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倒想得开,可见他是对人不对事的,并非事事都要锱铢必较。
曾贝听着这话,冷笑了声,腰抵着二楼回廊的栏杆,手里拿一个绛红色发绳,正收束着一头长发。
闹剧终于收场,两只紫啸鸫闻听风声已静,忙又飞回来,躲在香杉树下,偷清净。
谢平宁摘了耳机,正上楼来,倏尔一抬头,迎面对上的便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一身黑色睡裙的曾贝。
她猝不及防的出现,令他后退了一个台阶,站在阶下,她还比他高出两公分。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表情冷冷的,质问他:“你为什么骗人?”
“我……”谢平宁被她问得有些懵,抓了抓耳后,想出个理由,“我不想看你跟石头吵架。”
“石头?!”她一脸不可置信。
谢平宁为她独特的关注点,感到有些好笑。他弯了唇,点头,说:“是啊,他说他小名叫石头。”
“呵,石头,”她露出几分鄙夷,“哼,也只有他那种人,才会取这种傻里傻气的小名。”
他但笑不语,看她别扭完,指了指被她挡住的楼梯出口,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上去洗澡了。”
曾贝下意识让出一条道来,让他通过,等他人已登上三楼的楼梯,她又想起来,喊住他:
“喂----”
谢平宁回头,看向她,目光疑惑。
“你用不着讨好我。”她直直看住他,说,“不用怀疑,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女生,我很坏,非常坏,所以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怜我,因为----你们才是最可怜的!”
宣示完,她一头扎进自己的卧室,啪地甩上门。
下午,吃过午饭,爷爷跟奶奶正坐在客厅里,听着小曲消食。
阿姨端着一盘西瓜走来,身后跟着迟迟才将饭吃完的曾贝。而刘宇岩和谢平宁挤在在厨房的流理台后,正研究西瓜到底是切成块好吃,还是榨汁更好。
爷爷坐的是三人的沙发,曾贝挤过去,大夏天,也不怕热,靠在爷爷身边,跟他一起听收音机里唱:
“长清短清,哪管人离恨;云心水心,有甚闲愁闷。”
而她不等电台里女旦声音接续,从此句末尾接起,柔柔和上了一句:“一度春来,一番花褪,怎生上我眉痕[注]?”
奶奶眼睛一亮,替爷爷拿来西瓜的手一顿,觉得稀罕,问:“怎么今天下午这么乖,还扮起陈妙常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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