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推开房门,三脸起床气,十分不满地下楼查探情况,发现敲鼓的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爷爷。
原来老人家花一晚上,终于想出了一个心愿,着急火燎,一起床就要宣告给众人听。
下着雨,谢平宁没去跑步,爷爷有事要宣布时,他正坐在餐厅,一边咬刚出炉的烤吐司片,一边读报。
爷爷很是激动,抱着鼓槌,喊:“大家都在,就听我说,我昨晚上把心愿想好了,希望在座诸位能帮助我实现!”
刘宇岩还没刷牙,揉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困困催促:“爷爷,您赶紧说吧,我还想上去睡个回笼觉。”
爷爷看三个小的,都是一脸困意,忙说:“那我宣布了啊----我的心愿就是:在别墅举办一台家庭七夕晚会!”
曾贝原本以为,雨天想出飞花令,已是爷爷无聊的极致体现,没想到,这后面还有更绝的。
家庭、七夕、晚会?
曾贝在楼梯口,捂嘴打了个哈欠,一摆手,说:“我先告退。”
陈晨这人最讲得体,再被人打扰,下楼也还是换了衣服。
她拉住要上楼的曾贝,劝道:“别呀,这可是爷爷的心愿,我们输了,就得帮他实现的。”
“好吧。”曾贝妥协了,止住脚步。
“太好了。”爷爷大笑,“没有别人有意见吧?有想法的同志,现在快提,待会儿可就没有商量余地了啊。”
曾贝举手,问:“我能唱昆曲吗?”
爷爷受她提醒才想起,“对----贝贝不能唱昆曲。”
“啊?为什么啊?”
“咱们这个晚会也要评出优秀节目,你要是唱曲儿,那对其他参赛选手就太不公平了。”爷爷解释。
刘宇岩在一边附和,“是啊,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的晚会不能出现独演节目。”
陈晨搭话:“就是说,必须是合作舞台呗。”
“是的。”
曾贝扁了扁嘴,没发言了。
刘宇岩偷笑,还说着风凉话:“某人的优势没咯。”
曾贝瞪他一眼,视线回到餐厅,发现谢平宁并没看这边。
爷爷还在说:“那就这么决定了啊,下午举行分组仪式,大家现在可以好好商讨一下跟谁一组。”
曾贝的注意力却全倾注在谢平宁身上,她在想,他在看哪一则新闻呢?有没有在听爷爷讲话呢?还有……分组安排想不想----和她一组?
作者有话要说:
平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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