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果然,不负所望,黑晚儿一张脸又更红了,一想起欢爱的画面,她抑制不了的脸红心跳。
爱新觉罗·叙鹰一口攫住黑晚儿不依高嘟起的朱唇,细细的品尝着她嘴里的香甜,也让她沾染上他的气息。
黑晚儿不禁微微晕眩,身子也软绵绵的倒靠向他,绵绵的响应他的交缠,任由他掠取她口中的芬芳。
「晚儿,帮我生个娃娃好不好?」爱新觉罗·叙鹰低哑的问。
「嗯。」
爱新觉罗·叙鹰柔情的注视着黑晚儿娇媚的神态,吻上她的唇,细细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他想要一个小晚儿,一个如晚儿甜美的小女孩。
轻缓的拉下了她背后的拉炼,整件粉蓝色的连身裙滑下,她诱人的曲线展露无这,只留下她仍未脱稚气的x衣包裹着柔软的圆润,及上面还有可爱卡通图腾的底幛掩盖着微突起的禁区。
爱新觉罗·叙鹰轻吻了吻她的耳鬓,吸吮着她如珠贝的耳垂。
黑晚儿迫切的褪去了爱新觉罗·叙鹰的上衣,柔软的酥x紧紧的靠着他,搂着他的颈项,献上灼热的唇。
爱新觉罗·叙鹰的眼变得混浊暗淡,呼吸也逐渐急促,他的视线移上她的黑眸,沙哑着嗓音道:「晚儿……我等这天等了好久……好久……」
他等了三百年了啊!他不要皇位,他只要他的小晚儿!
爱新觉罗·叙鹰横抱起她,让她倒卧在柔软的床上,扯掉皮带,俯身压在她之上,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肩,捧着她美丽的娇颜,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缓缓的下移,一路上烙下了淡紫色的痕迹。
黑晚儿无力瘫软的倒卧,爱新觉罗·叙鹰细细的亲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大手罩上了她柔软的高峰。
「嗯……」黑晚儿麻痒难耐,娇吟了声。
爱新觉罗·叙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熟练的解开勾环,圆满的x线呼之欲出,他的欲火烧得更猛烈了。
他迫不及待的让结实的x肌覆盖上她的柔软,深切的吻住了她微肿的唇瓣,轻轻的吸吮着。
黑晚儿抱着他,轻抚过他宽阔的背,「鹰……」
她好快乐……她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呵!
「晚儿……」
爱新觉罗·叙鹰的唇渐渐往下,揭去了她的x衣,抚着她的圆满,含住了她嫣红的顶端。
「啊……」黑晚儿扭动了下,深深吐出一长叹。
爱新觉罗·叙鹰爬起,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火热的舌钻进,探索她诱人的气味,彷佛怎么也吻不倦。
黑晚儿抚在他背后的手收了回来,轻轻抚上他肿胀发疼的欲火,「你喜欢我m你吗?」
「喜欢……」爱新觉罗·叙鹰老实的承认着。
黑晚儿翻身压住他,替他褪去所有的衣裤,趴跪在他身上方,纤细的手抚过他的x口,忽然一回咬住他的x,挑逗着他早己难耐的欲念。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翻身压住黑晚儿,「晚儿,会起火也得学着减火!」他火热的唇由上而下,吻遍她全身上下最后停在她的神秘三角,咬开她的底裤,轻缓的拨开她的花瓣,亲吻着她敏感的蕊心。
「喔……」
爱新觉罗·叙鹰湿润的舌尖不断的在她粉红色的花心滑动,中指在她紧密的幽谷外徘徊。
「哦……鹰……」他的吻让她几乎就快疯狂了。
他仍绵密的吻着她,沾染满滑润汁y的中指缓缓伸入她的幽谷之中,她紧窒的感觉,让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以免引起她的不适。
「啊……」
爱新觉罗·叙鹰想要立即拥有她的冲动就快要压制不住了,但他还是咬着牙忍着下体想得到包庇的强烈欲望,依然不愿黑晚儿是不愉快、不舒服的。
他的中指直到感觉到她体内开始湿润后才开始缓缓的抽动,吻着她的唇细细吸吮、舔吻着她微微充血发红的花心。
黑晚儿体内渐渐升起不可思议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的神奇麻痒令她更加的昏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得更加的快速了,彷佛莲心跳都跟着他手指的律动,她的嘴角不时流露出娇吟。
「鹰……」
爱新觉罗·叙鹰仍温柔绵密的吻着她敏感带不放,中指的动作加快了些。
越来越畅快的府瘩层层堆积,黑晚儿不由得弓起了下半身,压抑的低吟着:「唔……」
爱新觉罗·叙鹰的舌尖不断的挑逗着她的蕊苞,指头也随着抽出再深入。
须臾,最强烈的快意来袭,黑晚儿惊呼一声,「啊!」不由得合起了双腿,紧紧的拥抱着他,全身规律的颤动着。
爱新觉罗·叙鹰迅速的扳开她拢起的双腿,让昂然挺立在她小x前,让肿胀不己的壮硕项在她的幽谷前缓缓磨蹭着。
「鹰……快点……」黑晚儿达到高潮的下体变得更敏锐,他轻轻的触碰也让她几乎要再次颤抖,她渴求着他快些进入她。
爱新觉罗·叙鹰吻住了她迷乱的眼,低哑着嗓子,「晚儿……我爱妳……」
黑晚儿掩不住欢心,「我也爱你。」
爱新觉罗·叙鹰吻住她的唇,吸吮着她粉红色如蜜甜美的舌尖,将硬挺的x征对准了她幽谷入口,嘴角微微扬起,腰际缓缓的使劲挺入。
「喔……」
他吻着她微微肿胀的唇,抬高了她的腿,再一使劲让自己更深入,藉由她温暖的峡湾紧密的包裹住全部的他。
「嗯……」黑晚儿销魂的叹了声。
爱新觉罗·叙鹰慢慢一点一点的抽出,「妳想要我吗?」
空虚的感觉侵凌,黑晚儿搂紧着他,想要他填饱。
「晚儿,妳想要我吗?」他再退出了些,几乎到了边缘,轻轻的磨蹭着谷口,「告诉我,妳想要我吗?」
「我想!」黑晚儿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那空虚的折磨与先前的满足成了对比,让她放弃矜持大声说出口。
倏地,他很深很深的用力占领了她,顶着她的最深处,撩拨起她最深的感官刺激,填补了她每一丝空隙。
「啊……」
爱新觉罗·叙鹰卖力的冲刺着,在她体内开始发热、胀大着,每次的抽送都彷佛将他送到极度欢娱的境界,他踯躅着想多享受一下这奇妙的梦幻意境,舍不得太快结束它。
「鹰……」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扶着黑晚儿纤细的小蛮腰,深深的占领她又退出,不停的重复这醉人的动作。
「啊……」
一波波快感侵袭,爱新觉罗·叙鹰终于在黑晚儿体内撒下了温热的种子,紧抱着她抽搐着,依依不舍离去。
经过了三百年,跨越了时空来到隔世,他们终于能相守。
这一次,他不会,他绝不会再让她伤心!
隔日。
听完爱新觉罗·叙鹰的一番话,黑圣辌震骇的猛地站起,「你们要结婚?!」
「是,我想娶晚儿。」轻捏了捏黑晚儿直出汗的手心,爱新觉罗·叙鹰面带微笑道。
黑圣辌慌乱的问:「晚儿,你们不觉得太快了吗?你们才认识多久,对彼此的了解真的够吗?」
天下父母心,黑圣辌当然希望女儿有一个幸福的归宿、一个疼她的丈夫,可是,他着实对骨董界的「铁血鹰」没什么信心,那样冷酷的爱新觉罗·叙鹰真会怜惜女儿一生吗?或者,他只是一时的迷恋?
「我要当鹰的新娘。」向来没主见的黑晚儿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坚持。
「晚儿,妳考虑清楚没啊?妳要真嫁给他,妳就变成『爱新觉罗黑晚儿』了,那名字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且还难写得要命,笔划一堆跟山一样。妳去买件衣服刷卡还得签七个宇,太累了啦!」黑迟儿很努力找着让妹妹反口的理由,那些借口却显得有些好笑。
用惯了计算机,要黑晚儿再拿起笔写字比登天还难,想到光名字就有七个宇,她也犹豫了下,面有难色的道;「啊!七个字……」
「晚儿不一定要冠夫姓。」爱新觉罗·叙鹰失笑的声明着。
黑晚儿这才露出笑颜,皱着鼻子道:「太好了!」
「呃……这个……晚儿也才二十出头,会不会太早了点?」黑圣辌试探的问问。
「爸,人家古代的女孩子十几岁就出嫁,二十二岁已经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了,怎么会太早?」黑晚儿一口退回父亲的提案。
黑圣辌也不知还能再说点什么,见小女儿坚决要嫁的模样,只怕他怎么也阻挡不了。
「爸?」黑晚儿期盼的望着父亲。
即使她己满二十岁有足够的能力自行上法院成婚,但她还是希望她的选择能得到家人的认同与祝福。
看着女儿平淡的五官尽漾着小女人娇艳的姿色,再看看打从进门起一直握着女儿小手的爱新觉罗·叙鹰,黑圣辌叹口气,「唉,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妳要嫁就嫁吧!」
「谢谢爸!」黑晚儿喜形于色,冲上前去搂着父亲,在他脸上亲了下。
「时间由你们挑选,我没意见。」爱新觉罗·叙鹰扬起嘴角,一双眼含笑道。
等了三百年,说不急是骗人的。只要两心相许,他不在乎再等一会儿。
被关进黑房已有七日了,不见天日的地害只有巡逻者手中才点着火把,就算有山珍海味也吃不下的黑菊儿显得更加的憔悴不堪。
这七日,她蒙蒙胧咙的听见不知有多少族人到黑房外咒骂她,责怪她想让前人九十七个烈女白白牺牲,怨愤她显些害族人除罪籍无望……
黑菊儿只是缩在墙角,抚着胤禛临行前给她的信物,却始终坚定相信他会回来,他会遵守诺言,带着十六人大轿迎娶她。
迷迷糊糊昏睡之际,黑菊儿听到外头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好哥哥,你就让我去看看菊儿吧!你也知道菊儿几天没吃过东西了,让我去劝劝她,要真有个什么差池,这罪谁担得起?」
轮班的看守听了黑莲儿一香话也觉合情合理,若黑菊儿真在他看管的时间内出了什么差错,族里的人岂会轻饶他?
「别在里头待太久,给长老们见着了可不得了。」
黑莲儿忙不迭的道谢,持着烛台快步走进黑房裒,烛光摇曳着,印出角落黑菊儿狼狈的身影。
她搂抱着妹妹,不禁失声的喊着:「菊儿,姊姊来了!」
「姊……他来了吗?」黑菊儿干渴的喉咙努力的发出声音,问着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黑莲儿脸上扫过一丝y霾,细声道:「妳快把衣服脱下。」
烛火一闪,黑菊儿须臾问心里灯火通明,明白长老们己做出决定,姊姊是来救她的。
「我不脱。」
她不要姊姊代她受苦,她不要!
「妳连姊姊的话都不听了?!」黑莲儿况着脸。
方才在五爷屋外不经意听到他们的决议,黑莲儿震惊得什么也不管了,她不要失去妹妹!
族内的烈女已近百,为了凑出最后的三个,以求全族脱籍,大伙都不择手段了,决定把黑菊儿处以火烧,然后向上报是遭凌自尽,成为第九十八个烈女。
「就这么一次,我不听。」
黑莲儿气急一巴掌掴上黑菊儿消瘦的颊,「都这个时候了,妳还不听我的话,妳有没有把我当姊姊?」
「不管他来不来,这是我犯的错,我一个人担。」
「妳乖乖听我的话,把衣服脱下跟我换,若四爷赶来了必当救我,若四爷没来……妳就带着娃儿到别镇去,永远别回来高家堰。」
「姊!妳怎么能要我这么做呢?」黑菊儿心一揪,泪如雨下。
黑莲儿叹口气,苦笑道:「妳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们黑族女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尽管凑满百名烈女,哪怕是上头旨下得慢,只要一日还未脱籍,我们都得继续顺着长老的意思嫁给都快躺进棺材的病号,然后全族一起祈求那久病的家伙快快仙逝,族内又可以多了一个烈女。」
黑菊儿从未想到那一层,此刻听了,却不禁震慑住,姊姊没有说错,只是她以前g本没想过。
「既然早晚都得当烈女,早、晚又有何差别?」黑莲儿握着妹妹发冷的手,「妳不一样,妳就算不顾自己,也得顾着肚里的娃儿啊!咱们姊妹两同出个娘胎,族里没几个会分辨的,好穿上我的衣服离开这里先到隔壁镇去,若四爷赶来救了我,我就带四爷去找妳;若四爷没来,妳就隐姓埋名说是丈夫在前些日子洪水里飘走了,自个儿生下娃儿,用心扶养他大,让娃儿别背着罪籍。」
黑菊儿听得眼发直,「不!我不能!」
黑莲儿脸一拉,「我用姊姊的身分命令妳照着做!」
黑菊儿看了看姊姊,再低头抚抚肚子,她犹豫了。
见妹妹动摇了,黑莲儿再加把劲,「妳信不信四爷会来?」
「他一定会来的!」
「四爷定会保我无事。」
黑菊儿思虑了会儿,艰涩的说:「好,我换。」
满心甜蜜的爱新觉罗·叙鹰与黑晚儿二人拿着八字,到经人介绍的挥日绾合婚批姻缘,准备挑个良辰吉日完婚。
在乡野荒山内绕了良久,才终于找到了那一天只见一组,还得事前先行预约才行的择日馆。
爱新觉罗·叙鹰虽是新派人不信那一套,可也免不了传统,结婚这么大件事,求个心安也好。
进到老式的三合院内,那耄耋的枯槁老翁干草似的屈指一算,神色为之大变,抬起头来看了看爱新觉罗·叙鹰,再一次扳数着指节,「这怎么可能?」
爱新觉罗·叙鹰的命底分明是九五之数啊!是他算措了吗?不,不可能算错!开天眼后他从未出错,不会错的,是九五之数,命格该是万人之上的皇帝,盘踞在他顶上的气也属孤寡的天子,不会错的!
黑晚儿天真的笑着,「老师,有适合的日子吗?」
听到黑晚儿幼嫩的嗓音,老翁这才正眼瞧了瞧她,却被她盖顶的乌气给震骇住了,他指指一算,语气沉重严谨的道:「小姑娘,妳近日有一大劫,虽有罗汉的加持护身,及亲人替妳消灾挡祸,但……妳最好这两个月内到佛寺去长住日日吃斋念佛积福报,也许可以将劫难降到最低。」
黑晚儿见老翁的语气也不似开玩笑,轻皱了皱眉,「什么样的大劫?」
「小则伤残,大则丧命!」
「这么严重?!」黑晚儿也傻眼了。
爱新觉罗·叙鹰蹙眉,不管这老翁是否只是江湖术士,他宁可信其有,「还有别的方式吗?」
老翁思忖了良久,「也许……那个办法也成。」
「你快说!」爱新觉罗·叙鹰急忙道。
老翁一双锐利的眼扫向爱新觉罗·叙鹰,「你爱她吗?」
「是,我爱她。只要能免去晚儿的劫运,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快说吧!」
老翁点点头,再问:「即使要用你的命去换,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爱新觉罗·叙鹰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黑晚儿震撼的望向爱新觉罗·叙鹰,「我不要!我不要你拿命换!没有你,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老翁微微一笑,用着意味深长的细眼斜睨着爱新觉罗·叙鹰,对着黑晚儿说:「这是他上辈子欠妳的。」
爱新觉罗·叙鹰了然于x,他上辈子的确欠她太多太多了,此生,要他用命去换她的平安,他心甘情愿,无怨无允。
黑晚儿红了眼,嗫嚅的道:「我不要你拿命换……」
爱新觉罗·叙鹰转移话题,不想与黑晚儿做这些无谓的争论。
「那,我们何时可以订姻缘?」
老翁笑得露出早己掉光牙的齿龈,「等大劫过了再来吧!」
默默的跟在黑菊儿身后尾随她返家,胤禛一路上心情是万分沉痛的,尤其在见到她居住的地方竟是间看起来风一吹随时会解体的破屋后,他的心痛得无法言语。
黑菊儿背过身子,让胖娃儿吸吮她的r汁,并不理会那失约的情人。
「菊儿……」胤禛看着以为天人水隔此生再不能够相会的菊儿,颤着手将她搂抱在坏中,无法自抑的落下一颗颗豆大的伤心泪。
菊儿抱起娃儿躲开,有些怨怼,也有些恨意,但更多的是她失去胞姊的痛苦,她轻声的问:「为什么你没来?为什么?」
胤禛哑口无言,他不是没去,而是在重要的关键时刻,他犹豫不决该不该冲上前,该不该拿他的下半生去赌震怒龙颜的下场。
他不够勇敢,他也不够大胆,他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他要顾虑的,不单单只是他一个人的荣华富贵,还有他软弱的额娘,他府内大大小小无辜的亲信。
「为什么没来?」黑菊儿拉高了声线。
她只要一个答复,一个最简单的答复,难道,他也给不了吗?
「菊儿……」胤禛面有愧色,他无颜见她。
「为什么?」黑菊儿喊得失声,将怀中珍藏的定情磁瓶丢向胤禛,她狠狠的盯着他,再一次问着:「为什么?你说要我等你一个月,你一定带着十六人大轿来娶我。我等了!可是我换来的是什么?」
胤禛闭上眼痛苦的道:「我去了。我看着他们把妳架上柴山,我看着他们点火……我什么都看到了!可是我不能去救好……」
黑菊儿脸一白,「你骗人!」
「我没有骗妳,我赶来了,我真的赶来了,可是……」胤禛紧镇着眉头,用力咬着唇,咬到流血了都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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