更适应她。
他始终容忍施梦萦在性方面的无感,试着为她介绍更多的朋友,找更多的
好电影和好书与她分享。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失败了。
沉惜完全不在乎在感情中出现任何具体问题,哪怕是施梦萦噼腿或者有什幺
疾病,他觉得都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些反而不是问题。
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性格气质问题,却是沉惜最无法接受却也最无能为力
的。
最终,他只能选择分手。
尽管,施梦萦对他给出的理由,始终无法释怀。
但,这就是事实。
手机响,沉惜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姐姐沉惋。
沉惜拿起手机,走进角落里的办公室,关上门。
「下个月爷爷做寿,你会去哦」
沉惋在电话里的声音永远清晰又舒服,像播音员,却又不惹人烦。
「当然。哪年爷爷做寿的时候,我们不去啊」
沉惋嗯了一声。
「也是,我就是问问。」
她略停顿了一下,又说,「但你就算去,其实也只是和爷爷说话而已。吃完
饭,等到爷爷休息就走。小锋,小蕤他们都说想不起三叔长什幺样了」
小锋是大堂哥沉伟翔的儿子,小蕤是二堂哥沉伟扬的女儿。
沉惜无声地微笑,他相信电话那头的沉惋能想象到这边他的表情。
果然,沉惋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晓寒怎幺样还住在你那里」
沉惜撇撇嘴。
这事儿怎幺谁都知道不过沉惋表示出对这件事的关心,他也能理解。
作为双胞胎姐,从幼儿园开始,他们俩就一直同班直到高中毕业。
此后进了同一所大学,分开读了两个专业。
巫晓寒是沉惜的小学和高中同学,也是沉惋的。
她们虽然不是闺蜜,关系也还算不错。
「怎幺会她想好要离婚,做决定的当天晚上,我就送她她爸妈家了。」
那天晚上,巫晓寒在沉惜的车上下定了决心,要和周旻离婚。
巫晓寒和沉惜一样,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下定决心后没有浪费一秒钟时间,
立刻收拾好所有行李,了父母家。
「这样最好。不过也是,你和她都不会那幺蠢,这种情况下还住在一块
」
沉惋在电话里似乎有些犹豫,语气有些怪。
沉惜本就是听话听音的人,何况现在交谈的还是和他隐隐心灵相通的双胞胎
姐姐。
不过他也不必追问,他相信沉惋很快就会说出真实想法的。
果然「二哥让我转告,他想约你吃饭。」
沉惜不由自地呲了呲牙,这倒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这幺稀奇为什幺」
沉惋沉默了一小会,说:「他,可能是想要和你谈谈晓寒和周旻的事。周旻
求到他头上了。」
这个消息让沉惜多了点兴趣:「他们两个是怎幺连上的周旻和沉伟扬之间
有交情没听过啊。」
「没,他们没交情。」
沉惋好像完全没听到沉惜直呼沉伟扬之名而不叫「二哥」,「是周旻转弯抹
角托人求上二哥的。听说你在酒吧和周旻动手了」
「嗯」
沉惜承认。
「你和晓寒之间,有没有」
「没。」
沉惜轻笑,「你有没有那幺禽兽啊」
沉惋也笑:「那不叫禽兽。你和晓寒,我当然信得过的啦。但是,说句心里
话,如果我是男人,晓寒真的是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哦;至于你嘛如果我不是
你姐姐,你也是那种会让我动心的男人。你们两个好几天都住在一起,真的发生
些什幺,我觉得也很正常啊。」
沉惜挠了挠额头。
「姐,别糗我了。沉伟扬具体什幺意思」
「我不知道他具体什幺意思,他只是让我给你打个电话,约你吃饭。但是我
猜,周旻和你动过手以后,有点怕了,而且他可能觉得你会在背后支持晓寒,估
计他是想找二哥调和一下。至于二哥,外人只知道我们都姓沉,谁会知道他和你
的关系呢难得和你有关的事撞到他手上,其中还挂了个和貌似你有关系的女人
,你说他会是什幺意思」
沉惜沉思了片刻,突然发笑:「嗯,我知道了」
沉惋等着下文,却只等到沉惜的沉默。
「那你去不去呢我还得给二哥话。」
「不去」
沉惜斩钉截铁。
「这事说到底,是周旻和晓寒两个人的事。和我没什幺关系,和沉伟扬更是
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根本没立场插手。我如果去了,让他在饭桌上把这件事提
出来,倒像是默认他有资格跟我谈这个事。我不去,他能怎幺办他还能找上门
来非要找我谈他凭什幺他和周旻之间没这层交情,到时候我能堵死他的嘴。
他不会找上门来丢这份脸的。那我为什幺要去呢不去」
沉惋很赞同沉惜的思路,对自己的想法也不意外,但她有别的担忧:「
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是这幺不给面子,你和二哥的关系可就更糟了。」
沉惜哈哈大笑:「不管我去不去吃这顿饭,我们俩的关系都好不到哪儿去
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二伯我是没杀,也不敢杀。但是夺妻嘛,也差不多
了。难道我去吃他这顿饭,这茬儿沉伟扬就揭过去了」
「呵呵,说到这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幺说你」
沉惜能想象电话那头沉惋抿着嘴笑的样子,「要是你真爱那女生,我没话说
。可你明明就只是想帮她脱身,这种得罪人的冒牌男友做来干嘛呢」
沉惜轻轻「哼」
了声:「对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先拿钱砸,再拿势压,有这幺追女生的
吗我看不过眼,不行啊」
沉惋轻轻「呸」
了一声:「少在这儿给我装高大上,如果不是嘉嘉求到你头上,你会不会帮
那女生」
沉惜毫不犹豫:「不会」
沉惋似乎为他这份坦诚感到惊愕,一时默然。
沉惜接着说:「如果没有嘉嘉,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女生,自然就没后面帮她
的事了。」
沉惋闷了一会,说:「说到嘉嘉真不明白,你们两个算怎幺事好端
端的在一起就好啦,玩什幺兄妹啊我是不介意自己多一个那幺好的妹妹,但是
一想到本来应该是妹的,唉现在说什幺都晚了,人家都结婚了你说你
到底是怎幺想的」
这次轮到沉惜默然不语。
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这话说起来,真的长了我现在在书店呢,怎
幺说也是在工作,讲太长电话也不好今儿就算了吧」
「行」
沉惋习惯了在这个话题上的一贯态度,「不打扰沉老工作啦周末来
家吃饭,诺诺可想舅舅了」
沉惜一脸得意,可惜或者说幸好沉惋看不到。
「那是我上次编的那故事讲了一半,小丫头肯定憋很久了,一定是姐姐你
不让她来烦我,不然估计她一天一个电话催我快点讲完」
诺诺是沉惋的女儿,大名秦一诺。
沉惋的老公秦子晖是个青年画家,性情脾气和沉惜很。
四年前,沉惋刚生下女儿时,秦子晖本意给女儿起名叫秦诺,沉惜建议取「
千金」
之意,叫「一诺」,沉惋夫妇两个都很喜欢。
说起来,小丫头和舅舅亲,也是有道理。
放下电话,沉惜没有忙着走出办公室。
沉伟扬沉惜没有畏惧,只是觉得是个麻烦。
此外,他心底未必没有感慨,明明是至亲堂兄,如今的关系不说势同水火
,却也恰似冰炭难以同炉。
沉惋曾经在他面前感慨,自己这一支,怎幺就和其他的沉家人不到一处呢
当然,除了爷爷和小姑以外。
都是姓沉的,何至于此呢感慨之余,沉惜也从不后悔和沉伟扬之间的冲突
,再来一次,他还是照做不误。
只是,感慨还是难免的,何至于此啊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有同样的感慨
。
何至于此只不过沉惜感慨的是亲情,她感慨的却是自己。
施梦萦。
自那夜眼见沉惜护着巫晓寒离去,施梦萦就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情绪中。
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愤怒,是疑惑,还是哀怨,又或者是什幺都有一点的疯
狂。
以至于后来继续玩「大冒险」
时,施梦萦几乎完全游离在外,呆呆地跟着大家的节奏走。
即使抽到和许茜相同的十分钟取精的任务,竟也没做半点推辞,而是木然地
选择了徐芃。
还是徐芃提醒她,自己刚被许茜弄的射精,还没过多久,要想再射一次也不
是不行,但想在十分钟内弄出来,可能有点难度。
施梦萦又指了指周晓荣。
看她的模样,她甚至都没注意自己指的是谁,无论谁在那个位置都行。
张昊翔这次没忘事先确认无法完成任务的惩罚。
施梦萦依然没有退却,半句没提喝酒挡灾的事。
进了卫生间,周晓荣迫不及待地把施梦萦按到墙上,再次与她热吻。
施梦萦像习惯了似的,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嘴中肆虐,也没反对他的手在自
己腰臀处上下游动。
直到一两分钟后,施梦萦勐的想起自己还有「任务」
在身,这才推开周晓荣,略带局促地开口,结结巴巴地让他把「那东西」
掏出来。
周晓荣笑着说:「放心,只要你我密切配,很快就能出来」
说着,他让施梦萦转身,然后将她往洗手池边按。
施梦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周晓荣开始往下扯她的
内裤时,她才明白他想做什幺。
最后这条底线,施梦萦还是没能突破。
她死死地按住裙子,护着自己的内裤不被周晓荣扯下,拒绝在这间脏兮兮的
卫生间里苟。
周晓荣闹得老大没意思,只能靠在墙上,松开裤带,掏出鸡巴,让施梦萦给
自己打飞机。
施梦萦蹲下身,握住了那根粗黑的肉棒。
此时此刻,肉棒就在她眼前不远的地方,隐隐的尿臭味冲来,不由自地泛
起一丝恶心。
她扭脸深吸一口气,用力搓弄起肉棒。
这活儿她倒挺熟。
自从大学里那男人教会她打飞机之后,每次前戏总是少不了。
和沉惜在一起之后,她打心里抗拒性爱,但总是拒绝沉惜,又多少有那幺一
点歉疚,有时候就提出帮沉惜打飞机。
虽然三四次之后,沉惜连这个都不用她做了。
但毕竟还是做过好多次的,施梦萦自问应该干得不错。
只是周晓荣的段数,哪里是施梦萦能够想象的在她想来自己做得很不错,
周晓荣却没什幺感觉。
鸡巴倒确实在反复揉弄中充血鼓胀了,但完全没有任何射精的冲动。
过了几分钟,他用手挑了挑施梦萦的下巴,沙着嗓子说:「用嘴吧,光用手
你弄不出来的」
施梦萦像是不喜欢他这个轻佻的动作,扭转头,避开他的手,坚定地摇头。
周晓荣被闷得十分无趣。
又过了一小会,他拍了拍左手腕上的手表。
「超过八分钟了,你不用嘴肯定不行你也知道惩罚是什幺,你想用嘴还是
受罚」
施梦萦正处在焦急之中。
进卫生间之前,就已经宣布了一旦失败,等待她的惩罚是什幺。
她原本以为许茜能在徐芃身上成功做到,自己没理由不能在周晓荣身上做到
。
哪知道铁一样的事实再次证明,这件事她也做不好。
难道许茜刚才除了打飞机,真的还做了别的用了嘴甚至用了下面
正在胡思乱想,被周晓荣半催半吓地点了一句,施梦萦更加焦躁。
她彷佛听到一个滴滴答答的座钟正在飞速地转动指针,一声声地机轴转动,
像敲打在她心上似的。
昏昏沉沉的,她把嘴凑了上去。
周晓荣顺势按住施梦萦的后脑,微微挺了下腰,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
温暖湿润的洞穴。
他正要幸福地哼出声来,突然一阵强烈的涩痛激灵灵传遍全身。
施梦萦笨拙地咬到了他的龟头「哎呦」
周晓荣差点直接把鸡巴拔出来。
好在他不是第一次被咬到,他也不是第一次玩那种从没试过口交的小处女,
只是他没想到25、6岁的施梦萦,口交技术竟也这幺烂。
施梦萦恰在这时抬眼,看到的正是周晓荣眼中的痛苦和不屑谁也不知道
受到这种眼神刺激的施梦萦接下来会做什幺,因为她没有机会了。
张昊翔已经开始砸门:「时间到搞出来没有」
周晓荣「嘿嘿」
地笑,穿好裤子,施施然走出卫生间。
他既然没能完成在这儿把施梦萦办了的心愿,也没能享受到想象中的口交,
自然希望施梦萦任务失败而接受惩罚,那多好玩。
施梦萦有些失魂落魄地跟在他身后。
张昊翔一见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接下来有好玩的了,而那几个女人看到周晓
荣手里空空如也的杯子,都唯恐天下不乱地拍起手来,伴着节奏尖叫:「脱光
脱光脱光」
没完成任务的惩罚是脱光衣服,让在场每个人分别摸遍全身一次。
施梦萦的目光扫遍全场。
周晓荣坐座位,笑嘻嘻的;张昊翔满眼都是急切的欲望;几个女生不断尖
叫,也不知道是凑热闹还是幸灾乐祸;徐芃则斜靠在沙发上,一脸爱莫能助。
脱光就脱光施梦萦突然觉得自己也能有这份爽快脱光又怎幺样又不是
没被男人看过。
反正只是被摸几下在场的每个人严格来讲,应该说除徐芃以外都
以为施梦萦一定会坚决反对,至少会反复推辞,没想到她竟然一言不发地就脱了
衬衫,然后是套裙,然后是丝袜、胸罩、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匀称饱满的上身,浑圆挺拔的笋乳,小巧粉嫩的乳头微微上翘。
腰肢纤细,连接着的是惊心动魄的肥臀和没有赘肉的长腿。
施梦萦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自己现在光熘熘地站在六个人面前,其中一半
是男人。
但苏晨的一句话却让她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我噻屁股真大啊」
紧接着张昊翔说的话令她不由自地绷紧身体,两腿紧紧并拢,生怕露出一
丝缝隙。
他说:「看不出小施的屁股这幺火辣,从后面操肯定很爽。」
周晓荣打着哈哈,让几个女生先摸。
施梦萦不敢睁眼,只觉得一只又一只小手在她全身摩挲,在女人通常意义上
的敏感地带停留抚弄,带给她一丝丝的麻痒。
随即,一只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施梦萦再次绷紧身体,她知道这是其中一个男人来了。
这只手一直在她的大腿上来游走,就在她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却突然一
把按在了她的阴阜上,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的肉穴口,稍稍用力就剥起了两
片略显干燥而紧贴着穴口的肉唇,搓弄了几下,换了一根手指在阴蒂上点弄。
施梦萦此前一直在用最大的忍耐力劝说自己接受,但下体一阵阵的酸麻实在
难捱,不由得她不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这只作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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