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安少廷打开电脑,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下班
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
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睡觉
。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
然後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象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象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子
。
啊!?
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扑通一
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麽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
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
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身前
,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後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
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
“怎麽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那!这人的声音竟象极了他安少
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麽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
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你这个贱奴,为什麽动作这麽慢?以後你给我记住,
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疼
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r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
会遭到什麽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
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x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
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
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後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这样她
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後弓着,双r挺挺地紧绷在x前,两腿不得不向後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
被充分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後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c进盒子,然後将两g电
线另一头的象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r尖上,再将另两g电线上的贴片
贴在她暴露出来的y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y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只见
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麽也想不到这
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
“怎麽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强一点
?”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
。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x问题:
“啊!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
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体内的血y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後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
在袁可欣挺起的x部猛捏了一阵,然後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大
约是揪住了y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y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
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
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c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y毛,象是在
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後抽c。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x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
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
欣就是这麽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y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y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
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c---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阳具并不是
被c往她的y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c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
住把柄在里面抽c,然後就又象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
的嘴里c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
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y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麽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
她的y道里。
男人y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y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阳具
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y户上猛吸着,额
头还故意猛压那个c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
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确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
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y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rb在
袁可欣嘴里乱c。男人就这样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後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r
b,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rb开始往她y户
里猛c,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y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麽c也只能c入g头一点点
。几下之後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rb,同时又拔出那个c在她肛门里的
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c。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c寻乐,嘴里发出
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x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含**巴也含
不好,嗷…喜欢被**屁眼….嗷嗷…全身都要**…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
还要…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rb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
里sj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
双r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jy的阳具。袁可欣一
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
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
此地接近。
男人chu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後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
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对不对?下面为什
麽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吊吸硬了就是想让**对不对?这麽贱
的贱奴,还这麽想让**……”
他好象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後
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
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y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後,猛地对着她的y户c入。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
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y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
y道,最後抓住了那g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y洞。
跟着袁可欣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串y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y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rb塞进袁可欣的y户里,开始在她身後
猛烈地抽c。
袁可欣在他的抽c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後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
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象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
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c,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
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
,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x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麽。袁可欣立
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的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
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
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x了。这个人g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x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
的悲哀和气愤,前x就象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象随时都要暴炸。他前几天曾有过的
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
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他想起就还在
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y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
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麽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他不
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
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可是,他今天
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
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
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麽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
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
,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
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
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只有将这个毫无人x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
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x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
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
後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
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
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
没有什麽起伏。不管他长得怎麽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
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
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j神抖擞起来。他将整个事情又
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
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後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
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
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那!
那个长袍哪是什麽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
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
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但他心里的疑惑越
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y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後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
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
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
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
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x---那个毫无人x、残
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
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後到厨房里去找吃的
,甚至还自己做煎**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於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
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
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r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皮疙瘩。所以他当时知道
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後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
不知怎麽弄的後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麽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
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y已经停
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麽可怕。而且正相
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麽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
,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
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
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
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
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麽残酷的行?
撬谧雒危嵩貅嵯搿k囟ɑ岫运拗牍恰k囟ɑ嵝叻吣训薄k囟ɑ峋癖
览!u庵执蚧鞫运此当囟ㄊ翘锌崃恕?
她也许g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
貅峥赡芟嘈牛咳绻蛩诓3肭笏脑拢囟ɑ嵋晕拿斡蔚墓适率潜喑隼
春迤模谀趋岵锌岬卣勰チ怂趋岢な奔渲峄瓜胗谜庵只拿墓适吕雌∷运陌
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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