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不嫌弃。
他可是广白哥,我与他之间怎么可能会互相嫌弃呢?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东西,现下已经入夜,入夜之后的整间屋子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凄凉,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他都是怎么在这间小屋子里熬过那些日子的。
广白哥已用他的半生来守护来坚持,他已给了我他所有的柔情与呵护。
只有他会这样,只有我将我的感受顾及到极致,拥有时依旧不忍与怜惜,只有他让我意识到我是谁。他连接了我的过去与未来,而这间小屋连接了我和他。
他从来都是这样,以一种绝望的方式在等着他的姑娘,等着那个早已无法回头的姑娘。
昏昏沉沉中我问:“广白哥,你睡着了吗?”
“还没。怎么?”
“门栓了么?”
“哦对。”他站起身去栓门,栓好门后问我:“你渴吗?我给你倒杯水吧。”
“嗯……现在还不渴,倒一杯放在床边吧,晚上渴的时候喝。”
“好。”
他倒好水后重新回来躺在我身边,我自然地靠在他肩上,然后迷迷糊糊就这样睡着过去。
这一夜,没有香炉纱帐,没有守夜的侍卫,没有随时听候吩咐的宫人,但我睡得特别特别好。
尽管屋后临着一条街,街上会落有夜行人的脚步,时不时还有言谈、欢笑或哭泣,但我还是睡得特别特别好。
第二天,我精神抖擞地送他出门,然后洗了衣裳,浆了被褥,做好饭菜放在锅里,然后回了陶家。
我娘听闻我回来了,马上就来找我。
“醉白啊,你昨晚去哪了?”我瞟着翠雪,翠雪摇了摇头,示意我她并没有告诉爹娘我跟广白哥在一起的事。
“我去见一个朋友。”我支支吾吾道。
“见什么朋友啊?一晚上都不回来。你现在不比以前了,你现在身份贵重,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万一有人趁你出宫之时暗算你,你可怎么办啊?以后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我觉得不该瞒爹娘,爹娘待我这样好,我不想瞒他们。于是我如实说道:“其实我昨天是去见项广白了,是我在入宫前就认识的人。”
“项广白?”娘的表情仿佛十分不可思议似的,她马上转过头去不与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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