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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嗓子都喊哑了。

她们的付出也不是没有回报的。

几个大城市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她们的歌声，算是先混了个脸熟。

最让人意外的是，她们商演的视频被网友传到了网络上。

她们参加商演的歌都是还没有发布过的。

引得视频下方的评论百分之八十都是问歌名的。

刚开始大家也没在意，后来视频越来越火，周茜茜就雇了一帮水军开始刷评论。

结果短短几天时间，她们的视频居然上了地瓜视频的首页推荐。

对于方馨她们的骚操作，孔令舟起初还不屑一顾，也阻止不了，毕竟面子再大也大不过利益，总不能他贴钱给商家吧？七八十场商演啊，上千万丢出去？他也心疼啊！

等到孔令舟发现情况不对，雇了水军抹黑时。

都不用方馨她们的粉丝动手，黑子们就被自来水们骂的体无完肤了。

而且在微博上的问卷调查也有近十几万粉丝表示愿意支持方馨她们的新专辑。

当然这些都还做不得数，一切都要等晚上零点的预售正式开始。

第95章 始料不及！

四双眼睛都死死的呃盯着电脑屏幕。

眼见着时钟走到零点。

“哎，周茜茜你刷新看看！”

“对啊，快刷新，都过去五秒钟了！”

..........

周茜茜忍不住怒道：“我这不是一直在刷新呢嘛？你们想压死我？”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零点三十分。

“预售：一千七百张。

四十分预售：一千九百张。

方馨打着哈欠：”没意思，我先去睡了！“

在她心里，这算是扑街了。

可方馨没看到的是，周茜茜眼睛里都在放光。

一千九百张的销量算好吗？

肯定算不上，可要知道她们走的是一条完全没人走过的路。

宣传费用也花的极少，只有寒酸的五十万不到。

而且也没有占用星娱传媒的任何资源。

到了网络时代，唱片的销量也正在逐年减少，如果不是知识产权的保护，可能类似cd之类的播放硬件早就失去市场了吧。

而唱片销量也是衡量歌手的重要标准之一。

一般来讲，三线歌手的唱片销量是十万到二十万之间。

二线歌手是二十万到五十万之间。

一线歌手基本都在五十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