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chu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rr,不由全身一阵**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著伸了进去,将冰柔的x罩推到了r房上面,双手各握著一只r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r房。「肯定不止是d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n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n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x前这对傲人的r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g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著气,尽量保持著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乾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x罩推到r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r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著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著冰柔的巨r,从丰硕的r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著圈儿摩擦著,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著丰满的r房向上,即将到达r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著冰柔的r头周围轻轻抚m著,偶尔轻轻一碰到r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著她全身x欲的细胞。冰柔紧咬著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著,思索著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夥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r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n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r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y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m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y,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著一边连忙整理著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著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著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著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y。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m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著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著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m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m著他的x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著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著绿玛瑙、一条镶著红宝石、还有一条镶著一颗拇指chu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著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著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著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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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x罩里面,用力地揉搓著。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r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x感美丽的r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x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r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你这对n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n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著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著,右手搂著胡炳的脖子,左手握著自己的左r,用力地揉著。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c!」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c!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著,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著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著蹂躏女人x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r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著。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著腰肢,左手握著自己的r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r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y笑著,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著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著光溜溜、散发著y靡光彩的y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著女人的一只豪r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g手指立刻c入她那湿漉漉的y户里,使劲地挖著。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著,用力地扭著腰,雪白的r体彷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x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r房不停地摇晃著,两只褐红色的n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n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著女人的丰r,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rr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y荡地大声呻吟著。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y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j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s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著胡炳的腰部,y道里兴奋地蠕动著。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chu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著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chu大又充满弹x。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j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yy。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著身体。她彷佛忘了一g坚硬的rb正在奸y著自己的y户,漂亮的大眼睛睁著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著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著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x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r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著自己的双r,身体猛烈地抖动著,一股yj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rb上。
「呼……真是好b!」胡炳闭上眼睛,rb轻轻地抽动,享受著女人y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b!不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著气,继续抖动著身体。敏感的r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y道紧紧收缩著,使劲地挤压著c入里面的rb。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著女人的r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x十足的rx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x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著女人的r头转动著,一只手牵引著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r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著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rb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著屁股趴好,手持著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yy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著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y荡的y户,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著身体,雪白的r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r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著,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著女人充满著yy的y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著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著,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著自己沾满女人体y的rb,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么劲就c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著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著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yx内如泉的yy中,马上散发著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著她一浪高过一浪的yy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g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rb在女人的肛门里抽c著,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r洞还正被凶猛地抽c著,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著舌头,从y囊开始,小心地舔著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y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地奸著女人的屁眼,对著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rb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著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著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乾了女人y户里的yy,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x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r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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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著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著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j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j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著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著,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m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著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c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著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r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著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著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著,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著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著,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j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么r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著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著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著,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著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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