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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的把她亲了个够本儿的男孩,终於松开了女孩颤抖的嘴唇,他甜蜜的说:“反正你都让我亲了,就不能再嫁别人了!”

她呆呆的凝望着他那半熟的俊脸,怯懦的问:“被你亲过就不能嫁给别人了吗?”

“当然啦,不过还有呢。”他像个专家似的说明着,这些都是从某些不能说明的书看来的,要麽就是听别的男孩讲的。

“还有什麽?”她眨巴着眼睛问。

“哎哟,就是咱爸咱妈做的事儿啊,他们不做那事儿哪来的咱们呀。”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向女孩解释,总之就是关灯上床,之後的细节就不明讲了,反正他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

李梅思索了半天,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她虽然不了解细节,但多少还是明白一点儿的。

“真要是那样儿了,你就再也跑不掉了。”他嘿嘿乐着,捏了捏她的脸。

“我不要,你躲开。”她推开他,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聂建国无奈的说:“我又没真的想那样儿,逗你玩儿呢。咱们现在这样就可以了,那事儿等过了二十再说吧,要不就算你爸不骂我,我爸也得抽我了。”

过了二十再说?那还是要做那事儿了,她害羞的扭过脸,不敢再乱讲话了。

“别忘了啊,你以後只能嫁我,二十岁的时候咱两做那事儿,这可是约好的,不能反悔!”他搂住了女孩的腰,低声说。

李梅没有吱声,她或许已经默许了对方。

但没想到的却是,两人居然因为一场政治运动而错失了在一起的机缘。半年後,李梅去了东北,而之後聂建国却奔赴了云南。

这一别就是十年,直到1977年恢复高考的冬季,他们再次在车站相逢。深埋在心中的爱恋仍在,但已物是人非。然而他们之间人缘分却仍然未尽......

五年之後,李梅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北京日报》做记者,她正好要做一个劳动模范的专题,还专门跑到了郊区去搜集材料。

当她坐在汽车上,拿到临时才印好的资料之时,突然大吃一惊,原来这次采访的对象就是聂建国,他被调动到了房山的郊区线路去了。

一路上,她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着,这次取材注定不同,注定了他们还要再相见!

来到公交车队的值班室时,李梅等了足有一个半小时才看到了那个曾经和自己相约过的男人。而他的变化,令她震惊,更让她伤感!

原本潇洒帅气的男子竟然胡子拉茬,头发也好久没有修剪过了,皮肤晒成了棕色,整个人看起来既没j神又邋遢。

聂建国发现采访自己的记者居然是小梅,也是一惊,他慌忙整理了一下头发,笑着走了过来,和她握手:“您好,记者同志。”周围还有别的同事,他只好装作两人不认识的样子。

“您好,聂师傅。”她隐藏住自己的感情,和他简短的握了握手,他的手也变的chu糙了,指尖长满了老茧。

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客套的几句,随後就进入了采访的流程。

从和他的对话中她得知对方已经结婚三年,因为工作经常要住在房山的宿舍,和妻子也是聚少离多,而调动到房山的车队也有一年了。

聂建国工作十分努力,很快连车辆维修也掌握了,一般的毛病他都能处理。那个年代公共汽车经常坏,很多司机都懂一点维修知识的。

谈话进行到晚上才结束,车队便安排了住处给李梅,第二天早晨她会坐聂建国的第一班车回到城里。

吃完饭,洗了澡,她一直坐在床前无法入睡,因为他的变化实在让自己不能接受,而且话语间透露着淡淡的哀伤,作为女人来说很容易就察觉到了,可能他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不过男人,女人在一起久了新鲜感一过,总会腻味的,那个时候双方的x格和爱好的不同就会突显出来,矛盾也就激化了。

她也是一样,和丈夫的x格,爱好完全不同,又生在不一样的城市,有时候感觉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共同的话题少之又少。这几年女儿慢慢长大了,她的心思也逐渐转移到闺女身上,也就懒得理会这些了。

“咚咚”有人敲响了房门,她连忙应了一声,打开了门。

聂建国竟然站在门口,他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把胡子刮了,洗了澡,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她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连忙问道:“这麽晚了,有事吗?”毕竟他们是孤男寡女,还是要回避一下的。

“小梅,我......想和你谈谈。”他嘶哑着嗓子说,没等她请自己进来,就迈进了门。

见他已经进来了,她只得关上门,拘束的让他坐在椅子上,为他倒了杯开水,自己则坐在了床上。

聂建国惨淡的笑着,接过了水杯,苦涩的说:“干嘛对我这麽客气,这让我感觉特难受,真的!下午的时候,我都要憋死了。”他一真忍耐着,期待着采访结束。

“是吗,那我随便一点儿好了。”她面对可是自己初恋的对象,当然自然不起来。

“你现在过的好吗?”他又似从前那样温柔的凝望着她,关心的问。

李梅垂下美丽的眸子,无奈的回答:“还凑合吧,反正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

“哦,五年前我遇到你的那回,其实还没有决定结婚。不过我妈催的紧了,我以为你......现在还说这些也没什麽用了。”他慌乱的掏出兜儿里的烟,将後半句话淹没在云雾之中。

虽然李梅走之後,他又交了个女朋友,却一直难以忘怀,因为她也是自己第一个吻过的,爱过的女孩。

李梅不敢细问,两人沈默了许久。

她心里越来越不好受,心头就像堵了什麽东西似的,原来他一直还牵挂着自己。可却是她先一步打破了两人的承诺,和一个有军队户口的男人结了婚。因为她那个时候真的很怕永远留在那片黑土地,连後代也会变成农民,谁还能想到有回城的机会呢?

她咬着嘴唇,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看到曾经深爱的女人几乎要哭了,他再也无法按纳情绪,站起身,将她拉进了怀中。

“我不怪你,怪就怪我们没有赶上好时候。”他知道她在自责,但同样经历过苦难的人怎会不理解,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呢?不管是哪个地方的知青,他们心底的压抑,失落,痛苦都是相似的,而渴望回家的感受也是一样的。

“是我对不起你,建国!”李梅终於哭了出来,他们中间因为时间积累起来的墙壁终於打破了,她再次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别哭,你一哭我就乱了!”他说完,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结果却无法收拾,他的热情已经被她点燃......

他们什麽也不愿意去想了,整个夜晚变的疯狂却透着难以言明的哀伤。

李梅紧紧的抱着身上的男人,泪流满面的迎合着他的索取,他们曾经说好了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二十岁品尝,可这约定却无法实现了,却要在十几年後用这种尴尬的方式释怀。但这是她唯一可以为对方做到的事了吧?

“你越来越美了!”他忽然停了下来,忍不住赞叹道。

她羞红着脸,苦笑着说:“美什麽,我都三十出头了。”她不再有少女的身材,眼底也没了过去的纯真。但这是丈夫永远不会对自己说的话,也只有这个男人才会这样赞美她。

聂建国抚m着她的额头,微笑着说:“你比以前更美了,更饱满,更让我着迷!”小梅的身材比起少女时代更丰满,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你这张嘴永远只会哄人!”她心里很高兴,但是嘴上却没这样表示。

“让你高兴我就满足了!”说完他又继续起来,却一直忍耐着欲望想让她先满足。

结果一个晚上他们竟然兴奋的抵达了三次之多,等一切结束之後离分别却也不远了。

清晨,他开着最早一班车将心爱的女人送回了城里,他们的眼中挣扎的感情和理x,把两人的心几乎撕扯成碎片。然而他们也了解到彼此的思念之情,在心灵深处,他们都为对方保留了一个永远不灭的位置,那个地方是任何人都侵占不了的。

此後的两年,虽然他们又相聚了几次,但是因为逐渐感受到家庭的责任便不约而同的断了往来,这件事也一直埋藏在两人的记忆之中。

然而现在聂建国早已不在,唯留她於世上,李梅再次感受到了孤独!这种孤独恐怕直到死的那天才能驱散,现在她只有凭借着梦编织的力量才能与他相逢了。

☆、彻夜未归

聂柘和林倩坐在小旅馆的房间里,灯光有些昏暗,两个人的心情也都很复杂。

“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要不干脆上医院得了?”她挺担心他的伤,说不定玻璃碎片已经扎到r里了,只上药肯定不行的。

男孩笑着回答:“这麽点小伤没事儿的,以前打架的时候也被人扎过,你帮我上点药就成了。”说完他脱下了上衣,将血淋淋的胳膊展示给她看。

女孩皱了皱眉,轻轻抓住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伤口,并没有发现碎片,这才放心的说:“好像没有碎片扎进去,就是伤口有点大,你忍着点儿。”说着她拿起药棉,沾了点碘酒,小心的替他上起药来。

聂柘强忍着疼痛,还咧开嘴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有当护士的天赋?”伤口被冰凉的药水一杀,简直可以用“爽b”了来形容。

“我就差点考护校呢,不过听说挺难混的,所以就改学外事服务了。”她弯起眉毛笑着说,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胳膊包扎好了。

男孩稍微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小臂,非常满意:“真专业,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新年快乐!”今天是1997年的最後一晚,所以要提前祝福下。

“耽误你时间了,你媳妇儿等着你回家吧?”她非常羡慕这家夥的女友,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淡漠的低下了头。

他点头道:“我们和朋友约好了吃饭的。”他刚想站起身,却觉得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没想到被林倩老爹踢到的部位竟然发作起来,整条右腿从上到下疼的抽筋。

林倩见他难受的弯下了腰,马上扑了过来,卷起了他的裤腿儿,右腿外侧已经肿了起来。老爸怎麽下手这麽重,她难过的扬起脸,柔声说:“你就别走了,明天再说吧,算我求你了。”

“要是一宿不回去,我媳妇儿会担心的。”他努力站起来,可是右半边身子却不得劲儿,还没走两步就支撑不住了,他赶忙扶住了墙。

“别勉强了,给她打个电话吧。”她赶紧扶住了他,把他搀到床边。难道他就这麽害怕和自己单独相处麽,她真的一点恶意也没有。

聂柘无奈的叹气,苦笑着说:“人只要生活安逸就抽抽儿了,以前我哪有这麽娇贵啊,看来食堂真不能再呆了,反正过完年实习结束我也没打算留在那儿工作。”万一伤了筋骨,别说明天了,恐怕一个月都动不了,看来还是老实呆着为好。

林倩坐到他身边,关切的问道:“那你想好毕业了去哪儿上班了吗?”就业对於他们这些职高毕业生来说是人生的第一关卡,有不少人都难以找到方向,希望他能顺利越过这道坎儿。

他掏出烟,一边点一边回答:“我想做销售,一是能锻炼自己,二是只要努力干,收入比一般工作高。有个朋友在专卖店工作听说工资不低,所以我也想去试试。”

她笑了,点点头:“我有同学也在专卖店,听说干的好的一月能拿2000多呢。”

“反正和上学那会儿不一样了,钱变的越来越重要,现在她和我住一起,我得多为以後考虑。要不她那麽好的女孩儿,非得被人呛了不可。”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不仅仅是即将毕业面临社会选择,更大的则是来自於欣欣那边的压力。

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然这位公主愿意跟着他这个青蛙王子吧,但也不能因为人家死切掰来跟自个儿就安於现状不奋斗了。

林倩给他披上外套,瞟了对方一眼,含糊不清的问:“要是你现在没有女朋友,会考虑我吗?”既然现在就他们两人独处一室,也没有必要遮掩什麽了,她就干脆问问得了。

他扭过脸,嘿嘿一笑:“你这丫头怎麽老是钻牛角尖呢,我又不是钻石王老五,犯不上你这麽执着。”她怎麽还是想不明白,明明他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哪儿值得她留恋。

她“哼”了一声:“你要是大款我还不鸟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怎麽着吧?”女孩翻了个白眼儿,喜欢谁是她的自由,也不用他来指指点点麽。

他纳闷儿了,面对她认真的表情很是无奈,只得说:“你是对我感激多於喜欢,你就是老觉得欠我人情。所以,一定是错觉。”

她不开心的扭了扭身子,哀怨的凝视着他英俊的脸,摇头道:“你别把我往沟里带啊,就算拒绝也得用别的方法吧。真不像个老爷们儿!”

“那你认为老爷们儿嘛样儿的?”他哭笑不得,自己哪儿不像个爷们儿了。

林倩有点冷,她把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娓娓道来:“拿得起放得下,果断,勇敢,有责任心。”

他托着下巴继续追问:“我哪儿不符合?”

“你就是拿不起放不下,典型儿。”她还是冷,打了个喷嚏,连忙缩到了靠窗户的暖气边儿上。

“拿不起,放不下?”他自问,现在他只是拿得起,放不下。

林倩连连点头:“因为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对别的女孩视而不见。所以就是拿不起,放不下了。”

“女孩不都希望男朋友只爱自己吗?你还真个别。”他真是琢磨不透林倩这丫头的想法,果然,单亲家庭容易出怪胎。

她趾高气昂的说:“我可比她们成熟多了,因为啊我老早就明白了,女人只是男人的追求之一,一个成功的男人生命中注定不止有一个女人。所以,我要当成功的女人,因为我需要的那种既专一又成功的男人g本不存在。”其实这是女孩们梦想中的完美男人,这种男人即便有也比大熊猫珍贵,肯定早早就被别的女人霸占去了,哪儿轮得到她呀。

没想到到她认识的还挺深刻,他穿好上衣,给女孩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中,感慨的说:“成,就凭你现在的认知,以後绝对能成个女强人,你随便挥一挥衣袖儿也能跳出一个团的青年才俊,时刻恭候你了。”

她接过热水,白了他一眼,说道:“得了吧,别咒我,女强人可都是嫁不出去的。到时候你不怕我赖上你,非得哭着喊着让你娶我?”

“谁说的,女强人得配真正的钻石王老五,这叫强强联合。”说完他吃力的挪到电话边上,给nn和胖子各打了一个电话,当然他撒了个弥天大谎。

说自己在胖子家玩,不回去了,让欣欣别等自己了,还给她发了条消息。如果照实说的话,他铁定得和小草莓吵架,明天的关怎麽过还不知道呢,到时候再说吧!

他放下电话连连叹气,自己又向欣欣撒谎了,可是有什麽办法,这事儿直说只会越描越黑。

林倩喝完热水,放下杯子,低声问:“你是不是特别怕她误会?”

“废话,要不我绕着圈儿说谎干嘛。女人都是醋缸,犯起劲来一点儿理智都没有。”他想起那回做爱的时候因为林倩的事挨了她的咬,就一脸沮丧。

“唉,谈恋爱真麻烦。我还是不要尝试了,想起来就头疼。”她忽然感觉自己还是挺自由的,没有被恼人的琐事缠上,看来单身也不是坏事。

“这可不是你能控制的,我当初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这麽早就被拴住,现在不也乐在其中吗?”其实遇到小草莓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悲哀,因为这麽合适的对象确实千里难寻。可一旦碰到就要结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承担责任,受到约束,却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女孩忍不住笑了出来:“呵呵,我看你也挺悲惨的。要从男孩马上跨越到男人的阶段,负担和责任其实挺重的吧?”

“早晚不都要承担责任吗,就算重能怎麽样?是男人就得扛得起,而且你不扛也得扛。”他躺了下来,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打了个哈欠,没有注意到林倩已经爬到了自己身边。

她低下头,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笑了,捋顺了垂下的发丝说道:“那今天你就别想这些事儿了,彻底放松一下。”说着她就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嘴唇......

刚反应过来的聂柘一惊,本想用手轻轻推开她,可是胳膊上的伤口扯的他疼的差点哼出来,能自如活动的左手却被她紧紧抓住,这女孩怎麽就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呢?

温柔的吻了他之後,女孩撑着身体在他上方愉快的说:“反正这是我去香港之前的愿望,你得帮我实现了。不管你乐意不乐意,今天你正好受伤,我到省事了。”

他咽着口水,傻笑着问:“不是吧,我现在就一半残,你就这麽忍心对我这个残疾人下手?”果然还是不能和她单独相处,这丫头太危险了。

“只要你那儿没残疾就成。”她咬着嘴唇说,伸出左手解开了他的皮带......

☆、只差一点儿

“林倩,别这样,我求你了!”他的下身发热,说话的声音颤抖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被女孩单方面服务了。他几乎受不了,想闪躲,可是下身却疼痛难耐,只得硬撑着不让它有反应。

女孩把那个雄伟的东西摆弄的斗志昂扬之後,低下头含住了敏感的前部,姿势简直就像吃冰棍儿一样。

喉咙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他再也无法拒绝这种热忱的服务了,完全被她灵活的舌头打败。没一会儿聂柘便忍不住欲望,将压抑了许久的y体全数s进了她的口腔。

但是林倩居然没有介意,竟然一口吞了下去。

这着实令他震惊,如果不是喜欢自己,她怎麽可能做这样的事儿?

“干嘛,和见了外星人似的。我可是第一次给男人这麽做,也就是你我才......算了,不说这些,我洗澡去了。”她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毕竟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也无未来。

他啥也说不出来了,凝望着女孩背对着他脱光了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接下来,他们迎来了漫长的夜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却想着各自的心事。

她一点也不困,翻了好几个身都睡不着。

於是转过身看了看一直在抽烟的他,低声问:“我都要被你熏死了!”整改房间里被烟雾填满,就像他们两人混乱的思绪一般。

“对不起,我掐了。”他惨淡一笑,把烟拧灭。

房间里虽然只开了盏台灯,但他仍然能看到她迷人的凤眼和x感的嘴唇。

“干嘛哭丧着脸,你就不能爽快点儿麽?明明那麽快就s了,还一副吃了死亏的表情。”她嘟着嘴说,赤裸着身体钻到了他怀里。她一直都习惯裸睡的,反正在他身边,她也没打算避讳。

聂柘苦笑着说:“我哪儿有啊,到是你吃亏了。”现在他就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兔子一样,只能让她牵着鼻子走。

林倩抚m着他赤裸的上身,伤感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喜欢你,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到了香港之後还老想起你来。我特别不喜欢惦记人的感觉,就像我想我妈似的,再思念她,她也回不来了。”

他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抚m着女孩的头,安慰着她:“时间长了你就会把我忘掉的,就算哪天偶然碰到,或许你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才不会呢,对我好的人我会记一辈子的。你也不许把我忘了啊,要不我可饶不了你。”她用威胁的口吻说,几乎趴在他的身上。

他又紧张起来了,尴尬的说:“别闹了,快下来。”他伤成这样就算下身有反应也不可能做,再怎麽勾引他也是於事无补。

“不要,明天你就不是我的了,我得趁这个机会,好好享受!”她任x的说,感觉到男孩的那个部位已经起了变化,於是索x扯开了对方的裤子,直接坐了上去。

“我靠!”被她这一弄,肿的腿越发疼起来,他忍不住吼了出来。

林倩急的不行,咒骂着自己的老爹:“他干嘛非得踢你腿啊,我恨死他了!你忍着点不行吗?”已经很久没有做男女之事,她也憋的够呛,如今终於能和喜欢的男孩在一起,对方却因为受伤不能接纳自己,真是又气又恼。

“大姐,能忍就不叫唤了。今天真的不行,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他现在是伤痛战胜欲望,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委屈的低哼了两声,不情愿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说道:“这可是你说的,等你好了一定得还我这次。”

他哑口无言,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成,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索x晕过去得了,要不这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第二天早晨,聂柘趁着林倩还没有醒,吃力的离开了,腿上的伤虽然不像昨天那样疼了,可是估计还得请假在家休息几天。

坐在出租车上他一直都在想如何编谎话才能让欣欣相信自己,但怎麽说都漏洞百出。

回到家,他用钥匙推开房门,小草莓还在睡着,手边还拿着bp机,应该是一直在等自己的消息。

他笑了笑,关好门,坐到了床边,低声说:“宝贝儿,对不起了!”估计昨天她很晚才睡,所以这麽大动静也没醒。

纪雨欣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她发现男友已经回来了,正睡在自己身边,要不要审问一下昨天究竟怎麽回事?

可是看到他这麽疲劳,她又不忍心了,只好拿起枕头底下的英语书学习起来。

“宝贝儿,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没回来,让你担心了!”他觉得女孩醒了,於是睁开了眼,带着歉意说。

欣欣也不看他,冷冷的说:“你和胖子干什麽去了,怎麽胳膊上还包着纱布?”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聂柘和人打架,马上就十八岁的人了还像个初中似的那怎麽行?

“我真没打架,纯粹挨打去了。我们谁也没动手,後来有人报警了,就没事了,要不我能被修理成这样吗,你爷们儿我有多英勇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乐呵呵的说,亲了亲她的小脸。

“真没打架?”她还是有点不相信,这家夥的脾气哪是那麽容易就改过来的。

“我发誓,毛主席保证。我伤成这样,昨天都走不动了,就在他那睡的。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媳妇儿。”他低声下气的说,看样子她好像相信了。

“要是我发现你在说谎,绝对饶不了你。和你们经理请假了吗?”看他伤成这个样子,也不可能上班了。

她起身,打算去买早点,估计昨天他也没正经吃上饭。

“请假了,明天我去医院开假条。你嘛去?”他见她在穿衣服,随口问。

欣欣穿上羽绒服,套上靴子,走到门口说:“我买早点去,你躺着吧。”要是不管他,还有谁管啊?虽说还在为他一夜未归生气,可也不能让他饿坏了。

“还是媳妇儿好,我真是爱死你了!”他心花怒放,总算是逃过一劫,估计这几天自己都会被周到的照顾了,真是因祸得福,哈哈!

“闭嘴,我还没生完气呢。”她忍住笑,推门走了出去。

聂柘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虽然昨天晚上没发生太过分的事,可毕竟他还是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了。唉,林倩也挺可怜的,他又不能不管。反正那丫头马上就要闪去香港了,只要她到了那边,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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