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发现,碗里一点葱花都没有放。
余珦吃得高兴了,呼噜几口,很快碗见了底,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啊,吃完了,忘记了……”
贺剑轻满意地看他吃完,笑道:“还记得给我留一点?放心,我吃过了,没事。”
余珦立刻放心了。
等到肚子饱饱的,他才好端端地去看贺剑轻,带点小小的抱怨,低声低气地说道:“我等了很久,你来的真晚。”
贺剑轻一怔:“晚?”随即想到什么,伸出手指点了点他额头,气道,“学会告状了?”
余珦纳闷地摸摸额头:“告状,是什么?”
贺剑轻便解释了一番,听得余珦忙摇头:“没有告状,没有,我等了很久,都等睡着了。”
“嗯,是我的错,下次不会再那么晚了,原谅我?”
余珦哪里会是生气,只是等得心急罢了,他忙道:“原谅原谅,你真来了就好了。”
“唔……”贺剑轻应着,这才打量起屋子的陈设,与当初最后一次来这里时,没有多大分别,“这画,还在呢?”
“嗯?画?”余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墙上看不出样子,有点旧的画,“这是什么?”
贺剑轻遥想此画诞生的时候,是怎样一番情形,便不知不觉弯起嘴角,感慨道:“自然是我送你的,那时要送你,你偏在我身旁捣乱,成了这副样子,丑的很,我都不好意思承认是自己画的。”
余珦的心思从画上飘散开去,视线扫过贺剑轻遥望的目光,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烦闷,他此时不解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像自己小时候和贺剑轻的确很要好很要好。
以至于每当说起两个人相处的情形,贺剑轻总是充满了怀念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不清楚,对于贺剑轻来说,哪个他更是他的朋友。
余珦这样想的时候,就很烦恼,怎么样才能恢复小时候的记忆,他也很想想起来,想起那段似乎只有一年的时间,可惜他都不记得了。
现在的情形,如同贺剑轻一个人在怀念过去,而他是个外人一般,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当贺剑轻回过神来时,就从余珦脸上找到了几丝异样。
他发觉余珦稍稍皱了眉头,一副困扰的样子,每当他想不通一些问题的时候,就会这般模样。
“怎么了?”贺剑轻诧异问道。
余珦扭头看着烛火下,贺剑轻充满英气的脸庞,对方有一种他赶不上的气质,似乎什么事都胸有成竹,任何问题在他眼里都能迎刃而解。
“我什么时候可以记得以前的事呢?”余珦抬起眼,认真地问。
贺剑轻没想到余珦会突然有提起此事。
在边陲的时候,他曾经向余珦提过这件事,也找大夫来给他看过,所有的大夫都说要顺其自然,强求不得。他们既找不出原因,也得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说些无用的话。
余珦每当此时便宽解说他记不得也没关系。后来两人就谁也不再提找回记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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