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作者:风情云淡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j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餐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g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g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g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g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g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y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y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x情大变,满脑子的r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j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r高耸,r晕胭红凸 起,r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y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y。章进握着阳具,在y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r体。
骆冰感到一g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x口滑动,有时明明g头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y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y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g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n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c,数百下之后直c得骆冰yj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yj往g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c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g喷出j来。
此时,y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s完j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r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yj上沾满y水阳j,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g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g,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g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r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n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r头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g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g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x尽露,吓然发现蒋四g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y唇,浑身起了一阵 **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gchu挺的阳具已‘咕 滋!’一声挤开y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y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rx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c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r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c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g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c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j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r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g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x,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g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g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g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j光,像老鹰抓小**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y道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c。
章驼子在蒋四g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y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g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g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x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y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r蕾早已探出头来, r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yx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y唇隐隐作痛的rb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y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y辱
作者:风情云淡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g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y阜,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y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g,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y唇r,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yy后,再上下撩动点击y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c入y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阳具, 抵住y水潺潺的y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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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双r,吸得n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g在拉扯细长黝黑的y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y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c进自己y屄,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y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r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r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y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y道r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c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c进来!c进来吧!戳烂我的y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y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y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y贼,绝对不能 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g头正挤开y唇,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y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y。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g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j赤条 条、下体还y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g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y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作者:风情云淡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s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r体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y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g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g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j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r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r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g,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r体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阳具顺利的滑入y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y道r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g头酸 痒,疾c几下之后,s出j来。
骆冰虽然r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gr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r,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j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r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j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j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r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j细的春g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gg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r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x,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yx,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c腰,男g半截没入这女子y户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y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c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x。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x,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x,绕着骆冰高耸的r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r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r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yx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r。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r尖和骆冰樱红的r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yx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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