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中了邪,而且是在娶亲跪拜那村头石刻的时候中了邪。古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这么说。春芳嫂听了却不爱听,还没等辩解了几句,村民们就眼一瞪,吐沫星子乱飞的吼了起来:“狗日的,他要是不中了邪,咋把自己脱个精光?他要是不中了邪,他咋把他媳妇的裤裆都撕扯了个洞?他要是不中邪,咋朝着尖尖的石头上耸动着屁股,把那玩意磨破了几层皮?”
春芳嫂没当这个时候,总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可不是嘛,这要不是中了邪,咋会有这样的怪动作。大胆不是那不稳当的人。
大胆中邪是被村民们抬到那新打制的大床上的。新婚之夜,是怜香躲在被窝里,搂着大胆的脖子一边小声的哭喊着大胆的名字,一边滴滴答答的淌着泪水。怜香命硬,克死了父母兄弟还有还没和自己睡过一觉的男人;怜香命苦,谁家的新媳妇也没像她一样,还没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就让她的男人躺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怜香连死的心都有。要是春芳嫂死命的撕扯着她,怜香估计都跳了后山的那条河了。怜香一直小心的伺候着大胆,把大胆的衣服完全的解开,此刻怜香看到大胆的身子不再害羞,尽管大胆胯下的那玩意软绵绵的好像条死蛇,可每当怜香得手擦拭大胆的身子碰触到这东西的时候,手总是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过了起日的慌乱,大胆尽管还没有醒来,可呼吸却平稳得很。怜香于是也就渐渐的放宽了心。
每天天不亮,怜香就早早的起床了,清扫屋子,打扫庭院,一切都收拾的妥妥当当的。每到天刚一擦黑,怜香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搂着同样光/溜溜的大胆睡觉。尽管大胆不能动,不能说话,可怜香搂着大胆的身子却是火热火热的。怜香心中的那种冲动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以前在她没有出嫁的时候,也时常遇到这种事,每当这个时候,怜香总是把手伸到自己的那个痒的部位,用力的扣弄着。可眼下怜香有了男人,却羞耻于做这种事。于是每当她下边痒得受不了的时候,她总是会轻轻的跨骑在大胆的小腹上,手扶着那软绵绵的东西在她的那个地方来回的磨着。这东西磨得可比自己用手抠弄舒服多了。每每弄到疯狂的时候,怜香总是把被子往后边一掀,身子仿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一般,拼命的摇晃着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拼命的扯着喉咙喊叫着。怜香此刻不怕,因为她已经嫁人了。在古寿村,嫁了人的女人在晚上喊的声音大,那证明自己的男人有本事。
每当晚上大胆家接二连三的响起怜香撕扯喉咙的叫声,村里的人总是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狗日的大胆不是中邪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了?咋还能把怜香这个臊货给折腾成这样?”
只有春芳嫂知道,怜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因为怜香走路的姿势还是两只胳膊微微的夹着,而两腿之间连个腿缝都没有。作为过来人,春芳嫂知道,黄花大闺女由于没被男人弄过那个地方,所以腿缝总是并拢得严丝合缝。但为啥每到晚上,怜香总叫那么大的声音。春芳嫂也是很纳闷。这一天,春芳嫂借着看大胆的功夫,终于把疑问说了出来。
怜香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半天,这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哎,怜香啊,你真是个命苦的闺女!”春芳嫂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再看看怜香,不由得抱着怜香埋头痛哭了起来。哭罢多时,春芳嫂擦了擦哭红的眼睛安慰怜香:“怜香,你放心吧,大胆保准能醒过来!”
大胆中邪的第三天。怜香正搂着大胆睡得正香。满头乌云般的长发解开散乱的披散在枕头上,两只葱白的胳膊紧紧的箍缠着大胆的脖子,胸前两只硕/大的肉/球紧紧的抵压着大胆的身子,长长的睫毛紧紧的闭着,精巧的鼻头忽闪忽闪的颤抖着。怜香光洁的小腹紧紧的贴着大胆的身子。正在这个时候,怜香忽然觉得双腿缝隙中间,一根火/热的东西慢慢的撅了起来。起日还不太明显,可过了没一会,怜香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这根火/热的东西越来越往自己的腿缝里捅。怜香迷迷糊糊中嘀咕了一声,两条腿慢慢的岔开了。那根/火热的东西没了障碍的阻拦,长驱直入的顶在了怜香的那幽谧的地方。慢慢的分开两片艳红的遮挡,这东西竟然慢慢的朝着怜香的身子里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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